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沛饶吸着烟,看下面的人,出声说:“叫进来,陪他们玩。”
商人们脸上露出淫笑表情。
池央跟着会所的女孩一起被送进来。
——
在北城,真正敢跟傅沛饶对上的女人,恐怕只有池央。
她在一年前被傅沛饶弄到身边,成为他的专属物,该有的自觉,就是绝对的忠诚。
如今这该对傅沛饶绝对忠诚的她,出现在会所里,以yin荡的面目,出现在他的面前。
池央在脸上覆了厚厚的一层粉,遮挡了脸上的淤青,头发遮住了脸颊。所以她刚出现的时候,傅沛饶并没有第一时间认出她。
“好好伺候周围的老总,有你们好处。”
“是。”应和。
然后她们分别在一众头秃肚大的男人身边坐了下来。
有个人想朝上位上的傅沛饶走过去,半途就被人给拦下来了。
“不用你,下去。”徐钏伸手挡住,脸上是随傅沛饶的冷漠。
下面一番yin乱。
有商人直接把手伸入小姐的shuang腿之间去,甚至有呻.吟的声音出来。
周围的小姐都是学过怎么伺候客人的,池央曾经在会所里工作过,她虽然不是小姐,但是知晓怎么伺候人。瞧见旁边的一个女孩子的样子,也跟着放肆起来。
她只发出了一点声音,原本坐在主位上在吸烟的男人,蓦地,目光寒凉而震怒地射来。
池央眸光闪动,暗沉的光线中,隐藏下自己的泪水。她扬起脖子,放肆的sheng,吟。
“滚!”突然房间中,爆发出一阵怒吼。
人都退得差不多,池央歪在地毯上。看着傅沛饶走过来,她装出惊慌失措的神情,一遍遍往后面躲去。
“沛饶,求求你,我不是故意的,我只是缺钱,你一个月只给我那么多钱,我不够花的。所以才想出来卖。你放过我,放过我吧。”
傅沛饶这次是真的气懵了。而这,也恰好顺着池央的目标在走。
在傅沛饶虎口卡主池央的喉咙,将她惯在墙上时,池央心里想的是,沛饶,我们本来天差地别,这一次之后,就真的放开我吧。在你心里,我早就是肮脏无比的女人,又低贱又虚荣。我配不上你。
“缺钱?缺多少?”男人压着她问。
“100万。我的香奈儿的包,卡地亚的项链,这些东西,这些年,你从不曾给我,可是我想要,我就只能通过其他渠道和方法。当年我会搭上傅林就是因为这个原因。他可以满足我所有的要求。而你,傅沛饶,你想一想,从当初我们在一起时开始,你给过我什么?
什么都没有!”
傅沛饶勾着唇,冷静地点了点头,“好,很好。”
傅沛饶是真的气疯了,当年他对这个女人有多上心,如今他就有多悔恨。
恨当初的年少无知。恨当初的真情错付。
他一把将池央扯过来,就扔在了地上。
他一边解衣扣,一边目光慑着池央。
“池央,忘了告诉你,傅林快要回来了,从监狱里出来,你说,他要是看到你这个样子,每天都睡在我身下淫荡的样子,他还会不会要你?!”
而池央听到这个消息,却微微地颤了颤。
傅林要出来了?
怎么会?不是要三年吗?
“很意外是不是?他让他的妈来和我说,愿意交出傅氏半分之12的股份,换取他早日出来,你说我,会不会同意?”
池央张了张嘴,傅林!傅林!怎么能让他出来!当年……
“沛饶……”池央刚想要说什么,然而傅沛饶已经将身上的衣服除得一干二净,线条紧实又具有雕塑感的身材就呈现在池央面前。
池央突然浑身充满了恐惧。
他的样子……
傅沛饶走到池央面前,弯腰就一把抓起了池央的头发,他目光直视池央:“小央,昨晚上的教训还不够?你是不是都忘了?”
池央突然想到一年前,他突然找到她时,对她做的事情。那还是在她的小屋里,他以绝对的强势之姿凌虐她。那一刻,她也才明白,眼前的那个男人和自己之前认识的人,有何不同。她才知道,真正的傅家公子是怎么样的。
这个以黑变白,以白养黑的家族,里面出来的人,怎么会良善。不过是他之前伪装得好,只把他有的良善的一面给她看。
那一日,池央像个最低贱的女人,被他侵占。如今也一样。
池央脸上爬满泪水,脸颊紧紧贴在玻璃窗上,她目光茫然地望着玻璃窗外。
窗外万家灯火,星星点点,她嘴里茫然地叫了声。
“小旭……”
声音太模糊,让人听不太清。傅沛饶以为她是在叫傅林的名字,他嘴角一瞬间滑过肆血的神情,动作更加残忍,像池央就不过是他的一个敌人。
池央疼得几乎痉挛,但是仍旧咬着牙坚持,最后几乎濒死过去,就被傅沛饶扔在地上。
傅沛饶穿戴整齐,冷漠又厌恶地瞥了眼地面上的池央,拉开门走出去,对守在门口的徐钏说。
“送去医院,叫人看着,以后……不许任何一个男人靠近她。“
“是。”徐钏低着头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