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灵耗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勉强哄好了祁忆之。
祁忆之也是个修行者,期间,心里不断给自己做了心里建设,例如:我不入地狱,谁入地...
又或是,你已经是个成熟的修行者了,必须学会像师尊那样以身饲虎了...
再者是,来都来了和书灵这小子好歹也是自己的“义子”。
没错,因着这件事,书灵的地位再次下降新高度,破格成为了他的“义子”。
都是“义子”了,那为父就勉为其难地演上几场吧!
在不断的自我建设下,祁忆之迎来了自己的第一场戏。
这个世界的他被段景延囚/禁了起来,跟前世的师尊一样被囚/禁在了精美的金笼中,成为了一只身娇体弱易推倒的金丝雀。
没错,在这个世界里,但凡在原著里有出现的、没出现的,都能享用他。
这是被段景延默许的,只因为段景延恨他。
可段景延虽然恨他,但心中仍旧藏着几不可察对他的爱意。
所以段景延平常不会去见他。
然而男人嘛,吃着碗里的,看着锅里的。
一直有惦记着什么东西,肯定还是会忍不住要到手。
祁忆之看过这段相关的剧情了,感觉三观炸碎了一地。
没想到,他堂堂一个顶天立地的好男儿,居然被人强迫穿上了...肚、肚兜,这种女人家贴身的衣物...
这这这...
他和师尊结契多年,师尊一向宠他、让他,再怎么闹腾也没整过这出。
祁忆之看着女装这两个突出的字眼,真心地跪服在地。
如果他有罪,可以让法律来惩罚他。
而不是用这么一个法子,来羞耻他。
就在祁忆之一脸绝望地画圈圈时,有人打开了门。
吱呀一声,祁忆之抬头看去。
来人正是杀神...啊不,青年版的段景延,段景延的眼神初进门就黏在了他身上。
兴许是许久未曾见过他这般生龙活虎的样子了,一时眼中多了几分怀念,但很快这点微末的怀念,就被冷漠和戏谑替代了。
“...看来祁师弟已经习惯了这样的日子。”
段景延走进了几步,他天生比例就好,肩宽腿长,几步路走的也是赏心悦目,他的步伐在金笼三尺开外定了下来,睥睨着金笼中的祁忆之。
祁忆之身上的布料少得可怜,还是纱衣,穿了跟没穿没什么区别。
祁忆之无所适从地把衣摆往下扯了扯,试图遮住自己快要露出的大腿根。
段景延的眸光一暗,喉头几不可察地滑动了两下。
“看来这些日子里...师弟学会了很多...”
祁忆之:?
什么跟什么啊,他刚刚啥也没干啊。
不是,剧情里有这段吗?
不会因为all向,所以不管他干啥,段景延都会觉得他在勾引吧???
祁忆之脸瞬间黑的跟铁锅有的一拼。
偏偏书灵还在脑海中大呼:“宿主!!就是这个味!你现在只要三分讥笑四分不屑地讥讽段景延一句,“全都拜你所赐!”即可!”
祁忆之:...深呼吸,头晕是正常的。
他还能怎么办?上了贼船,只能自己咬牙认下咯?
他咬牙,在心里直骂了几句。
好半天,才忍住自己说脏话的欲望。
“呵...你还有脸出现在我面前?我如今这样,不都是拜你所赐?”
祁忆之虽然忍下心中骂脏话的欲望,但骂人的想法是不会消失的,它只是以另外一种形式发泄了出来而已。
所以,这句话中的情绪简直浑然天成。
书灵激动的直锤桌子,“宿主啊!!!下一届影帝小金人我直接颁给你!!!”
祁忆之:婉拒了哈。
段景延一愣,视线触及到他厌恶的眼神后,很快露出了一个嘲讽且恶意的笑来。
他刷地一下,将手中轻飘飘的衣物扔向祁忆之的方向。
那衣物随着力道,飘荡在金笼之外。
但祁忆之还是看清了那衣物的模样,脸色霎时就不好了。
怕什么来什么,这衣物就是肚兜啊!肚兜啊!!
若不是情况不对,祁忆之都想嚎上几声,以示崩溃。
但是不行...
段景延一睁不睁地凝视着他的面色,表情很满意。
好整以暇地变了张软凳,坐下之后,段景延扬起唇角道,“师弟,你还是没学乖。”
“看来靠那些不入流的东西还是不行,这种事还得是自己来才好。”
那一抹熟悉的笑容再次出现在段景延脸上,祁忆之心悸地看着面前的脸,下一秒就想起了杀神那个变态。
我勒个豆,这下谁分得清楚他和杀神那个变态啊啊啊啊!!
“...你到底想干什么?”
祁忆之吐槽归吐槽,但还是相当有责任感地在推剧情。
段景延很明显被祁忆之的反应取悦到了。
于是情不自禁地笑了,笑的一脸纯良,歪着脑袋,看着像个小白兔,但也仅限看着了,“把衣服脱了,把肚兜穿上。”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这特么什么绝世大变态!!!
来个人把他抓走吧!!!世界上不需要这么一个变态来膈应别人啊啊啊啊!!!
祁忆之在心里不断阴暗爬行扭曲,语气直接上来了,“带上你的东西,给我滚!”
段景延要看的就是祁忆之恼怒破防但有束手无策的样子,他发自内心地哈哈大笑,笑声不断在大殿上盘旋、回荡,令人不安。
祁忆之这会真的被气到了,直接上手把那少得可怜的布料子扔在了段景延脚边。
“你给我滚!”
说罢,便转过身,不想再理会他了。
段景延深深凝视着被摔在脚边的赤色鸳鸯肚兜,想起那些男人对他这个小师弟做的事情,眼底涌现出几分恨意,他痴痴地笑了,弯下/身,将手感顺滑且做工精致的肚兜捞了起来,放在手中,不断把玩。
“师弟莫不是忘了自己的身份?现在你可是我的阶下囚。”
金笼紧锁的门刷地一下被打开了,发出巨大的声音。
祁忆之光裸的后背激起一身鸡皮疙瘩。
段景延的脚步一步步近了,而后几乎是贴在他耳边说道,“阶下囚没有反抗的资格。”
口中呼出的热气缠绕着他的耳廓。
祁忆之脑中不自觉地想起了与师尊缠绵悱恻的画面,一时间有些不自然。
他很快转身,狠狠将身后的段景延推开了。
“滚!我让你滚啊!”
想象很美好,现实很骨感。
祁忆之不仅没能推动人高马大的段景延,反而还被段景延箍住了腰。
这个世界他的身躯相当的柔软,确实是真正意义上的身娇体软,段景延的手指在他的腰间摩挲了片刻,眼底晦暗一片。
他还在挣扎。
“段景延!你滚!你快滚!我不想再看到你!”
祁忆之不断推拒,试图拉开两人的距离。
但段景延不容他如愿,反而又将他拉近了几分,直至缩短到呼吸的距离。
好一个危险的距离...
祁忆之不禁胆寒。
“怎么不说了?”
段景延放在他腰间的手,力道加重了几分,祁忆之嘶了一声,心里直骂。
哇哇哇!!!好疼!!!
这可以算工伤了吧!!
书灵:确实可以。
“段景延...你不要逼我...”
祁忆之的手努力撑直了,仍在做无谓的抵抗。
段景延笑的轻蔑,“别人可以,我就不行?”
挖槽,好不要脸的屁话!
“你不脱,我帮你。”
段景延又说。
手指已经在剥他那薄的可怜的纱衣了。
哇哇哇哇!!!
岂有此理!!!
“...住手!”
祁忆之不由大喊。
意外的是,段景延却停下了动作。
似乎在看他垂死挣扎的模样。
“我...脱...”
他咬着下唇,好像受了天大的羞辱,眼底恨恨。
段景延终于满意了,松懈地退了几步,眼神却一点也没离开他的身体,好似虎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