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安小说网>都市情感>重生七零之悍妻不好惹>第104章 不坦白一定得死
  灶里的火熄了,厨房的光比刚才暗了些。孟思昭掀开锅盖,伸手去探水温,随后对金穗说:“水热了,你要洗澡就过来舀水吧。”

  金穗去找大木盆,要给娟娟婷婷洗澡。舀水的间隙,孟思昭说:“我明天要去一趟县城。”

  她皱眉问:“你去县城干什么?”

  孟思昭说:“去看一看陈大业。还有一件事情他没有交待,我要去套口供。”

  “有林哥他们,你何必再去辛苦这一趟?”金穗不是很明白他的意图。

  孟思昭说:“他曾经试图谋杀你,这件事情问不出来,我不会罢休的。而且,就许秋平这样子闹,没有个信服的理由,她最终还能把黑的说成白的。”

  金穗点头:“那你去吧。”

  她把水桶装满,准备要拎出去,孟思昭抢在她前头拎起来:“我来吧。”

  孟思昭一起床洗漱完毕就准备去火车站,金穗交待他:“你去县城里顺便帮我打听一下,哪儿能买到蚕纸,替我买两张回来。”

  孟思昭看一眼凌乱的院子,说道:“这个不急吧,蚕架还没有弄出来。”

  金穗说:“不碍事,买回来了也不是马上就孵化,架子可在慢慢地钉。”

  他点头:“嗯,从县城回来我就给你把这个事情解决了。”

  孟思昭这次出行没有用军人证,买了一张去县城的车票,再次坐上那趟绿皮车,摇摇晃晃去到县城。到县城下了火车,径自去公安局找林向前。

  看到他,林向前又意外:“怎么就来了?”

  孟思昭说:“陈大业招了没?”

  林向前摇头:“没有,关了一夜,嘴硬得很。”

  孟思昭眼睛里透着一丝狠戾:“他的嘴再硬,我也得撬开。”

  “那怎么的?我带你去审他?”林向前问。

  孟思昭点头:“我就是为了这件事情来的。”

  林向前就去跟同事协调,把陈大业带到审讯室。一路上他还是很自信的,那件事他做得着实隐秘,没有人看见,苦主又想不起来。

  那种自信直到看到了孟思昭,马上就缩起来。

  孟思昭双手抱在胸前,身体靠在椅前上,斜眼看他:“大业兄弟,没想到我们的正式会面,是在公安局的审讯室里。”

  陈大业淡淡一笑:“你进来是违规了吧?你一个军人,管地方上的事,也不怕人家举报你。”

  孟思昭与林向前互看一眼,随后笑着对他说:“兄弟,你懂得挺多的呀。多少人进了这个地方来,吓得裤子都尿了,你还知道我来这儿违规。看来不是第一次进来了。”

  陈大业傲慢地说:“你到这儿来的目的我很清楚,你们对我的指控,我没做的坚决不认。”

  孟思昭嘴角扯着一丝笑,然后双腿交叉,整个人比他更傲慢:“既然你不是第一次进来,那你应该知道审讯室里会用的一些手段。”

  陈大业脸上的肌肉颤了颤,仍旧故做镇定地说:“你敢用那种手段对付我,除非我死,不然我绝对不会放过你。”

  “呵!你跟你妈倒是挺像的。我来主要目的是想告诉你,你走之后你妈做了些什么事。”说这话的时候,孟思昭一直盯着他的眼神看,不会放过他眼睛里那些细微的变化。

  陈大业眨了眨眼睛,声音里有他察觉不到的急切:“我妈做什么事了?你们把她怎么样了?”

  “许秋平是你妈,她会做什么事情我觉得你应该一清二楚。不过没关系,我还是乐意告诉你!”

  说完,他停下来,继续看他的眼睛。

  陈大业眼神飘忽:“你怎么不说了?”

  孟思昭抿着嘴,看了他好一会儿才说:“你躲去杨桥的那一个晚上,她去找金穗大闹了一场,最后被我爸拖走了。昨天早上,她在房间里上吊。”

  陈大业戴着手铐的手握着拳头,指甲扎进手掌的肉里,感觉快要扎出血。他微微地昂起头,似乎在抑制住眼里的泪水。

  孟思昭一直在看着,并没有催促他。这是一场心里战。

  陈大业平复了心情,才开口问道:“她怎么样了?”

  “她很伟大。为了让你出来,甘愿拿命换你。你放心,现在她身体好着呢。”孟思昭说。

  陈大业整个人放松了下来。

  孟思昭又把他吊起来:“不过……”

  陈大业紧张地问:“不过什么?”

  “她昨天晚上来求我了,希望我可把你捞出去。为此不惜向我下跪,哭得肝肠寸断。”孟思昭慢慢地说。

  陈大业身体靠到椅背上,呈现出一种破罐子破摔的颓势:“你也不会伸手的,你只会在边上看笑话,对吧?”

  “看你的表现。现在你扒煤的罪行躲不过了,另外两件案子都与我和金穗有关,如果我们不追究,你的案子就可大可小。”孟思昭慢慢地诱导他。

  “你什么意思?”陈大业有些激动地问。

  孟思昭摇头:“没什么意思。或许你还不知道,我们去县城那天早上,我在家里地面上撒了一层灶灰,轻而易举地就让你留下了脚印。”

  “你故意引诱我的?”陈大业一拳打在桌子上。

  林向前站起来大声喝制他:“陈大业,注意你的行为。这里是公安局,你给我老实点。”

  “我故意向陈大春透露得了几百块钱的奖金,要到县城买自行车也是乱说的。我想让你犯罪轻而易举,想保你出去也很简单。”孟思昭双手交叉在一起,然后松开,再交叉。

  “我没有其他的罪行。”陈大业否定。

  “是吗?”孟思昭嘲讽地笑:“你现在可以不用交待,但是金穗已经想起了她落水的一点点情况来。只要她想起来,你就是必死无疑,倒不如趁现在老实说了,看在我爸和你妈的面子上,我还可以走走关系,让你从轻发落。”

  陈大业不说话了,身子坐直,嘴巴紧抿。孟思昭知道他是在做思想斗争。

  等了好一会儿不见他交待,孟思昭站起来,不耐烦地说:“你慢慢考虑吧,不过我的耐心是有限的。盗窃并倒卖物资,再入室盗窃,你等着把牢底坐穿吧。”

  说完就要走。

  陈大业叫住他:“等等!是不是我坦白了,就可以从宽?”

  孟思昭没有回头看他,而是模棱两可地说:“坦白有可能从宽,但是不坦白一定得死!”

  “我说!”陈大业艰难地吐出这两个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