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驹花了一小时，终于让乐牙明白，男孩子是生不了宝宝的。
视频里生动描绘了母亲孕育孩子出生的过程，乐牙摸着自己的肚子，瘪着嘴巴，“妈妈是不是很痛？”
裴驹将他抱在怀里。
他虽然没有记忆，但听裴爷爷说过，乐妈妈生他的时候，因为难产差点死在手术台上。
整整两个小时，她一定非常痛苦吧。
为了一个没有心的男人，遭受这样的折磨。
他曾经问过乐妈妈，有没有后悔生下他。
乐妈妈笑得很温和，披着生日时裴驹送她的披肩，消瘦的手抚摸他的脸，“妈妈是因为爱你才生下你，并不是为了他。”
乐牙抹抹湿润的眼眶，“哥哥，我有一点想跟妈妈打电话。”
自从上次见过乐音音后，乐牙全然把她当成了自己的妈妈，隔三差五就要和她通电话。
裴驹帮他拨通了电话，那头的乐音音正在花园里栽花，一簇粉色的洋桔梗。
“妈妈，我想你了。”
阳光和煦，乐音音脸上洋溢着温润的浅笑，“妈妈也想你宝贝。”
“小驹有没有欺负你，要是他欺负你了跟妈妈说，妈妈帮你收拾他。”
裴驹无奈，“妈。”
乐音音扶了扶歪斜的草编帽子，“本来就是，你要是照顾不好乐牙，就把他送过来，我养着他。”
乐牙道：“哥哥没有欺负我，今天哥哥还帮我摸……唔唔……”
裴驹眼疾手快捂住了乐牙的嘴。
“裴驹，你为什么不让宝贝说话，你做什么了？”
“没有。”
裴驹眼也不眨地撒谎。
乐牙扒开裴驹的手，疑惑地皱着眉头，“哥哥为什么要捂住我的嘴巴，你不是说这是正常的生理需求吗！”
裴驹：“……”
好得很。
隔着屏幕都感觉到了乐音音眼神的凌厉。
“裴驹，你个禽兽！”
“妈，有这么说自己儿子的吗。”
“少狡辩，隔着屏幕我都看到你的兽欲了！”
裴驹摁了摁酸胀的额头，“你又看了些什么奇奇怪怪的小说。”
乐音音女士轻哼一声，“别转移话题，宝贝才多大，你最好给我克制一点。”
乐牙听了半天，张口道：“可是我喜欢那样的，我还想跟哥哥做好多好多次！”
裴驹：“……”
乐音音女士：“……”
挂断了电话，裴驹略显疲惫，两根手指捏了捏乐牙的小脸。
“你呀你，什么事都往外说。”
乐牙不解，“可是我只是跟妈妈说了，而且我说的都是实话呀。”
“其他事都可以跟妈妈讲，但是床上这种事不能和别人说，知道吗？”
乐牙眼睛转了一圈，“我答应的话，可不可以再来一次。”
裴驹：“……”
如他所愿，裴驹帮他再来了一次。
水淋淋的眼睛沾染了情//欲，喉间溢出的一点零碎的声音被裴驹堵了回去。
他年纪轻，又是头一回，结束后便昏昏欲睡。
裴驹在他湿润的唇上贴了贴，揽着他的腰贴进怀里。
满是乐牙气息的手掌缓缓探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