谛听见自己的大招竟被楚言挡住了，尽管是外物的帮助，那也很厉害啊。
它兴奋了，准备再次开大。
“咳咳。”
地藏给了它个眼色，“咋回事小老弟，不是要你放水吗？怎么就用大招了？”
谛听对它眨眨眼，以为是地藏怪它放水了，想让它给力些。
“刚才是个失误，现在我认真，不会再放水了。”
谛听高嚎一声，昊天塔里的灵气向它汇聚，它再次凝聚全身灵气，“一指禅！”
一根巨大的手指在塔中显现。
“去！”
手指开始向楚言怼去，看似移动的慢，实则很快就与楚言的结界撞击在一起。
“轰！”
一声巨响，结界破碎，但这次的攻击也被结界给化解了。
楚言在结界的保护下毫发无损，不过下一次就说不定了。
······
“……”
“这么猛的吗？结界都干碎了。”
楚言看呆这，没想到这谛听这么厉害？
此时一旁观战的地藏站不住了。
它狠狠瞪了谛听一眼，给它传音过去：“咋肥事儿啊？不是说放水吗？这次还开超级大？”
谛听也回瞪过去，“你还问我，不是你使眼色叫我用力点吗？”
“我哪儿有，我是叫你放水一点！”
“我不管，你的眼神就是这样告诉我的。”
“你！”
“略略略！”
一佛一兽瞪着对方，谁也不甘示弱。
“……”
“啊这……请问我还需要试炼吗？”楚言弱弱问着，要是再来次这样的大招，他只有那头来接了。
“还……”谛听还没有说完便被地藏捂住了嘴。
“你闭嘴！”
随后，它看向楚言，“我观施主天赋极佳，下面三招便不需要试了。”
听到这里，楚言长舒一口气，“还好还好。”他拍拍自己胸膛，“要是再来一次，这怕不得退出去重新来试炼了。”
“那最后一道试炼是？”
地藏整理好表情，严肃地看着楚言，“最后一道试炼是文之试炼。”
“我会向你提出问题，你回答便可。若是我觉得你说的有理，这道试炼便过了。”
“问题？”
“是关于佛经的吗？”楚言对这一方面几乎没有什么了解，“这也太难了吧。”
“我观施主不是佛门之人吧？”
“我是道门的。”
“……”
楚言捂住嘴，万一它们那个时候佛道不和呢？
“咳咳，我是个自由职业者。”楚言连忙改口说道。
地藏见楚言这样子也笑了起来，“施主不必担心，我们与道门也有密切的联系。说起来，昊天塔最初是属于道门之物。”
“我会挑些其他问题来问，施主不用过于担心了，只要按本心回答即可。”
“施主需要时间准备吗？”
“嗯嗯。”楚言点点头，努力回想着自己在小破站上看到过的人生哲理，到时候看有没有什么能够用上去的。
“好的，那三分钟之后便开始试炼。”
“好。”
······
“滴答，滴答，滴答……”
地藏用灵力在空中画了一个沙漏，不过里面装的不是沙，而是水。
随着最后一滴水滴落下来。
“时间到了。”
“试炼开始。”
“这么快？”楚言立刻调整好心态，准备回答地藏的问题。
地藏右手一挥，在两人中间具现了一棵菩提树，一阵风吹过，菩提树上的叶子绕着圈掉落在地上。
叶落，菩提树也随之消散了。
地藏看着楚言，缓缓问道：“你悟了吗？”
“……”
“应该，大概，也许？”
“好，那我便问了。”地藏开始了它的提问环节。
“树叶的离开，是风的追求，还是树的不挽留？”
“嗯……容我三思。”
“叶子落了，叶子离开树，既不是树的不挽留，也不是风的抢走。”
楚言习惯性地扶了下眼镜，不过鼻梁上却空空的。
“唉，又错失了一个装逼的机会~。”楚言放下了手。
地藏又问：“那它们在一起好好的，为什么要分开呢？”
楚言：“也许，它们分开只是感觉到不合适吧。”他想起了那一天大猪追燕子的情景，这真的值得吗？最后大猪还耗费了几年的寿命让燕子回来……
地藏：“不再合适，那施主认为它们哪一方有错呢？是树？是叶？还是那一缕清风？”
楚言：“嗯……这……”
楚言思考了一会儿才回答，“都没对没错吧，这也不能怪谁。有一句歌词‘爱情来得太快就像龙卷风……’，那爱情的消散也会像龙卷风来临时那样迅速吧。”
地藏：“嗯？能说详细些吗？”
“唉，这离开啊……”，“离开就是离开，分手就是分手，错对…没有意义，不再合适的两人，与其耗尽对方养分一同枯萎，不如坦然聚散，各自相安。”
“听施主的话，你很懂哦？那敢问施主曾经经历过吗？”
“我？没有没有，都是从上面小红书啊，小破站啊，新闻上了解到的。自己嘛，倒是没有过这样的感受。我倒是亲身看见过别人……”看書喇
地藏对楚言口中的小破站感到好奇，继续问道：“小破站是什么？”
“小破站啊，那就是一群b友水时间的地方。说起小破站啊，我可是个15万fans的阿婆主，我给你看看……”
楚言向自己口袋摸去，“欸？我手机呢？”
“……”
“放外面了。”
“不过没事，我下次进来的时候给你看。上面还有很多二次元的图片，超级好看……”
“好的，那我便在里面等着施主了。”
地藏聊着聊着发觉不对，现在不是试炼时间吗？
它摇摇头，那话题引向正轨。
“施主，我们接着之前的问题。”
地藏：“请问施主，你认为叶子离开树后，叶子它又会如何呢？”
楚言：“可能被有心人遇见用心珍藏；也可能随风而去不知所踪；说不定落在地上生根发芽从此脱胎换骨，以新的姿态生活下去……”
“咳咳，总而言之啊……”出于高中做政治题的习惯，楚言来了个总结。
“叶子的离开，既不是因为风的追求，也不是树的不挽留。而是它们真的不合适了，与其不开心的在一起，还不如就此分开。”
“这样……才会更快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