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安小说网>耽美小说>软糯白兔他动了心【完结】>第89章 单相思的蠢兔子,明知不

  《先生你的枪抵到我了》这部剧中,两位主角的情感摄入少之又少,若不是临了破碎前来得一记猛击,姑且,到了大结局都不知这两人居然会有这种意想不到的情愫。

  怪,怪在安陆过于偏执,爱到疯狂的极致不是将心上人送出危险的地儿,而是他自个儿本就属于这份危险。

  强加于文秀安锋身上,成了枷锁,便不再是爱,沉重的令人为之一颤,那叫恐惧。

  怪,怪在文秀安锋招惹了不该惹的人物。

  毒fan头子在蜂窝地区耀武扬威,警方迟迟拿这窝子人束手无策,偏偏在这当头,咱们的主角脑子抽风,都说年轻人有一腔热血,一发热,不顾后果。

  接了上头的令便前去混乱的地区与那帮子犯zui分子结交为友,打入敌情。

  为博得安陆的信任,多次忍辱负重,就当欺他愚昧。

  到头来还把那头子儿子的心都给骗着了。

  “我不奢望你能原谅我,因为我们原本就是对立面,我的大警官,现如今的局面您还是没看懂吗?你那边的人即使想救你,来得了这儿吗?”

  显然不能。

  戏里戏外,这个人都清楚得很,来到这一片地,就有这儿的土皇帝,是生是死,他们说了算,还真没办法控制自己的小命。

  纵然如此,当被逼至绝境,却依旧冷静自持:“安陆,我不相信你真敢杀了我。”

  “哈哈哈——”风七寻神情骤然僵住,旋即嗤笑出声,他仰天长笑,“杀了你?我怎么舍得杀了你,文秀大队你打的算盘都快崩我脸上了,是想借我的于心不忍好把你放了,然后让你回去再把我们给抓了?”

  “……”

  句句说在点子上,都是接下来要走的计划,一下全给对方说出来,不禁愣神。

  此处灯光晦暗,依稀能够见着那人在琢磨着什么,便见着眉眼下垂眸光恍惚,似是那微光都不忍心打破少有的安静,只打了个侧容,使得整个面部柔和不少。

  仅仅一眼,险些再难挪开眼。

  这当头,似若感觉到舒北炽热的目光,风七寻呆滞的眼眸略微一转,转到跟这只小兔子对视,接着冲他俏皮一笑。

  薄唇轻启,声儿夹杂着一丝不容反抗:“想得倒美。”

  “……”

  亲眼见着,小兔子眼里的光亮渐渐消散成为无声无息的死水,风七寻眉头微蹙,蓦然间,开口:

  “除非你求我。”

  依旧不吭声,还是他突然凑近舒北,不嫌他浑身湿漉漉,近乎热气要灌进耳朵似的距离,他不知说了什么。

  吓得兔子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面梢迅速燃起火一样的红晕,热乎的紧,真是不禁逗。

  随后,就听到舒北咬牙切齿在那儿道:“卑鄙小人。”

  “我卑鄙?”已经抽身站起的风七寻拍了拍衣裳,试图想在舒北面前保持良好形象,可他的印象在舒北这儿早就烂得一塌糊涂无可救药:“你不比我更卑鄙吗?明明是你先招惹我的,既然你找死,那也怪不得我。”

  “放过枫林小丘吧,他们只是无辜的人,我做你的狗,你说什么就是什么!”像是真害怕眼前这疯狗要咬人,舒北只能暂时妥协。

  “你觉得你配吗?”那面带微笑的人终于受不住,收敛了笑意,他忽而阴测测了句道:“你的命值钱,但你的亲人不值钱。”

  不仅与他搭戏的舒北面色难看,周场的一颗心都给提了起来,压迫感氛围感全都让风老师给拿捏了,不愧是下一任影帝,质量效果杠杠的!

  舒北紧抿嘴唇尽量做到声音不颤抖:“安陆,你到底想干嘛!”

  “很简单啊,我要你爱我。”

  轻柔的一句话,无疑不是情侣之间划过面庞的一个吻,但在文秀安锋眼里,除了恶心,就没其他的反应

  视死如归,演这角的舒北就知道,这两人注定BE结局,文秀安锋可是笔直的钢铁直男,主打一个宁愿死也不从的想法。

  虽然想笑,但还是忍住,想着晕车和酒醉的眩晕,闭上眼,一种想吐吐不出的憋屈,深吸口气。

  片刻后,舒北睁开双眼,坚定地看向对方:“我答应你,从今往后,听凭差遣,你要我gan什么我就干什么,你想我死我就死,哪怕是你让我去死,我也愿意,但求你放过我家人,行吗?”

  “你觉得呢?”风七寻突然大笑起来,似乎是被这话刺ji到了一般,耐着性子再次蹲下shen,在舒北面前,俯首盯住他,“我的大警官,你到现在还不知道我要的是什么,你觉得我会缺一条狗?”

  语毕,手指勾着舒北尖细的下巴。

  低头狠狠地吻住他那诱人的粉neng,温润的舌尖撬开他的贝齿,攻城掠池,侵占了小兔子所有的呼吸,直到那个人瘫软在怀,才慢悠悠地抬头。

  “你说,如果我把这些录下来发到网上,会是什么模样?嗯?”那声调微挑,带了股子邪肆。

  这是威胁。

  威胁自己最在乎的人。

  这个认知,令舒北瞳孔缩了缩,下意识的摇头:“你别这样,我求你了。”

  “求我?”风七寻嗤笑一声,伸手拂开那额前遮挡了眼睛的刘海,露出饱满精致的鼻梁、高挺的嘴唇及一张白皙的面颊:“晚了,我不介意用点手段。”

  “……”

  “乖,听话。”风七寻摸了摸舒北冰凉的面颊,眼底闪烁着异常兴奋的光芒,仿佛一个玩弄猎物的猎人:“不要挣扎了,没用的。”

  舒北一瞬间竟然生出一种错觉,这个人仿佛已经将他吃的死死的,不管如何挣脱都逃不掉一般,心脏扑通扑通地跳动着。

  “乖,我的安锋,来说句我爱听的。”风七寻的声音低沉而又磁xing,liao拨的舒北脑中一阵空白。

  这人的嗓音真是太迷人了。

  也难怪会有上亿的粉丝。

  舒北晕乎乎的胡思乱想,他开始怪罪风七寻,拍戏非要让他喝烈酒,还说是顺从本能,或许这一段拍摄会更加逼真效果更好。

  或许质量效果达标了,但是小兔子觉着难受得要命。

  想着就一包火,当即卵足了劲儿破口大骂:“你以为你是什么东西?你不就仗着你爸在这儿是老大,而你恰巧是他的儿子,若非如此,容你这般目无王法?狗东西,你他ma永远被人看不起!”

  “你说,你给我的称呼是不是应该变了?”他轻声呢喃,像是在问舒北,亦或是在自言自语。

  那抓着舒北腕子的手赫然一松,眼见小兔子要挣脱开,风七寻忽而把他扑倒在地,紧接着单手就出现在他的裤腰带上,扣着,还隐约要往下面拉得趋势。

  拍戏的一帮子人脸色大变,罗奈儿德也是静观其变,并没直接喊卡。

  “你老骂我?嗯?”

  手指的温度滚烫的吓人,兔子受到惊吓本能就要去踹人,结果让风七寻压得死死的,这下舒北彻底慌了。

  扯着嗓子在那哭喊:

  “我错了,我错了还不行吗?!”

  醉酒的人儿,声音都有着粘糊的劲儿,显得低哑且充满了魅惑的魔力,让舒北不由自主就喊出声来,而喊完之后,舒北的脸色变了。

  他怎么会……

  不该是这样的,不该这么听话的。

  他想推开他,但风七寻的手却如同一道枷锁一样,牢牢束缚着他的手脚,让他半分都动弹不得,甚至连思绪也越发昏沉,只能任由风七寻摆布。

  直到……风七寻在他颈后的某个穴位狠狠地戳了几下,顿时,舒北的身体一软,彻底失去了意识。

  “啧,这么快就睡了?我还以为会闹腾一番。”风七寻啧了声,颇有些遗憾,他可是还准备了一堆的招数没用呢。

  正待起身,手机铃声突兀地响起。

  风七寻看了眼,发现是自己兄弟的电话,接通之后,助理急促而又担忧的声音传来:“陆哥,不好了,我刚刚看到有人闯进来了。”

  “哦?是谁?”风七寻漫不经心地反问,手上却立刻起身离开了地下室,边走边吩咐道:“我马上到,记得拦着他。”

  等风七寻赶到的时候,兄弟已经被撂翻在地,狼狈不堪,旁边还站着一个穿着黑衣服的男人。

  “陆哥,是他。”兄弟喘息着,努力爬到风七寻脚边,指着那个男人道。

  “你是什么人?”风七寻扫视了眼四周,冷冷地开口:“你是不是闯入了私人地盘?”

  “陆老大?”那男人微眯起眼,仔细辨认了风七寻一会儿,突然笑了:“您是安陆啊,好久不见。”

  这男人长相斯文,眉宇间透着一股书卷气,举止彬彬有礼。

  但风七寻的神情依旧淡漠,只不咸不淡地说了句:“打招呼的话没必要,我有事还要忙,你快点说。”

  “安陆。”那男人微垂下头,似乎是有些尴尬:“你爸那些事,风声迟早要传出,头的这位置你觉得他还能坐几年?”

  闻言,风七寻的神情陡然变冷,他的眼眸危险地眯起,冷冷地问:“你又算什么在这指手画脚?”

  当空气中浓重的火yao味拉到max,罗奈儿德总算舍得般叫了一声:“好,卡。”

  听到这声卡,小兔子全身的防备全给卸了下来,他忍了这么久的喷嚏毫不客气打了出来,那叫一个山崩地裂的。

  候在一旁的温以轩拿着浴巾赶忙走过去,结果从身后不知哪儿冒出来的一个人给抢了去。

  “唉?你这人……”

  不等他把话说完,就见着那人把浴巾粗暴地裹住舒北,还很力气大地把小兔子打横抱起,不由分说往休息室走。

  在经过罗奈儿德身边,就听到他在和同样走来要看拍摄内容的风七寻在说着话:

  “这一段剧情一次性过,麻烦晚些后期配音重新录下就行,北北的反应很真实啊。”

  一个老大的问号出现在舒北的头上,近乎是用了全部的隐忍在没在这一刻爆发,但抱他的沐白川感受到这家伙的怒气,脚下的步子走得越发着急。

  把人塞到休息室,好在这里面除了他俩,就没第三个人。

  直至

  沐白川把身后的门给关上,那冻惨了的兔子猛然把头转了过来,恶狠狠地瞪着沐白川。

  “演的好?你们都觉得是演的是吧?我酒后出丑,期间还晕了过去,几次本能回骂,没一个人喊停的,师兄也是,压着我,我手这儿很疼!”

  捂着胳膊,浑身冷得发颤的小兔子声音越来越激动,越说越愤怒,说到最后,干脆双手捂脸蹲在地上呜咽起来。

  沐白川的眼睛微微眯起,看着蜷缩在椅子上,十分悲观的舒北。

  虽然他是个明星,但因为平日里工作太辛苦,导致他整天精神萎靡,看起来很瘦弱,但骨架却不大。

  就是这么个脆弱的人儿啊,哭都不愿出个气,悄无声息,若不是见着埋在臂弯间一颗颗泪水蹦出来,还以为是个没事儿样。

  “好好好,我知道你委屈,可这酒也不是我逼你喝得啊,我又不是风老师,快吹一下,这大冷天的全身湿透,别一会儿发烧了。”

  越说,舒北的头埋得越深,再这么下去,脖子都快要断了。

  见状,沐白川叹息了声,走过去,拉来个椅子就坐在舒北的面前,伸出手替他擦拭着眼泪。

  然后,小兔子的肩膀耸动了两下,终于抬起头来,一双乌黑亮丽的大眼睛眨巴了两下,看向沐白川:“你觉得我师兄是个怎样的人?”

  沐白川愣了下,才反应过来,“你和他不相处这么久还来问我?”

  舒北点了点头又摇头,很诚恳:“不知道。我现在看不懂他了,就像你一样,我看不懂你对我的情感,是喜欢吗?那为什么要喜欢?”

  指尖淘气地勾了下舒北的软发,沐白川拿来电吹风,边吹边道:

  “你这问题我没法明确告诉你原因,就像你明知喝醉会出丑但是你喝了,你明知顾钰心里有爱的人,但是你爱了。其实都是一个原理。”

  舒北咬了咬唇,眼角还挂着泪痕:“我想喝酒是因为我心里难受。”

  “那么你和顾钰又是什么情况?”沐白川挑了挑眉:“你要是觉着不好意思可以不和我说,毕竟是你的私事,但你要是憋得难受,可以随时在我这吐苦水。”

  “……”舒北微微张开唇,让冷风儿吹了去,撇了撇,又给闭上,选择不发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