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宁羽正在跟敖灵腻歪呢，这时来了一群军法师。
来人正是许久未见的陆年，跟之前没有半点变化，除了脸上那许久没刮的胡茬子。
给敖灵摘了一颗葡萄。
“那个东西成功了？”
陆年脸上的笑意难以掩饰。
“算是成功了，要不我们出去说。”
穆宁羽在敖灵脸上吧唧就是一口。
“我先出去一下，马上回来。”
找了一处人少的地方，陆年便将进展一五一十的跟穆宁羽说了一遍。
“那个东西现在已经可以投入使用了，但无法大规模普及。
这玩意需要的魔法供给虽然有所减弱，但也是有限制。
若两系高阶法师使用最多只能坚持半个小时，同时也可以拥有统领初级妖魔的实力。
代价就是之后的半个月无法使用任何魔法，但过了半月后修炼速度会有很大提升，不知道是好是坏。”
穆宁羽看了看陆年，能知道的这么清楚，而且除了土系外，另一系似乎也高阶了。
“哈哈哈，你不是已经拿自身实验过了吗？
我既然说过这是适合人类的恶魔系，那就不会像之前一样。
你刚才不是说不能普及吗？怎么回事？”
陆年摇摇头，似乎很无奈。
“我们做过上百人的实验，实验对象就是我和我曾经的部下，如果死了，只当做是为曾经的我们赎罪吧。
可最后觉醒恶魔系的只有我一人，但只是一丝丝，其他人只有身体方面或者魔法方面的提升，或许恶魔系本身就不可能存在。
我们也无法研制出这一个新系吧！”
陆年说着说着眼神已经没有了光泽，之前那意气风发的他似乎再也见不到了。
穆宁羽用天眼看了看他，突然发现陆年的身体里有了一丝丝与自己相同的血脉。
“或许你们已经成功了，只是每个人的体质不同罢了！”
“不用安慰我了。”
穆宁羽叹了一口气。
“你难道没发现实验的那批人，修炼速度提升很多了吗？
或许恶魔系并没有诞生，但你们不是研制出了提升个人资质的药剂吗？
你们最初的目标是让人类拥有更加强大的力量，而现在的你们不也是完成目标了吗？”
陆年再次想起了曾经研制恶魔系的目的。
没错，我们最初就是为了能让自己获得强大的力量。
这样才能更好的保护身后那万家灯火。
可是后来呢？
为了一个恶魔系残害了不少战友，那个想要守护万家灯火的青年，最终成为了真正的恶魔。
陆年抬起脑袋，眼中的那一丝暴虐渐渐消失。
“谢谢你宁羽，我回去之后主动认罪，将这些年的恶行一五一十交代出来。
我知道这样做远远不够，但也能让我得到一丝慰藉吧。”
拍了拍陆年的肩膀。
“我希望你能将这些东西继续完善，当做疫苗这样能更好提升军法师的力量。”
“你即使再强大，也永远守护不了每一个人，如果这份力量落入了那些不法之徒的手中那就是另一场灾难。”
又跟陆年聊了一会，穆宁羽便回去继续照顾敖灵了。
有的人死了，但没有完全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