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希提供的商品,是自己家的,一种奢华上等的丝巾。

  可着整个大宇去寻找,也几乎没有!她为了赢过亦初寒,特别和家里申请,让这样的丝巾,提前曝光在百姓的面前。

  更是自告奋勇,将丝巾提交给质商。

  因为不仅仅是资料,还有实物样品,齐深齐琴二人,还是比较满意的。

  只是看质量来讲,韩希的商品,更加有竞争力,也是质量一等。

  她听说,茶馆两人要做最后的商议,还是为了亦初寒,心里面十分急迫。

  早早的,她就到了茶馆。

  初寒来到茶馆,还没看到齐深齐琴,就看到韩希在这里。

  流影一直跟着初寒,看到韩希,有些没好气。

  “王妃,这个女人,从小地方出来的,一点儿格局都没有,还敢往你的面前走。”

  正要去把韩希赶走,亦初寒赶紧拉住了他:“流影,这是茶馆,不是王府,你这么上去好像摄政王的人不容人一样。”看書溂

  “那,王妃您……”

  “去经常去的包厢。”

  茶馆老板看到初寒来,热情迎过来接待,送上楼去。

  远处的韩希,看着历历在目。

  很快,齐深和齐琴两个也来了。

  不过两个人都是老顽固,就连一起上楼,前后也保持着一定的距离。

  韩希在楼下,默默有些没有面子。楼上的包厢,大部分都是给固定客人的,刚好今天全满。韩希上不去,只能在下面等消息。

  亦初寒是这里的常客,她到了二层坐下,对面的包厢,就是齐深齐琴二老讨论的位置。

  流影十分耐不住性子,看到深老琴老来了以后,就想要前去拜访。又被初寒拉住:“流影!你性子再这么急,下次出来,我就不带你了信不信?”

  初寒这么一说,流影才安静下来:“王妃……您怎么这么不着急,韩希那女人就在楼下,她给了什么东西你不知道,自己的东西,你也不着急吗?”

  “着急是没有用的。”亦初寒举起茶杯,晃了晃,“他们两个自己会有判断,知不知道别人的商品不重要,我只要保证,我自己手里的通过就可以了。”

  紧接着,对面就出现了激烈的争吵。

  “你懂什么,这是前景!”

  “我就知道,你和我的任务是控制商品的质量,这跟比试输赢没有关系。”

  亦初寒听着一男一女的声音,大约知道,两个人的分歧在什么地方了。

  接着就是茶具落地的声音,碎片直接溅的满地都是。

  流影听了也是吓了一跳,转头看着亦初寒,直接蔫了。毕竟如果他过去了,现在尴尬的人,就是他了。

  两个人的辩论,到了摔东西的地步,还真是都很固执。

  初寒却和流影相反,她忽然站起了身。朝着那便走过去。流影想要拉,都拉不住:“王妃!您现在去?”

  “当然!”

  亦初寒走到门口,敲了敲门。

  里面没好气的两个人,忽然就异口同声起来:“谁呀!滚!”

  初寒继续敲门,来开门的,是齐琴。

  她的年纪也不小了,脸上满是皱纹。可见到初寒,还是笑着的。“怎么,是你?”

  齐深也走了过来,让她进来。

  “是我让她来的。我觉得,她有必要知道一下,这个商品的风险。”

  齐深对于蓬莱地产的成见很深,和他不一样的是,齐琴,非常看好现在的蓬莱地产。不仅把从前的问题全部解决,还有了新的营销策略。

  “我认为挺好的。”

  齐琴让初寒坐在了自己的身边。

  初寒笑着,为二老斟茶。

  “两位的态度分歧,是针对,商品本身的吗?”

  “这是个大产业,难道你不考虑未来出售的风险吗?”

  齐深十分认真,并没有端起初寒斟的茶。

  齐琴,却一口喝了下去。

  “这就是你的固执了,因为风险,而放弃好的事情,你从小就这样,难道就不要改!”

  “已经这么老了,你还总是提小时候的事情。”

  对于二人的家中关系,初寒略有研究。齐深和齐琴,是因为小时候的观点就不和,导致长大后,父母离世,就直接分家了。

  不过齐深是兄长,对于齐琴的想法,他还是在意的。

  他的嘴上,却总是不饶人的。

  办事归办事,家人归家人。他做的,也未必就是错的。只不过,对于风险,他有些偏见。才会对蓬莱地产如此拒绝。

  “深老说的那些风险,如何规避,如何执行,都在资料里面写的十分清楚。您还是对此非常有意见,恐怕有意见的不是这个商品了。也就违背了您所说的那些话了。针对商品本身的好坏。不应该是基础吗?”

  “可商品,是用来售卖的!”

  深老有些激动,拍桌子站起身,不想要跟两个女人辩论一般,把头扭到一边。

  琴老放下手上的茶盏,不觉笑了:“小姑娘,你还是年轻。他说的的确不错,可我就问他,如此奢侈的丝巾,又往什么地方售卖,又有多少人接受!”

  “她送来的丝巾,质量是没有问题!”

  亦初寒面前,仿佛是两个老小孩在吵架,谁也不让谁。

  眼看着,今儿已经过去一半儿了。倒不是着急让他们做最后的确定,可至少,让蓬莱地产赶快通过。

  这两样商品是没有办法对比的,一个是产业,一个是实物。

  亦初寒自问没有那么大的胜算。

  她只有先为自己说话,才行:“深老琴老,最后如何决定,初寒是不想知道的,至少现在不必知道。我来,是不想要看两位的关系,如此剑拔弩张。更何况,是为了莫须有的事情,商品没有投入到市场之前的预测,都只是预测而已。他现在的问题,有备选的方案,已经超出其他的产业了!”

  初寒,接着为琴老满上茶。

  “我除了经商,还有行医的过往。要是二位想要和解家庭关系的话。我想,我可以跟你们坦诚聊一聊。”

  两个人以为,她是过来争取自己通过的。

  没想到,她想要说的是这个。

  在二人惊讶的目光下,初寒退到了门口。“至于,蓬莱地产,即便是没有质商的认可。在蓬莱也没有人,认识质商。”

  初寒的高傲,惹怒了齐深。要不是齐琴拉着,初寒恐怕走不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