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闭的办公室门内。
安心玫的衣服滑落到肩下，露出大片白腻。
她低着头，埋在男人的双腿间。
因为羞耻，她的双手抓着椅子腿，指甲几乎要嵌进木头里，手背上青筋毕露。
这是当夜晟情妇的第五天。
她每天的任务，就是无时无刻、在任何地点……不知廉耻的为他服务……
叩叩叩。
办公室门被敲响。
安心玫的小脸顿时煞白一片。
她紧张的抬头，“夜晟，有人……”
下一刻，夜晟压下她的脖子，逼她不许停。
残忍的声音如同恶魔一样阴冷，“有人又怎么了？本来就是个出来卖的婊子，还怕被人看见？”
他手腕极用力。
掐地她脖颈尖锐的疼。
可身体再疼，也比不上内心的难堪。
安心玫觉得自己太天真了。
当年她做出那种事，夜晟难道还会怜悯她？
忍住泪，趴在他的双腿间，麻木的活动着。
——
吱呀。
王助理推门进来。
入目便是靡乱的场景，他眼神闪了闪，“夜总，项目部那边出了点问题，想召开会议，您要是不方便的话……”
“一个玩意罢了，有什么不方便的。”夜晟冷笑，腾出右手攥住安心玫的下巴，将她狠狠往书桌角上一甩。
接着，慢条斯理的系好皮带，“我马上过去。”
他走以后。
安心玫扶着桌腿在地上跪坐起来。
后脑勺刺疼无比。
她伸手一摸，一手的血。
她自嘲一笑。
疼痛算什么，尊严算什么？
只要医院的手术能正常进行，只要儿子……能活下去。
她做什么都愿意。
可天不遂人愿。
她的手机又响了。
刘医生打电话说：“抱歉，安女士，原本今天就能安排给小天例行检查，下周就能手术……可是，那份骨髓，还是被上面的人调走了……”
轰。
安心玫几乎崩溃，“我五十万都交了啊！你跟我保证过的刘医生！你们医院怎么能这样！”
刘医生尴尬的解释，“这是上头的吩咐，我们也没办法……五十万会退给您，还有小天这些天的检查费和住院费，我们也都会减半……”
说完，便匆匆挂了电话。
安心玫盯着逐渐黯淡的手机屏幕，浑身都在发抖。
为什么？
为什么她已经把自己作践到这种地步了，还是没用？
那她到底该怎么办！
不。
虽然她的骨髓跟小天不合适，但小天还有爸爸啊……
夜晟。
夜晟说不定能救小天！
*****
是夜。
夜家别墅。
夜晟伏在电脑桌前开会。
他五官本就冷硬。紧绷的面色让他的表情愈发冷冽。浑身，都是生人勿近的气息。
安心玫忐忑的敲响房门。
手里端着咖啡。
她搅动着咖啡勺子，将那些白色粉末融进咖啡里，眼底恍惚。
“进。”
夜晟冰冷的嗓音在暗夜里愈发让人胆寒。
安心玫开门进去。
她穿着一身红裙，长发披在肩上。
唇色如玫瑰，双眸闪耀的如同星子。
五年前，她在酒吧勾引这个男人的时候，穿的就是这一身。
娇艳不可方物。
五年的时间，她五官并没有多少变化，熟悉的身影和样貌，猝不及防的击中夜晟藏在心底的那份柔软。
他合上电脑，声音也软了一些，“我没叫你，你过来干什么？”
安心玫抿唇，轻轻的唤他。“阿晟。”
夜晟的眸色陡然幽深。
安心玫走近，半跪在他面前，握着他的手，泪流满面，“你知道我为什么把你送进监狱吗？因为当年你出庭作证，害的我爸爸入狱身亡，我母亲瞎了眼，我好好的家庭被毁了，我当年只有十八岁啊……所以我恨死你了。想尽办法要报复你……”
“我知道你恨我，恨我毁了你的一切，可我何尝不恨自己？我父亲死了，母亲瞎了，最疼我的人去世，我爱的男人被我亲手推入监狱……”她猛地扯开过衣袖，露出手腕上的新伤和旧伤……
“这些年我自杀过无数回，在死亡线上挣扎过无数回。可我知道，我没有向你赎罪，我不能死……”
“夜晟，我去夜总会上班，就是为了你……我知道你刚收购了那家夜总会，我知道你一直在找我……无论后半辈子你怎么折磨我，我都心甘情愿。”
安心玫跪在地上，眼眶猩红。一字一句，像是抛开心窝子，要跟这个男人坦称相待。
夜晟却眯起眼。
沉默的盯着她，似乎要扒开她的每一寸伪装，看清她的内心。
他的眼神太锐利，安心玫有一瞬间甚至以为这个男人看透了她的把戏。
下一刻。
她的心放回肚子里。
夜晟薄唇微抬，“你别跪了，我心里如果没有你，也不会恨你。只是这五年对我的伤害太大，我需要时间。”
他将眼神放到别处，问安心玫。“说吧，你这么晚过来找我干什么？”
安心玫一擦眼泪，急忙端着咖啡递过去，“我怕你熬夜太困，给你煮了咖啡，三分甜，你最喜欢的牌子，你要不要喝一点？”
夜晟盯着她细白的手指，和那冒着热气的咖啡，接过来，一饮而尽。
他倒要看看，这个女人跟他耍什么把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