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
白斩济深吸一口气，满眼惊骇。
这是什么手段？白斩济心底暗骇。
他甚至没有感受到法则力量的波动，也没有感受到神识力量，便发现刘星晖等人消失了。
死得莫名其妙的！
“前……前辈！”白斩济忐忑不安地看向陈墨。
“嗯。”
陈墨淡然嗯了一声，随后问道，“说吧，你是何人？来自何处？”
“回前辈的话，晚辈白斩济，来自寒溟剑域逐鹿剑阁。”白斩济恭敬地回道。
“寒溟剑域在哪个方向？”
“在那边。”
白斩济指了一个方向。
嗯？！
陈墨神色微怔，这么巧么？
那个方向，和他要去的方向一致！
而他之所以要去那个方向，是因为他感应到的距离他最近的无极碎片的气息，就在那个方向。
陈墨眸光熠熠地看着白斩济，内心尤为激动。
这可是他这么多年来，在无尽虚无中，遇到的第一个活生生的人儿！
他可得好好地询问一番。
“像你这等修为，在寒溟剑域，属于什么水平？”陈墨问道。
“我？”
白斩济微微一怔，而后苦笑道，“像我这等修为，在寒溟剑域，属于中等水平。”
“哦？”陈墨神色微讶。
这白斩济，修为气息比真祖境还要强大不少，但比不过他见过的永恒大帝和鸿蒙大帝，应该是属于真仙层次。
真仙层次，居然只属于中等水平！
那么，寒溟剑域必然有仙帝和大帝级别的强者！
而且不止如此，说不定还有大帝之上的强者！
毕竟，在无极界域，真仙和大帝几乎不出世，真祖就是顶尖水平了。
“那你属于什么境界？”陈墨再次问道。
之所以这么问，是想了解一下他们这边的境界划分。
闻言，白斩济则是愣住了。
您修为这么高，居然看不透我的境界？
虽然有些不解，但白斩济还是如实道：“回前辈话，晚辈域主四重天。”
域主？
陈墨蹙眉，他没听说过这个境界，果然是与无极界域那边不一样的。
见他疑惑，白斩济顿时了解，看来这位前辈对这些一点都不了解。
他当即讲解起来。
听闻其讲解后，陈墨才明白了什么是域主。
域主就是界主之上的境界，超界就是域主一重天，法海就是域主二重天，真祖就是域主三重天，真仙就是域主四重天，仙帝就是域主五重天……
域主之间的差距极大，差了一重天，可能差的就是亿倍战力。
到了域主境一重天后，就有资格在无尽虚无中开辟界域了。
一域之内，界主境可以在其中开辟界珠世界。
按理说，白斩济域主一重天的时候，就可以开辟界域了。但他没有开辟，而是等到了域主四重天的时候才准备开辟。
因为无尽虚无当中的无极之力，会无形中侵蚀开辟出来的界域，如果开辟的界域不够完美的话，不能长久存在。
即便是域主九重天的强者开辟出来的界域，也要时不时地花费大量精力去维护结界，才能避免界域被无极之力侵蚀。
“我们寒溟剑域的域主，寒溟剑主，便是一位九重天域主。她是复苏计划的第一批成员，因为界域经营得很好，获得永恒圣殿的丰厚赏赐。
即便她是域主九重天，但每隔百万载，她便要进行一次小维护。
而每隔一亿载，她便要进行一次大为虎。
每次维护界域结界，都要发动无数域主级中后期强者，前往各处边界巡视，加固结界等。
总而言之，维护结界，是很费力的一件事情就是了。”
“所以，你们开辟界域，其实不是因为你们自己的本意想开，而是因为那什么永恒圣殿开了巨额悬赏？”看書溂
“呃，可以这么说吧。”
白斩济神色古怪地看着陈墨。
居然说“那什么永恒圣殿”，这位前辈是一点也不知道永恒圣殿，还是对永恒圣殿有仇啊？
应该不会有仇！
从这位前辈的问话来看，他显然对很多事情都不怎么了解！
想到这里，他继续道：“永恒圣殿，乃是无尽虚无界域当中，最强大的势力，也是无法之劫之前，幸存下来的势力。”
“无法之劫？”
“无法之劫，乃是由一位绝世强者引起的。这位强者名为无法无天，修的是无极之道。
域主之上，便是无边境。
到了这个境界，便是法力无边。”
闻言，陈墨微微心底微讶。
法力无边的说法，以前也有人和他说起过，说是到了法海境，便是法力无边。
但很显然，法海境才域主二重天，远远未能达到法力无边的境地。
只听白斩济继续道：“无边境之上，则是另一个境界。而这个境界，古往今来只有无法无天踏足，因为不知这个境界是什么境界，所以无法无天便以自己的法名定义之。
于是，这个境界便叫做无法无天。
无法无天达到了无法无天境界后，按理说，他应该是最强大的，无敌于世的绝世大能，没有谁能够杀得了他。
但他却殒落了！”
“为何殒落了？”陈墨蹙眉问道。
一个最强大的人，怎会殒落？
到了那等境界，几乎称得上是寿元无疆，几乎不可能老死！
“是因为道心崩溃了！”
“道心崩溃？”陈墨愕然。
到了那等境界，道心必然极其坚定，怎会崩溃？
“前辈是不是感觉很意外？”白斩济笑道。
“是挺意外的，如此强大之人，居然会道心崩溃？不可思议！”陈墨摇头叹道。
“其实，关于无法无天道心崩溃的说法，有很多个版本。”
白斩济缓缓道，“有说是因为无法无天的爱人被人谋杀了，也有说是因为他被绿……
咳咳，这第二可能性不大。
还有一种较为广泛的说法，说是无极之道乃是极噬之道，修此道之人，可吞噬万般法则，但终将连自己也吞噬。”
“……”陈墨默然。
对于第三种说法，他并不认可。
无法无天之所以道心崩溃，肯定是有别的缘由，而不是无极之道的缘故。
思索一阵，他又问道：“对了，你可知，永恒圣殿为何要让你们开辟界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