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类，你赢了！”
“只要你不让我认主，不设下什么不能接受的限制条件，我都接受！”
混沌兽说话间撤回大道之力，而另一边，直冲而来的顾道收刀悬停。
认主？
顾道双眼微眯看向混沌兽。
自己之前说的明明是让它跟着自己。
我只需要保证它在我眼皮子底下，将一切不确定性抹除，确保自己无论在何种情况都有和它同归于尽的机会。
但现在看来，混沌兽好像把事情想复杂了。
它好像把“跟着我！”想成了臣服于我。
“第一、不能主动伤害人族。”
“第二、不能毁灭诸天万界。”
“第三、不需要你认我为主，但你得跟在我身边，直到我觉得可以让你离为止。”
“如果不能接受，那就死战！”
混沌兽看向顾道，没让他认主，那还行。
但转念一想，跟着顾道有点亏。
自己还能再谈谈，说不定就不需要跟着顾道了呢？
“人类，第一、第二没问题，第三条不可能！”
混沌兽怒火孕育，大道之力再次变得不稳定起来。
它看向顾道继续说道：“我是混沌起源.......”
“锵铛！”
“等等等等，我接受了！”
当金铁交鸣声响起，冰冷的刀锋顶住脑袋之时。
混沌兽连忙开口说道：“人类，你是伟大的混沌兽得好朋友！”
“你说什么就是什么！”
“没必要动刀！”
它看向顾道，残破的头颅挤出一丝笑容。
这个人简直就是个愣头青。
讨价还价不是人族常用的谈判手段吗？
为什么到了自己这里就不行了！
一旁圣羽晴看傻眼了。
这是混沌起源？
前后转变也太快了吧！
“我不知道怎么约束你。”
“你自己约束自己吧！”
“好！”
都已经答应顾道得条件，混沌兽也不再纠结。
约束这种东西，其实只是在某些特定时候有用。
但顾道某一天不存在能压制它的力量之时，所有约束就变成无用之物。
“小混，会不会伪装？”
誓约缔结完毕，顾道看向身旁混沌兽。
圣羽晴看天不说话，嘴巴微微鼓起。
憋得很辛苦，但不得不憋。
小混！
恐怕也只有这位敢这么称呼混沌起源了。
“你在跟我说话？”
混沌兽也是微微一怔，它也没反应过来顾道会突然来这么一下。
还有小混，这是什么狗屁称呼？
“除了你还有谁？”
顾道理所当然，混沌兽张开的嘴有点合不拢了，它看向顾道咬牙切齿道：“你可以称呼我混沌，也可以称呼我尊上。”
“好的小混！”
“你故意的？”
“锵铛！”
当不朽被拔出之后，混沌兽偃旗息鼓。
算了，累了，就这样吧！
不和这个愣头青争了。
自己是伟大的混沌起源，是混沌主宰，名字只是一个代号，反正自己不认就行了。
......
“小混，陨炎牛魔一族的气息能模拟吗？”
“顾道，你是不是太小看我了？”
“什么叫能不能模拟气息，只要你想，伟大的混沌大爷把你变成陨炎牛魔都可以！”
“那还等什么？立刻给我们伪装一下！”
“喂，顾道，我可是说好了，本大爷只是跟着你，你别想着指挥我？”
混沌兽停下来看着顾道。
这是底线，它可以在某些事情妥协，但原则性问题它是坚决不会让步的。
“黑山之主，混沌神魔恶罗的大道之力，干掉它之后一人一半！”
听到顾道的话，混沌兽眼眸中精光乍现。
原本坚定的目光也有了一丝动摇。
收回混沌大道，哪怕是一人一半，这也很诱人。
而且有顾道帮助，这件事大概率能办成。
“你别想诱惑我，我先说好，你也要出手！”
“我自然会出手，毕竟我和它也算是半个老乡了！”br>
“行，那我直接定位它，我们过去弄死它！”
“我跟你说，这些混沌神魔，只要没有刻意屏蔽大道，都逃不出我的手掌！”
说话间，混沌兽便是探出一条触手，大道演化，一座小型黑山便是快要凝聚出雏形。
就在此时，顾道探出手掌将黑山捏碎。
“顾道，你干什么！”
“小混，你是昏了头吗？”
“还是说你当那些混沌神魔都是弱智？”
顾道看向混沌兽继续说道：“第一、恶罗是当年大战的幸存者，除了它之外还有多少混沌神魔活下来我们不知道。”
“第二、万年时间，它修为提升到什么程度我们不知道。”
“第三、诸天万界，到底是什么情况我们也不知道。”
“在这种什么都不知道的情况下莽上去，你是不是觉得自己已经无敌了？”
“不是顾道，我加你这种组合，诸天之中，谁能挡？”
混沌兽看向顾道，依旧不太服气。
“算了，不跟你讲道理，说了你也不听。”
“从现在开始，我说什么你做什么就行了。”
顾道微微摇头，难道他不想直接莽过去？
难道他不想回归人族星域，去看一看自己的亲人是否还活着。
但现在不能这样做，尤其是他和混沌兽的存在，不能轻易暴露。
一旦现出真身，那就必须要确保能一击必杀。
毕竟诸天万界现在到底是什么情况谁也不知道。
那些没有死去的混沌神魔、帝始背后所谓的帝族、后土前辈她们所在的未知之地，这一切都是未知的风险。
贸然暴露，那就等着被群起而攻之吧！
而且最关键的是，上一次大战加上这万年拉锯，他也好，混沌兽也罢，现在掌控的力量并不足以横扫无敌。
至少如果当年全盛时期的帝始再出现，顾道和混沌兽就算捆在一起恐怕也不是对手。
“顾道，你以为你是谁？你又以为我是谁！”
“锵铛！”
“有话好好说，你看我就跟你开个玩笑，你怎么就急眼了呢！”
星空之中，混沌兽脸上挤出一丝笑容。
一旁的圣羽晴则是早就习惯。
片刻后，三尊陨火牛魔出现在星空之中。
顾道伪装成陨火牛魔王之王炎牛，混沌兽则是伪装成黑牛，至于圣羽晴则是伪装成陨炎牛魔王火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