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安小说网>古代言情>我那貌美小夫郎>第91章 药方子,惩罚

一串玉珠。

午时,马蹄声哒哒哒,王商栋骑着马回来。

早上出门之前,林以默喊了郎君在镇上买山楂回来,蜂蜜是跟村里赵猎户买了一小罐。

“只有这一小袋了。”王商栋翻身下了马,从袖口内缝制的口袋掏出了一袋山楂,每一颗皆是红嫣饱满的。

镇上大多是卖山楂糖、冰糖葫芦之类的,山楂甚少有人卖。他跑了几条街,才找到卖新鲜山楂的摊贩,就剩最后这一斤多,全买了。

“一斤多够啦,都能做几小罐,郎君辛苦你了。”林以默接过那一小袋山楂,还让王商栋坐到椅子上,不停的给他捏肩捶背。

王商栋享受了来自小夫郎片刻的揉捏,手便抓住了小夫郎那双柔嫩的手,不再让小夫郎继续给他捶肩了。

林以默还有点疑惑的歪了歪头:“怎么不让我捏肩了?”

“捏久了累,你力气才多大。”小夫郎给他捏肩,王商栋自是乐在其中,但不想累到了小夫郎。

热气腾腾的饭菜端上了桌,厢房门是敞开的,王商瑾过来喊人吃饭,一踏进房门,只见大哥哥夫两人浓情蜜意的,眼神交缠得快要拉丝了。

他清咳了一声:“吃饭了。”

王商栋板着张脸,眼神十分锐利的投向了站在厢房门口的弟弟。

王商瑾:“……”

哎,不是,是娘让他喊大哥哥夫去吃饭的,他不是有意打扰大哥哥夫你侬我侬。

林以默扯了扯郎君的衣袖,示意郎君不要再紧揽住他的腰了,弟弟都在看着呢。郎君脸皮厚不觉得害臊,但他面皮薄,臊得慌。

没了腰间的禁锢,林以默不再坐到郎君大腿上,脚尖往地一探,踩到硬实的地面,便往堂屋走去吃饭了。

王商栋不紧不慢的跟在小夫郎身后。

吃完了午饭,王商栋拉着林以默午憩了几刻钟,很快就醒了,他动作很轻,没把小夫郎给吵醒。

掀开了被子,被窝灌进了几丝冷意,熟睡的林以默发出不满的嘟囔声,眉头都拧起来了,翻了一个身都还觉得有一点冷。

王商栋见状,连忙给小夫郎盖好了被子,就连被角都掩得严严实实,还从衣柜翻找出了兔毛缝制的一件毯子,折成了长长的一条,绕在了小夫郎露在外面脑袋周围。

木窗是开了一个缝隙的,会时不时的有冷风吹进来,这样厢房内的空气也不会显得太闷了。

不过王商栋关上了木窗,小夫郎怕冷。方才有他抱着小夫郎睡还好,被窝里都是暖和的,就怕他走了,小夫郎手脚就开始发冷发热。

他想着,还是别让冷风吹进来了。

林以默一觉睡得很舒服,他睁开了眼,昏暗的一片。他看向了木窗,才发现被关上了,怪不得厢房内一点光亮都没有。

他很快爬了起来,摸到枕头软乎乎的一块东西,看不清具体是什么,只能摸到毛茸茸的触感。林以默猜测是兔毛毯子,前些个儿,郎君跑去铺子买了两张毯子,阿娘一张,他一张。

林以默穿好了衣服,披了一件厚实的外袄,打开了木窗,冷风呼呼往他脸上吹,他的脸哗的一下就红了。

“真冷啊。”他打了个冷颤,将外袄穿上了。

开了窗,厢房内一下就亮堂了,林以默抖了抖被子,铺好在床上,那张兔毛毯子也被他叠好,放到了枕头旁。

堂屋内,火盆烧着几块银丝炭,王阿爹王阿娘围着火盆坐在一旁,还烤着几个香糯的艾粑粑。

天冷了之后,小白很少会跑去后院的干草垛睡觉了,而是躺在了堂屋给它做的窝。堂屋升起了炭火,小白躺在了王阿娘脚边,感受着暖洋洋的温度,脑袋搁置到了前爪上,懒洋洋甩着身后毛茸茸的小尾巴。

王商瑾也怕冷,不想再额外多升一个火盆烤火,所以没在书房呆着,来到了堂屋同爹娘一起烤火,还找了一个能倚背的小木椅来坐,拿了诗经就开始研读。

艾粑粑被烤得香味四溢,淡淡的艾草清香尤其吸引人,表皮被烤得微微泛起焦黄,原本圆扁扁的艾粑粑鼓了起来。

“默儿过来吃艾粑粑,正好烤熟了。”王阿娘瞧见林以默就喊他。

艾粑粑做好后,是用剪成一块一块的芭蕉叶两面都贴着,防止沾到了灰,蒸好之后便摞到一块,有芭蕉叶隔着不会黏到一起。

艾粑粑无论怎么吃都好吃,蒸好吃的话是软糯清香的,馅料是花生、芝麻炒香后,加入合适的白糖搅拌调成的。放冷之后,没过一天直接就能吃。隔夜了的话,需要继续蒸一会儿,或者拿来烤、煎,不能直接吃。

林以默最爱吃烤的,因为表皮是酥香的,咬到了里头是香软劲道的,有着浓浓的艾香味,馅料会流出来,又香又甜。

烤艾粑粑的时候,会把芭蕉叶扯下来放到一边,烤完之后用芭蕉叶夹着艾粑粑,既不会担心手脏,也不会担心被烫着。

林以默坐到了王阿娘旁边,接过了芭蕉叶裹住的艾粑粑,小口小口的吃了起来。

吃完了之后,林以默擦了擦嘴:“阿娘,我去灶房做蜜饯山楂。”

王阿娘问:“怎么突然想吃蜜饯山楂了,喊大栋明日去镇上买一些蜜饯回来给你吃,用不着辛苦去做。最近天气都冷了,坐着跟娘烤火,别折腾这个了。”

“不是我想吃,我给小然做的。他最近吃安胎药,嘴巴里都是发苦的,我想着亲自给他做蜜饯去去苦味。”

见林以默是想给于然做,神色又很是坚定,王阿娘便说:“那成,娘帮你一起做。”

林以默摇了摇头,说:“阿娘,你坐着烤火,我一个人就可以做。”

默儿是个有主意的,心中惯常有自己的想法,王阿娘晓得他真不想让她插手,于是没再执意要给他帮忙。

林以默倒出那一袋山楂,在水里泡了一会儿,洗干净了。他一个一个的扯掉了果柄,去掉了果核,放进了锅内,加了小半锅的手,煎煮至山楂七成熟烂。

他加了一把柴火,火势瞬间大了,锅内的水差不多干透了。这时,林以默往里加入了那一小罐蜂蜜,抽出了好几根木柴,小火慢慢的煎煮熟透。

直到蜂蜜完全被山楂吸收完全,锅内没有了一点汁水,林以默才灭了火。

山楂肉质很硬,果肉还薄,口感是酸的还带了一点涩味。但是经过煎煮,加入了蜂蜜熬制的山楂蜜饯吃起来完全不会有酸涩的味道,反而是香甜的,带了一点点的酸,不会甜得发腻。

放了将近半个时辰,蜜饯山楂冷透了。林以默挑了一颗来尝,酸甜适口,甜多过于酸,比他想象中的味道要来得好吃。

他想着,小然是爱吃这些的。

林以默将着一锅做好的蜜饯山楂装进了竹筒里,留了十来颗给家里尝个甜味。弄好之后,林以默跟王阿娘说了一声,拎着两个竹筒就往于婶家走去了。

“以默哥,你来了!”于然百无聊赖的在家烤火,家里就他一个人,大延哥在酒楼上工,爹娘也去了镇上买东西。

自打家里知道他有了之后,爹娘差点要把他供起来了,隔三差五要去镇上买肉、骨头这些,说是要给他补身子。

看见了林以默,于然激动的站起来,步子都迈大了好几步。

林以默看得胆战心惊,连忙走了过来,扶着他回去坐着,还不忙嘱咐他:“你急什么,走慢一点,要是摔了可怎么办。”

“知道啦。”于然乖乖的应道,他这不是高兴嘛,一时忘记了肚子里还揣了一个崽子。

“喏,答应给你做的蜜饯山楂,你尝一个看看喜不喜欢吃。”

林以默取了一个竹筒,打开了竹筒盖子,倒了一颗山楂蜜饯出来,塞到了于然嘴里。

于然嚼了一口,便瞪大了眼睛,发着亮光,拉住林以默的手,嚼着山楂蜜饯发出含糊不清的声音:“好次,真的超级豪次。”

“以默哥,你对我尊素太好了,我好喜欢你哦。”

林以默像是对小娃娃似的,揉了几下于然的头:“你喜欢吃就好,两个竹筒装的都是山楂蜜饯,喝完药的时候吃几颗,一次别吃太多,吃太多甜不好。尤其是你现在还怀着小娃娃,知道吗?”

“药喝完了,山楂蜜饯还有剩的话,一天吃三颗就够了。”

听到林以默说的话,于然上扬的嘴角瞬间就收了回来,可怜兮兮的看向林以默:“一天四颗也不行吗?”

林以默笑了笑:“不行。”

“好吧。”于然耷拉着脑袋,以默哥说不行就是不行,他得听以默哥的话。

刚垂下脑袋的于然,下一秒又激动的抬起脑袋:“以默哥,我跟你说,我已经知道那个偏方子是什么了!做法特别简单,找齐之后一锅炖小半个时辰就能喝了,一天喝一碗,连续喝一个月就能奏效,肯定就能怀上娃娃了。”

林以默眼睛一亮:“需要什么东西,冬天了也不知道能不能找齐。”

“一点都不难找,冬天可常见了,等回去路上估计就能看到。”说着,于然紧紧挨着林以默,低声在林以默耳边轻声说完了这一个方子。

林以默有一点怀疑,树根、枯草和稻草烧成灰,加水熬成了汤,再加上一点点红枣碾碎的果肉和鸡的肝脏,他都不太确定能不能喝。

“真的有用吗?”一点药材都不加,当真能让郎君好起来,让他怀上娃娃?

于然满脸笃定:“我一开始也是不信的,但那婆子说的偏方,隔壁几个村子都有人试过。原本好几年没动静,结果喝了一个月,当年就怀上娃娃了。”

“这么神奇。”林以默陷入了沉思,他明知道双儿难怀上,这种事情讲究缘分,是急不得的。可他同郎君成亲小半年,至今还未怀上娃娃。

要是之前林以默是不急的,郎君同他好,总有一日能够怀上。但小然成亲一月余就怀上了,自然对林以默的想法有了影响。

他不知郎君想法如何,是否同他一样。

思绪不断在林以默脑海中通翻滚,过了半晌儿,林以默沉住气说:“今晚我试一试,熬一碗给郎君尝尝,看看一晚上能不能有一丁点效果。”

于然又吃了一颗蜜饯山楂,嘴巴嚼着东西,唔唔唔的点头。老天爷保佑以默哥跟王大哥尽快怀一个漂亮小娃娃吧,这样他就能和以默哥结成亲家了。

夜色渐深,木窗外是寒风呼呼的吹,王商栋看了一眼外边如墨般漆黑的天色,将木窗掩住了。

见小夫郎迟迟未回厢房,王商栋披了见外袄,打算去找小夫郎,他想知道小夫郎为何还不回房睡觉。

外头风大又冷,他担心小夫郎着凉染了风寒。

“郎君。”

林以默一手端着熬好的偏方药,一手推开了虚掩的房门,迎面对上了郎君。

“进来,外头冷。”王商栋接过那碗药,喊着小夫郎进房,关上了门。

继而,王商栋才看向了手里那碗黑乎乎的药汁,散发着一股奇异的味道,王商栋说不上来是什么味道,只觉得很难闻,闻多了会想吐。

“夫郎你生病了怎么不同我说,也不喊我去煎药,一个人窝在灶房偷偷煎。下次我来煎,你乖乖在床上躺着等我。”

林以默沉默了一瞬,跟郎君对视了好几秒,艰难的挤出一句话:“我没生病,这药是熬给你喝的。”

王商栋不解的挠挠头:“我没生病啊,用不着喝药。”

说着,王商栋显摆似的拍了拍腹部坚实的肌肉:“郎君你听这响声,还不知道我体格壮实吗,用不着喝药来补身子。”

“反倒是你,才需要补补。等明天我去镇上买一只母鸡回来,让娘熬了给你补补身子。”

“郎君,你听我的,喝一下好不好嘛。”林以默睁着泪汪汪的桃花眼,一眨不眨的望向了郎君,还伸出了手去勾郎君的小拇指,语气格外娇嗔。

王商栋哪经受得住小夫郎这般软哝腔调,骨头都要被小夫郎喊酥了。

以前孩童时候,娘爱好研究新的菜式,何种各样的调料、食材都混在一锅,他经常替娘试吃,再难吃菜他都吃过。更不论弟弟染上风寒,隔三差五生病,小时候弟弟娇气,哪一回不是他先喝了一口,才哄着弟弟喝药的。

味道比手中这一碗更冲的他都喝过了,什么药他都能喝。

王商栋如此想着,端起了那碗药汁,靠得越近,那股难以言述的味道愈发重了。他干脆屏住了呼吸,喝了一大口。

下一秒,王商栋眼瞳都放大了,直奔角落放着的夜壶,喝的药汁全吐了,就算吐光了,嘴巴依旧散着那股难言的苦味带着发涩和腥味。

林以默没想到会看到郎君猛吐的场景,一颗心狠狠跳动了几下,他连忙倒了一大碗水,递给郎君漱口。

他担忧道:“郎君,你没事吧?”

这药指定是有问题,他听着偏方所需的药材就应坚决的觉着不对,是他粗心了,害郎君受了苦。

王商栋漱了几遍口水,那股奇异的味道终于在嘴里消去了,听到小夫郎关心的话语,他摇了摇头说:“我没事,这药是治什么病的,也忒难喝了。”

对比弟弟以前吃的药,通通都比不上这一碗难喝。

林以摸心虚的低下了头,声如蚊蚁:“是给你补那处的,补好了能生娃。”

“我没听清,声音太小了。”王商栋弯下了腰,贴着林以默耳朵,让小夫郎再说一遍。

林以默只好重复了一遍。

顿时,王商栋先是愣住了,随后咬牙切齿的说:“夫郎,你是觉着我不行?所以特意寻了这药,让我来补?”

林以默呐呐的:“我……我,郎君,对不起。”

知晓自己做错了事,林以默将头埋得低低的,不断的用指甲摁在手心上,感受到一点些微的刺痛。

王商栋叹了一口气:“你跟我说,为什么突然就觉得我不行了,还想让我吃药补补。”

他回想了成亲小半年来,隔上一日、或者是天天都拉着小夫郎做快活的事,要是第二日有事,或者是小夫郎那天累了,他至多是跟小夫郎来上一回。这般程度,小夫郎有时都会连呼受不住,怎的现在觉得他不行了。

王商栋自然不舍得凶小夫郎,将那碗药汁搁置在木桌上,转身抱起小夫郎,将人圈在怀里。

见小夫郎自始至终低着脑袋不肯抬头看他,他放轻了声音:“我没怪你,但夫郎得告诉我你心里的想法,不然我都不晓得在你跟前做错了事,还惹得你误会了我。”

林以默靠在郎君温暖厚实的怀中,踏实了许多,他摸向了平坦的肚子,好一会儿才开口说:“我们成亲快半年了,我还没有怀上娃娃,可小然成亲一个月就怀上了,我想着是不是你……所以今晚才给你熬了一碗药。”

王商栋哭笑不得:“这娃娃又不是想能怀上就怀上的,娃娃想晚点来找我们,我们也没有办法。等明日我带你去镇上医馆看看大夫,我们俩都把个脉,看看到底是个什么情况。”

“好。”林以默点了点头,果然还是郎君想得周到,不像他一样胡乱就熬了一碗药。

“你从哪得来的药方,哪个郎君给你开的药,除了这一个方子没其他的吗?”

王商栋确信绝对不是什么药,他没闻到一点关于类似于草药的苦味,腥味反倒是闻到了一点,喝到了嘴里更甚,腥味充斥了整个鼻腔。

他怕小夫郎被江湖游走的草医骗子哄骗了,骗了钱还好,要是身子吃出了问题就糟糕了。

林以默才将事情的原委道了清楚,说完了之后便抬眼望向了郎君,他抓住了郎君的衣襟,眼圈微微泛着红。

“没怪你,心里也不准怨自个儿了。”王商栋亲了亲那泛红的眼圈,笑着说,“你们两个不知去问问旁人,都是傻的。那婆子村里人大多都知晓,脑子是个不清楚的。逢人就说些胡话,没有一句话是信得的,偏偏叫小然给听去了,结果还告诉了你。”

林以默:“!”

怎会如此,他还以为是那个婆子骗人,没想到那婆子本就是脑子尚不清醒的。为了他想怀娃娃的念想,白白害了郎君受了这般罪。

林以默带着哭腔:“郎君,对不起。”

“都说了不怨你,怎的好端端哭了,再哭脸都哭花了,会变不好看的。”

林以默哭着抹掉眼泪,泪眼汪汪看向郎君:“我真的变不好看了吗?郎君,你会不会嫌弃我变丑了。”

王商栋搂住小夫郎,沉声道:“胡说什么,我家夫郎长得这般漂亮,无论怎么都是最好看的。就算哭成了小花猫,那也是最好看的那一只。”

林以默破涕为笑,哼了一句:“郎君你就会逗我。”

“我诚心诚意的说话,怎么就成了逗你了。”王商栋抹掉了小夫郎挂在睫毛上的泪珠,亲了一口红润的唇,声音低哑,“既然这个事情解决了,夫郎应该补偿一下误会我那方面不行的事吧,应当给我一些好处。”

他得让小夫郎晓得,他很行。

蓦然被抱到了半空中,林以默惊呼了一声:“我没!我错了,郎君,我真知道行。”

“晚了。”

只说了这一句,王商栋就不再听小夫郎任何求饶的话了,他得好好的惩罚小夫郎一顿,才能让小夫郎长一点记性,不然老是胡思乱想。

前几日,王商栋不经意发现了某一件有趣的玩意儿,他去了卖玉石的铺子,加上他平时攒的一些铜钱以及娘给他的一两银子,刚好够订做一串玉珠。

一串玉珠不长,一共有六颗玉珠。一颗颗很是圆润,只有王商栋小指大,太大了他怕伤到了小夫郎,所以订做了小一些。

成亲前一日,王商栋也只是看了画册前一半,后一半他只是粗略的扫看了一眼,没放在心上。直到他心血来潮的翻看了那一本画册,特意看了后一半,每一页都叫他吃惊新奇。

可以说是冲破了他的思想禁锢,王商栋没想到在这一事上,还能五花八门。

尤其是有一页,吸引了王商栋的兴趣,一串光滑的玉珠。他看到这一页的时候,就在想,要是小夫郎吃进去会比画册上还要来得娇媚,小夫郎那可爱得紧。

鬼使神差的,那天路过了玉店铺子,王商栋不知怎的就走了进去,甚是掏空了钱袋子订做了这一串玉珠。

王商栋买回来之后,一直放在木衣柜,他没打算告诉小夫郎。小夫郎脸皮薄,要是知晓了,指定要让他扔了这一串玉珠。

没想到,这玉珠现在就有了用途,王商栋还以为得等上个一年半载,才能哄上小夫郎用一用这玉珠。

林以默眼神分外迷离,他动了动腰身,低头看向了腰侧朵朵红梅绽开,还有若有若无的掐痕,郎君掐着他的腰,力气大了难免留了一点痕迹。

“夫郎,这玉珠好不好看?”

听到郎君的声音,林以默茫然的抬起头,看到了郎君举着一串玉珠,在烛光的映照下,玉珠闪着幽暗的玉光,显得格外美。

他软着嗓音说:“好看。”

林以默脑子有点迷糊,怎么郎君突然拿出了一串玉珠要送他,不是说要好好罚他一晚上吗,可现在才要了他一次。

一点都不像郎君的性子。

倏然,林以默被冰冷的玉珠一贴,整个腰身都抖了一下,他大声的喊:“郎君!不行!不成的,不信,我不行的。”

郎君,他、他居然要塞玉珠!

林以默哭出了声,眼角泛出了泪花,他抽噎着,郎君明面上哄着他,实际呢,那串玉珠还在动。

玉珠是冰冷的,贴到了一点,林以默浑身都在发颤。

林以默抓住了郎君手腕,祈求道:“郎君,够了够了,呜呜呜我真的知错了,你放过我好不好……呃郎君,不行了,我真的……”

他都快要哭得断气了,郎君还是不肯饶了他。

王商栋眼神深邃,静静的盯着那串玉珠子,见小夫郎向他求饶,他弯下腰在小夫郎唇边不断啄吻,安抚道:“还有两颗,你能吃得下。不怕,松一些,夫郎听话,别咬太紧了,松一松。”

“一共才六颗,我的,夫郎都能吃得下,怎么到了这玉珠子就不成了,还没我的长。”

林以默哭着摇头:“这哪里一样了!”

“哪里不一样了?都一样的,你乖一点,吃完了就不吃了。”王商栋动作很是缓慢,不肯错过了每一秒,他要看着小夫郎吃下每一颗玉珠。

如他所想,小夫郎真的很漂亮,漂亮极了。

林以默浑身都在发颤,腰不停的抖,手原本抓住了郎君手腕,现在都没了力气,垂到了床侧。

他嗓音哑了:“郎君,我要你,要你还不成吗,你快把那玉珠子扔了……呜呜呜我,我真的受不了。”

叮咚叮咚那一串被猛然的一拽,掉到落地上,亮莹莹的水渍还附在上头,玉珠不再试冰冷的,而是有着温度。

“现在觉得还觉得我不行?”

沉浮在汪洋急流中的林以默骤然听到这一句话,脑袋空白了一瞬,反应过来之后猛烈的摇头。

郎君要是还不行,那他后头都下不来床。

“歇一会儿吧,郎君?”林以默喘着气,胸膛不断起伏,他搭上了郎君腰腹,软声道,“郎君歇会儿行不行,太累了……我……”

林以默闷哼了一声,猛的在郎君腰腹抓了一道红痕,他哭着:“我真受不住了。”

一夜,架子床摇晃,海贝壳孜孜不倦发出悦耳的声音。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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