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冷厉的top killer的柔情吗?

  还真是意外的温柔。

  在野泽一的记忆里,琴酒已经很久没这样摸他的头了,上次是什么时候来这……好像是十三岁的时候吧?

  居然已经过了十年吗?时间过得还真是快啊……

  野泽一把手中掺有忠诚药水的咖啡扔到了垃圾桶里。

  算了,好歹是养了自己这么多年的哥哥,就算真的不会帮自己,把他引走就好,当一切尘埃落定后,琴酒就算恨他也好,怨他也罢,也都无所谓了。

  反正琴酒又杀不死他。

  而另一边心情复杂的安室透来到了另一家酒吧,进到酒吧包厢,和诸伏景光打了声招呼,然后连续豪饮了三杯波本酒。

  放下酒杯,长长的舒了口气。

  诸伏景光担忧的抓住安室透还想继续倒酒的手:“零,你到底怎么了?一来就不停的喝酒,你是想把自己灌醉吗?”

  安室透垂着头没说话,随后看着诸伏景光:“ hiro,帮我做个试验。”

  诸伏景光还没来及说什么,安室透那小麦色的脸庞就凑了过来。

  此时两人之间的距离只剩下一厘米左右。

  诸伏景光一脸惊恐的瞪大了眼睛:卧槽卧槽,什么情况?

  然后就看见安室透好像吃了什么脏东西的表情,嫌弃的离远,连忙到了杯酒给自己压压惊。

  诸伏景光:???

  “零,你到底怎么了?”

  安室透有些烦躁的揉了揉满头的金发,把事情从头到尾的和诸伏景光说了一通。

  ……

  “所以你怀疑你是单纯的弯了,而不是只喜欢野泽一,所以拿我做试验?”

  “是啊。”

  “降谷零,你是蠢货吧,你自己的心究竟是什么样的你自己都不清楚吗?如果你只是单纯的出柜又怎么可能喜欢野泽一那么多年,甚至还为此想过离开他?”

  正所谓当局者迷,旁观者清,安室透也许会怀疑自我,但诸伏景光把安室透这几年的表现看的清清楚楚,自然也明白安室透有多喜欢野泽一。

  “那金菲士是怎么回事?”

  “金菲士……”诸伏景光忘不了那个人,就是他一枪子弹贯穿了自己的胸膛,但却因此死里逃生。

  经过他和降谷零的分析,金菲士也许确实是组织的人,但也是个良心尚存的人,是可拉拢对象。

  但是这几年的金菲士的活动他们都是听别人说的,很久没有亲眼见过金菲士了,最近金菲士的活动次数也确实少了不少,好像就在三年前开始的。

  三年前……

  “零,野泽君……我记得就是三年前潜伏进组织的吧,然后在组织里逐渐活跃。”

  “野泽和金菲士不可能有关系的,我第一次见金菲士的时候他看起来就已经二十多岁了,那时候野泽才上高中。”安室透想也没想就否定了这个想法。

  “但是七年过去了,金菲士的容貌没有一点变化你不觉得很奇怪吗?按道理算他应该也快三十了吧。而且如果有那个人在,让他易容成另一个样子也不是没有可能。”

  安室透喝酒的手一顿,觉得hiro的这个想法极其荒谬,但却找不出质疑的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