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中鹤就像个恶魔一样,突破着武诗诗的心理防线。

  很难想象,一个女儿,知道自己老妈成了别人的禁脔,整天换着姿势伺候人家,心里得有多崩溃。

  不过武诗诗作为一品炼气士,心理素质相当强大。

  尽管内心难以接受这个事实,却不会被云中鹤三言两语就搞定。

  尤其此刻,她第一个要救的是自己,教主夫人得靠后。

  她相信,只要天亮了,天香阁的事情传出去,一群朝廷大臣绝对会来救自己。

  所以现在最重要的便是——拖延时间。

  “想让我把血月教在京城的全部据点告诉你,也不是不可以,但我要见我娘!”

  “很抱歉,晚上宫门会关闭,连我都回不到宫里,只能来天牢审你,你娘不可能出来。”

  云中鹤耸了耸肩,轻抚了圣女大人的小脸一把,真够水嫩的。

  “你想干什么?”

  武诗诗的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

  云中鹤岂能不知她在拖延时间?

  当下也懒得再多问。

  “我给你最后一次机会,老实交代,不然圣女你长得如此倾国倾城,连我这个太监都会动心,小心我用棍棒教你做人。”

  “你敢!”

  随着云中鹤解腰带的动作,武诗诗炸毛了。

  这家伙……真是个假太监!

  皇宫大内,就算再没有规矩,也不可能让有根之人混进去。

  云中鹤到底是怎么办到的。

  一下子,武诗诗慌了。

  “我爹是血月教主,盖世武圣,你敢动我,我爹一定会将你大卸八块,挫骨扬灰!”

  “不过就是一个武圣而已,你以为我很怕他?”

  云中鹤笑了,指了指天牢深处说:

  “知不知道甲字狱尽头有什么?你爹敢来,就等着被抽筋拔骨当标本吧。”

  “你不要过来!”

  看着云中鹤一步步逼近,武诗诗满脸惊慌,心乱如麻。

  “圣女大人,你交代,还是不交代?”

  “我交代了你会放过我?”

  武诗诗强迫自己冷静,大脑开动,拼命思考自救之法。

  可她已经被柳静萱封锁了经脉,功力发挥不出来,此刻就像个手无缚鸡之力的普通人,连绳子都震不断。

  而且她已经是案板上的鱼肉,不论怎么样,云中鹤都绝对不会放过她。

  这个男人从一开始,便是冲着她身子,冲着血月教来的,要全收全赢,根本不会和你讲道理。

  云中鹤嘿嘿笑着,掏出签到来的销魂丹说:

  “你主动交代了,态度好,我会怜香惜玉一点,你态度不好,那我可就不管那么多了,看到这颗丹药了吗,吃了以后,会让你渴望恩宠,而且会陷入醉生梦死的状态,我问你什么,你便会答什么,血月教在京城的据点,我一样会全盘知道。”

  云中鹤捏着武诗诗的下巴,用力把销魂丹按进去,并开始用手替她疏通胸膛,帮她按摩消化药力。

  “不要……”

  武诗诗目露惊恐,言语不清。

  但渐渐的,她双眼开始迷离起来,看云中鹤的眼神也变得含情脉脉。

  “血月教在京城的其他据点有哪些?”

  云中鹤解开绳子,被圣女大人一把扑倒在地。

  “城南八号茶馆,是血月楼的情报总部。”

  “城北望月酒楼,是我父亲每次秘密来京城的落脚之地。”

  “城……”

  在药力的作用之下,武诗诗没有任何隐瞒,全盘交代了一切。

  别说她只是个一品练气士,就算武圣,就算甲字狱的苏瞬卿,遇到系统签到出来的药物,也绝对没有抵抗之力。

  这一点,云中鹤还是很有信心的。

  一个时辰后,武诗诗面色复杂的恢复了神志,默默地穿起了衣服。

  其实,刚刚发生的一切,她都有感觉。

  只是控制不住自己的身体,好像灵魂出窍了一样,陷入一种奇妙状态,在高处看着自己发疯。

  但不管云中鹤如何卑劣。

  他成了自己的第一个男人,却是不争的事实。

  这种想法一出来,武诗诗看云中鹤的眼神,尽管依旧带着仇恨,却夹杂了其他一些东西。

  古代的思想观念很保守,尤其是未出嫁的女子,嫁与人夫,不论对方品性是否善良,能不能配得上你,只要成了婚,圆了房,你都会产生认命的念头。

  上天让你遇到这样的人,这是天命,也是上苍的安排,不论怎么样,他都已经成了你的男人。

  不过,云中鹤用卑劣手段得到她,武诗诗不会那么轻易的认命。

  按照时间计算,现在应该已经天亮了。

  自己的救兵肯定在来的路上。

  而经过一番运动,云中鹤神清气爽,看着本子上记录的血月教各处窝点,他也是咧起了嘴角。

  不过,你虽然知道了这些地方,但并不代表你能把血月楼收到麾下。

  这些据点的人,经过多年的洗脑,只忠于血月教。

  想让他们效忠于你,非常难。

  而且,你就算掌控了血月楼,也总不能事事亲力亲为吧?

  总得有个信任的人,替你把血月楼管起来。

  这些都得落在武诗诗身上。

  不过,云中鹤脑海里却有了办法。

  如果武诗诗不听话,咱不是还有教主夫人吗?

  武旎比武诗诗好控制得多。

  “鹤公公……”

  突然,漆黑的审讯室外面,传来狱卒探头探脑的声音。

  云中鹤精神一扫,便知道狱卒才过来,小心翼翼的怕打扰自己,并没有听到武诗诗刚刚放肆大叫的声音。

  “什么事?”

  “牢外来了几位大臣,说要您放了武姑娘,小的快挡不住了。”

  “救兵来得挺快嘛?”看書溂

  云中鹤扫了一眼蜷缩在角落里的武诗诗。

  用毒药控制人,不给解药就死,不过是最下乘的手段。

  征服人心才是上上策。

  自己成功夺了武诗诗的身子,再给人家喂毒药,以解药威胁人家,似乎有点不近人情。

  反正来日方长,今天先放人,以后有得是机会征服她。

  “把武姑娘放了吧,经过我的审问,她并不是血月教叛逆,不过其他血月教的余孽可不能放过。”

  云中鹤给这事定了性,负手向牢外走去。

  狱卒大大松了一口气,对武诗诗做了个请的手势,示意你可以离开了。

  武姑娘面无表情地站起来,腹部的撕裂感让她忍不住倒吸了一口凉气,眉头紧蹙,走路都有些踉跄。

  “这个死太监,也不知道怜香惜玉一点。”

  武诗诗在后面,看着云中鹤离去的背影,心里充满怨念。 有的人死了,但没有完全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