“……谁这么晚还来啊？”
夜晚, 秦昭和宋安星两口子在屋里，一个正在护理自己保险上亿的脸，一个翘着腿看公司最新的财政报告。
正安静时, 屋外响起敲门声。
正在看文件的秦昭手一挥，电子门敞开，他眼眸微, 漫不经心的看着秦醉和小怪物手拉着手施施然走进来。
秦醉率先叫人：“爸爸，妈妈。”
“妈妈～(☆☆）丿丿”小怪物挥手，穿着睡衣的小宝贝软乎乎的，身上带着沐浴露的香气。
宋安星正对着镜子做护理, 看到他们来很高兴，“哎呀”一声, 忙放下自己的护肤品, 扭头朝小怪物伸出手：“呀～芽芽, 怎么这么晚还过来呀！”
她一把抱住扑过来的小怪物，小怪物亲昵的与她贴贴, 小鼻子动了动：“妈妈，香香！(00*）”
是鱼鱼的香香。
宋安星完全不知道自己怀里抱了个什么危险怪物，笑着将手上的护肤品擦他脸上。
“来，芽芽和妈妈一起擦香香。”
软乎乎的小脸被柔软的手掌擦过，完全不同于男人的手，妈妈的手柔弱无骨，香香的护肤品擦在脸上凉凉的，身上都带上了淡淡的香气。
小怪物被揉了脸, 腮帮子像是面团一样被揉来揉去, 艰难的皱起眉，抗拒的不住摇头。
“不要揉唔！(p口q)”
他含含糊糊的反抗, 宋安星一边笑一边揉了把他的小脸，在他脸上亲了亲：“好啦，香宝贝。”
小宝贝脸红扑扑的，小脸软乎乎的似乎还带着婴儿肥，被养得很好的小怪物皮肤白皙柔软，随着说话腮帮子微微鼓起，看起来格外可爱。
一来就把妈妈揉了脸，小怪物立刻怕怕的不要妈妈抱了，躲回禾禾的怀里。
秦醉张开手把人抱住，心疼的曲指轻轻揉了揉微红的腮帮子，护肤品里淡淡的花香在鼻尖若隐若现。
确实很香。
秦醉忍不住在小怪物脸上亲了一口，小怪物抱着他的脖子，严肃的仰起头，“叭叭”回亲了三下。
“哼哼！叫你亲我！亲秃你。(。>ω`3′
两人毫不掩饰的亲近，之间的气氛感也格外不同了。
秦昭撑着下颚，饶有兴致的看着两人亲近。
宋安星给睡衣披了件外套，拢着衣服从床边坐过来，目光在两人身上转来转去。
“哎呀，爸爸妈妈还在这呢。”她揶揄的眨了眨眼，倚着老公的肩膀靠着，漂亮的唇微微勾起，露出兴致盎然的笑容。
“小两口亲热，我们搭什么话啊。”秦昭“不赞同”的揽住她，故意跟她调侃。
宋安星夸张捂嘴，满脸笑意的点头：“是是是，瞧我多嘴了。”
两个人你一句我一句的调侃，打趣的目光一直两人身上转。
秦醉揉了揉小怪物的脑袋，干咳一声，一派正经的模样。
“想和爸爸妈妈聊一下。”秦醉很直白。
难得儿子有事找爸妈，秦昭和宋安星对视一眼，都正襟危坐起来。
秦醉顿了顿，微微垂头说：“有两件事，要跟爸爸妈妈道歉。关于“爱”，我看过一些电影，和相关的话题论述，以及各种论文……但我还是不明白爱是什么。”
他似乎有些迷茫，但与单纯迷茫不同，秦醉身上又似乎带着某种明悟。
“论文？”秦昭很错愕的轻笑出声，直白的摇头：“那些所谓激素和荷尔蒙作祟的论文与废纸无异，你看不明白很正常，这叫误入歧途啊，秦小禾。”
“你不用为此感到抱歉，我们不会因此怪罪你，爱情这条路本就没有专门的路径。”
他对自己儿子在感情上迟钝的悟性十分宽容，耐心的等待着秦醉继续说下去。
“第二件事。”秦醉抿唇说：“我今天见到了芽芽的父亲？”
他嗓音低了低，很轻的继续说：“想把芽芽带走。”
“我不想让他把芽芽带走，我想和芽芽在一起，妈妈。”秦醉抬眸，目光坚定的一字一句说着，他眉眼认真，很认真的叫了宋安星一声。
宋安星因他突然的点名愣愣的点头，漂亮的眼睛眨动着，显露出些许迷茫。
就听他说：“我要向你们道歉，我跟芽芽的父亲说，让把芽芽还给我。”
“你教导我，人之所以为人，是因为他们有思想有道德，一个有思想的生命是不应该被某个人当成物品占为己有的。我激动之下用了“还”这个字，我很抱歉。
但我也突然意识到了，我不希望芽芽离开我的身边，在我心里，我与他形影不离，无法忍受离开，也不愿意有人能比我与他更亲近。”
“这是爱吗？我可能永远都无法理解“爱”这个字的意思，我也不知道自己的心情寓意为何。我要向芽芽道歉，我用这样的字眼宣示主权，我也要向你道歉，我不后悔用这样的字眼宣示主权。”
只有本属于自己的东西被夺走，才能用“还”这个字。
就像亚当被夺走肋骨有权让上帝归还，圣经里的约伯被上帝夺走了一切，向上帝讨要说法。
芽芽是独立的人，也并不属于他，秦醉觉得自己用词不当，但死不悔改。
于秦醉而言，芽芽离开他，不亚于夺取他的肋骨。
“妈妈。”秦醉单膝蹲下，他认真的仰着头，很郑重的告诉宋安星：“您的儿子做了错事，且不愿悔改。”
“我想和芽芽永远在一起。”
“……”
宋安星沉默很久，她看着眼前的孩子，他已经比自己要高了。
这个孩子有情感障碍，天生不会笑不会哭，需要父母不断的引导。
但现在，他带着自己喜欢的人走到自己面前，告诉她，他爱他，他想和喜欢的人永远在一起。
这不是错。
“你会把芽芽当把物品，会忽视他的想法，强迫他永远听从你吗？”
“不会。”
“你会因为他骄纵任性、无理取闹、没有别人听话，进而嫌弃他吗？”
“不会。”
“你会移情别恋，喜欢上别的人吗？”
“绝无可能。”
……
秦醉否决了宋安星的每一句话，这些话代表着占有、打压、背叛……
那么。
“恭喜，我的宝贝，在“爱”这门课上，你毕业了。”宋安星红了眼，她俯下身，温柔的抱住了自己的儿子。
“你爱他。”
“爱？”秦醉怔住了。
“对，爱不是大度，而是占有，具有非常强烈的排他性。它是两个人之间最亲密的，不容任何插足破损的感情。
爱是，你属于他，他属于你。是两个人，从自己的家庭里退出，然后组成一个新的“家”，就像一个契合的圆。你可以用“还”这个字，他也可以对任何想抢走你的人用“还”这个字。”
“只要你们彼此相爱，这就不是罪。”
宋安星说了很多，她怕自己说的不够多，会让自己的孩子缺失什么，又深怕自己说的太多，误导了这份感情。
最后，她抿了抿唇，转头问小怪物：“芽芽，你想和禾禾在一起吗？”
小怪物“嗯”了一声，用力的点头，漂亮丽的眉眼天真烂漫，对这件事却笃定不疑。
“小人，我的！(x`′)/”
小怪物懵懂天真，唯独这件事，永远只有这么一个回答。
宋安星笑着点头：“这就够了。”
两人一起来一起去，秦昭揽住老婆的肩膀，低头拧了拧她泛红的小鼻子，轻声哄：“好了，这是一件好事，哭什么，没什么好哭的。”
宋安星遥看着两个孩子的背影离去，吸了吸鼻子，含着眼泪瓮声瓮气的说：“禾禾真的长大了。”
“都27了，这才发现呢？”
秦昭开玩笑，胸口被老婆的拳头打了一下，抱着她哄了哄：“好了，好了，别哭了，再哭明天眼睛肿了又不高兴了。”
宋安星现在就很不高兴，推搡着他，被抓着手一把扛了起来。
秦昭扯开自己的领口，低声在说了一句什么。
“你！死不正经”宋安星大叫着被这衣冠禽兽扛进了房间。
大门隔绝了声音，小怪物好奇的回头：“妈妈！”
好奇心十足的小怪物踮着脚不住往后探头探脑，眼睛滴溜溜的转动，一眨满是好奇。
秦醉紧急揽住他的肩膀，带着人往前走。
“别管，我们回去睡觉好不好？”
“睡觉呀～”小怪物声音又轻又柔，咀嚼着这两个字，眼睛狡黠的转动。
“变触手好不好？(O>`ω′
“……芽芽这么喜欢触手吗？”
“好漂亮捏！大漂亮，禾禾是大漂亮！|Д☆)!!”说起这个，小怪物激动的挥舞起手臂。
完全忘记了自己之前是怎么说秦醉变成蛇蛇好奇怪，审美异于常人的小怪物，现在格外能欣赏小人的美。
那蜿蜒的触手刺青激生出来的触手粗壮有力，与小怪物的触手比十分健壮，轻轻松松就能将小怪物捞到空中。
那强势的握力，只需轻轻一用力，猎物就像是被压扁的饮料盒，榨出淅淅沥沥的血液。
表面虬实的纹路好像粗糙的藤蔓一般，青筋绷起性感的纹路，水珠从上面猝然滚落睁开的眼睛如小孩拳头大小，阴戾戾的流露出令诡心头一颤的恶意。
那肥嘟嘟的吸盘多么漂亮，一吸就能留下有力的红印，就算是猎物再疯狂挣扎也不过是案板上的鱼。
那触手上犹如枝叶一般的小须芽多么可爱，肉芽一般蠕动着，插入血肉之中转瞬就能夺取一条生命。
……
“啊”小怪物简直要醉倒在触手堆里。
之前喜欢坐在蛇尾巴上，只是因为是小人的尾巴，并没有表现出浓烈的情绪。
但现在，小怪物抱着触手吸吸，任由触手在自己身上留下漂亮的影子，像是吸触手上瘾一般，满足的眯起眼睛，双颊不正常的绯红，露出幸福的表情。
猩红的触手缠绕在他的身上，从衣服下摆钻进，摩挲着白嫩的肌肤，霸道的与触手小怪物的触手缠绕在一起。
小怪物太喜欢长在小人身上的触手了，恨不得这触手长在自己身上。
“我以后也要这么粗！O3O”
小怪物立下豪言壮语，还小，触手细细一条，和粗壮的仿佛章鱼触腕的触手比起来，简直就像是绑在上面的礼品带。
等以后长大了，触手能和那个讨厌的大怪物一样大。
小怪物叭叭的往触手上亲，一副势要把触手亲秃的架势。
秦醉把倒在蛇尾上的小怪物托起，像是摇摇车一般轻轻摇晃，一边哄他一边好笑：“芽芽这么喜欢触手，怎么不喜欢你父亲的？”
小怪物搞怪的吐了吐舌头，气鼓鼓的鼓起腮帮子，愤愤不平的挥舞着拳头。
“不喜欢不喜欢，那是超级坏的大家伙！讨厌！(`д′)”
小怪物声音凶巴巴的，抱着触手一个劲的摇头：“不和坏家伙走！坏家伙欺负我，坏死了！(〃＞目＜)”
小怪物讨厌那个大怪物，提起来都气呼呼的，恨不得能把那个大怪物胖揍一顿。
看起来是很生气了。
虽然大怪物想把芽芽带走，但是秦醉还是很感谢的赠予。
不过比起，对于秦醉来说，最重要的还是芽芽。
他安慰的摸摸芽芽的小脑袋，温柔的哄：“好，不喜欢就不喜欢，芽芽喜欢我就好。”
小怪物歪着脑袋看他，目不转睛的。
秦醉伸手覆盖住他的眼睛，垂首长发拢下一片阴影，他顺势在小怪物的唇角亲了一下。
托着他的腰往上带了带，半抱着小怪物的腰腹，亲昵的仰着头蹭蹭小脸。
“芽芽怎么这么看我？”
“唔，小人有点奇怪。”小怪物“唔”了一声，咬着触手含含糊糊的回答。
“哪里奇怪？”秦醉偏头。
一直没心没肺的小怪物扯了扯他的脸，攥着他的头发高高兴兴的举手：“诡知道，诡知道，小人更爱我了！(x`′)/”
他笑容得意，漂亮的小脸满脸骄傲，很笃定的点头，高兴的仰着头蹭小人的下巴，喉咙里发出高兴的呼噜声。
红眸微微眯起，眼尾下弯出柔和的弧度，小怪物眉眼弯弯，两只怪物的触手缠绕在一起，缠得难舍难分。
小怪物性格单纯，爱欲其生，恨欲其死，直白的像是一张写满字的白纸，明晃晃的展露在表面。
喜欢的真的喜欢，不喜欢的就真的不喜欢，死活也说不出虚假的话。
他说不清哪里不一样，就从小人的言行中感觉秦醉更直白的爱他。
所以，是更爱他了！
秦醉确实更直白了，更加坦然展露自己的想法。
他希望芽芽能明白他的想法，也希望与芽芽更加亲近。
难以抑制想要亲近芽芽的欲望，秦醉遵从自己的心意，亲昵的低头与他亲亲。
小怪物扬起头，被视线黑发笼罩，黑色的发丝像是一张网，丝丝曼曼的垂落下将他捕获。
露在外面的双腿难耐的踢踏着，蹭动间露出光滑的小腿，踩在冰冷的尾巴上，连脚趾都泛起了红晕，紧张的蜷缩着。
盘在一起的蛇尾和触手纠缠在一起，一个人的重量从高处落下，虚虚压在身上，气息如有实质般附着肌肤。
赤红的触手纠结在一起缠得难舍难分，蠕动的过程中吸盘粘着在触手上，几乎难以撼动，只是随着主人的动作进行摩擦，拥挤的发出“噗叽”“噗叽”的声音。
小怪物越躺越下，压倒在蛇尾上，随着蛇尾抬起，身上的男人也跟着压下，蛇尾与触手越过床边凌乱的滚落在地上。
他双腿大敞开，冰冷的鳞片在腿间划过，呼吸急促的张着嘴，红肿的唇间露出一点舌头，被吮得发麻，无力的吐出，红眸迷离混乱。
“芽芽，舒服吗？”冰冷的蛇信舔过唇角的水珠，秦醉眸子闪动，那双锐利的竖瞳正直勾勾的盯着手下的猎物。
蛇尾堆叠在床下，接住从床边斜倒的少年，白嫩的身子躺在黑色的鳞片上，冰冷的鳞片映出一片糜烂的粉白，随着呼吸蠕动间，少年身子轻颤。
胸膛随着呼吸微微起伏，秦醉倾身垂眸，按住少年的手压在尾巴上，白嫩嫩的身躯在手下颤抖。
颤得……
很好看。
少年眼神迷离，红色的眸子蒙上一层雾色，呈现出一种混乱迷乱的淡粉色，眼中好似含着小爱心，满足又舒适的微微收紧眼尾，眼神中流露出惊人的贪谷欠。
“小人。”猩红的舌头舔过嘴唇，留下淡淡的水痕。
小怪物双目迷离，语气又轻又娇，他含糊懵懂的抬头，从床上倾倒的身子以一种头朝下的姿态倒在蛇尾上，双腿没有着落的磨蹭过后，盘在了冰冷的鳞片上。
鳞片与皮肤的交界处并不明晰，冰冷的鳞片逐渐过渡到有温度的肌肤，磨蹭间总有种奇异的感觉。
小怪物轻轻开口，讨好般轻蹭侧脸的蛇尾：“我想吃你～?”
“好香啊……”他呢喃着，眼神迷离中显露出的不是无害的色彩，而是更加贪婪血腥的恶谷欠。
少年鼻子微动，丽青涩的眉眼懵懂可人，唇角勾起的笑溢满了纯真的恶，恃宠而骄的笃定令人目眩神迷。
秦醉好似被蛊惑般，手掌抚摸过少年的胸膛，逐渐摸上颈博，成年男人的手掌能将少年的脖子环绕一圈。
他俯身轻吻少年的唇角，温柔的吻从唇角落到额头，手掌安抚般捏紧了后颈处的软肉。
与此同时，一条触手送到了少年的唇边。
这是默认的意思。
小怪物开心的捧起触手，张开嘴，漂亮的牙齿变作鲨鱼般尖锐的锯齿。
他猛然掐住触手张嘴啃咬，触手不自觉在唇间挣扎，粘稠的液体擦过他的脸，留下淡淡的痕迹。
柔韧的触手进入口腔、被送进喉咙，伴随着血从唇间溢出，怪物的声音充满了愉悦。
“好香啊……”少年眯起眼睛，迷离水色在眼下流转，面上潮红一片。
秦醉吞咽下古怪的刺痛，他能共感唇舌落在触手上的舒适，与牙齿撕咬的疼痛，他甚至能感受到喉管紧绷的温度，被吞下后被胃液腐蚀的感觉……
这是一种很奇怪的感觉。
明明是新生出来的肢体，却与他密不可分，比起疼痛，这一瞬间，秦醉眼尾发紧，他喉头滚动，止不住莫名愉悦的喟叹。
“被芽芽吃掉了。”
想被芽芽吃掉。
眼瞳上一条一条如同嫩芽的裂纹在此刻迅速扩展，在眼中不断裂变重叠，逐渐叠成花的形状，在此刻完全绽开。
秦醉睁开眼，眼睛里倒映着少年的模样。
强烈的欲色染上他的眼瞳，他口了。
此刻，他与少年纠缠不休。
触手纠缠在一起，拥挤的碾压着彼此的空间，冰冷的蛇尾上滚烫的气息顺着液体一滴一滴的掉落。
少年愉悦的摆动着触手，顺理成章般指挥：“摸摸。”
不等他动手，触手熟稔讨好的卷住激动的地方，秦醉哼了一声，淡淡的睁开眼。
少年狡黠的冲着他笑：“一起摸摸～?”
秦醉没有说话，他身子一挺，两人彻底倒下床，纠缠在一起。
太多太多的触手卷在一起，以至于一时间分不清谁是谁的，在赤红一片的色彩中，格外不同的颜色被拥挤压迫。
在“噗叽”“噗叽”的声音中，柔韧的触手拥挤的粘着缠绕成一个完全适配的空间，紧紧吸附粘着在每一寸肌肤每一根凸起的经脉上。
唇舌堵住了一切声音，在缠绵悱恻的持久静默中，潮湿的液体不断打压、涂抹，发出不堪忍受的水声。
从床下滚到床上，再滚到沙发……
小怪物湿漉漉的抱着男人，被抱着泡进了水里，身上被缠绕的痕迹格外明显。
秦醉也没好到哪去，吸盘在他后背缠绵的吮吸出一连串的痕迹，连长发披散下来，也遮不住着混乱的杰作。
“摸摸好舒服，可以继续摸摸吗？((*)”
靠在男人的身上，小怪物手指拨弄着水，一边玩一边亲昵的蹭蹭男人的下颚。
男人低头，亲了亲他的眉心：“这次太超过了，下次好不好？”
秦醉轻声哄着，两人玩闹一通，过度亢奋的情况下过度失了分寸。
再玩下去就太晚了，影响睡眠时间。
小怪物掰着手指头数了数，举起手谈判：“下次玩四个小时！(O>`ω′
秦醉：“……没有节制的小坏蛋。”
秦醉拍了拍小坏蛋的小屁股，拿毛巾给他擦了擦水，换上睡衣抱回了床上。
“小人也是小气鬼！（｀へ?）”
被打屁股的小怪物捂着屁屁，像是毛毛虫般在床上蠕动，气呼呼的把自己藏进被子里。
被子里裹了一会也没感觉到小人的动静，他偷偷掀起被子，偷偷看他。
小人背对着他，不知道在看什么，手上把玩着一个东西。
小怪物当即好奇了：“你在干什么呀！让我看看，让我看看！(‘ロ‘)”
秦醉手中的石头递给他，石头就是普普通通的鹅卵石，床头那棵绿植的盆栽里拿起来的。
“我之前就在想一件事。”秦醉缓缓开口。
人类进化之后，等级应该如何进阶，进阶的来源是什么？
异化本质是利用诡异污染同化的物质，在人体中达到平衡，以促进某种基因觉醒进化。
当一个人体内的异化物质达到饱和就会溢出，从而达到污染的作用。
如果假设诡异是一个转化器，将普通的物质转化为异化因子，人类的身体就是一个杯子，承接异化因子，在满溢出之前是无法驱动溢出。
这样就是为什么其他异变体没有促进异化的能力。
秦醉一直有个想法，将满溢出来的异化因子储存，将普通的物体变成储存器，在需要的时候任人取出使用，就像是目前使用的能源石一样。
手动造矿。
之前一直都只是个概念，然后秦醉就在床头的植物底下看到了实物。
鹅卵石里居然有不小的异变因子。
可能是日常沾染的，也可能是因为两人胡来，激动之余能量溢出，就……
咳！
秦醉红了耳垂，在小怪物好奇的目光中越变越红。
小怪物“嘿呀”一把张开被子从背后抱住了秦醉，好奇的蹭来蹭去：“小人，你耳朵红了诶！(*￣￣)”
“你在想羞羞的事！”小怪物大声宣告，像是偷吃了蜜的小鼠鼠，得意的不行。
趴在秦醉背上晃来晃去，大声哗哗：“小人色色，大色鬼！(x`′)/”
秦醉转身一把把小怪物捞到身前，像是捞猫猫一样，瞬间四仰朝天的躺在怀里。
他压低脑袋亲了上去，无奈的话语最终变成一片含糊的叹息：“小坏蛋……”
“这可真不能和别人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