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靳廷宴狠吻过来时候,暗欲纵生,身姿纤瘦的陶萄无力抵抗,只能仰颈被动承受。

  她唇齿微张,露出洁白贝齿和舌尖。嗓间发出细微轻吟,眼眸波光潋滟,这时才恍惚发觉在畔溪酒家的那场亲吻宛如是在过家家。

  今晚靳廷宴地主动倒像是在告诉她,什么才是成年人之间的拥吻,他来教她。

  一吻结束,陶萄唇瓣莹润地轻喘气,眸色都似弥漫了水雾,身姿无力地被靳廷宴抵在亭柱上。

  “送你回来的男人是谁?”,靳廷宴的大手箍着陶萄的细腰,把她往怀里带了带,嗓音低哑。

  “他是向湘”,陶萄靠着靳廷宴坚实的胸膛,语气柔软,“我带的补课初中学生”。

  学生、还是初中生。

  靳廷宴沉默一瞬,没在应答。

  说完,陶萄在靳廷宴的怀里抬起头,她吸了吸鼻子,委屈地控诉说:

  “靳廷宴,你是吃醋了吗?”。

  “可你不是不喜欢我吗?你也不是我男朋友,那你有什么资格吃醋,现在还强吻我……”。

  小姑娘委屈巴巴的话还没说完,靳廷宴再次吻住了她的唇,这是一个温柔缠绵地吻。

  只是他搂着着小姑娘腰部的手指却若有若无地摩挲起来,贴着薄薄的裙子布料,男人的指腹像是能点火。

  末了,两人的呼吸交缠在一块儿,陶萄听见靳廷宴在她耳边低喘息地问:

  “现在我是你男朋友了,有资格吃醋了吗?”。

  陶萄羞恼地瞪他,眸光盈盈:“靳廷宴,你好欺负人,明明是你先拒绝我的”。

  小姑娘娇嗔地眼眸比月色美。

  靳廷宴把她紧拢在怀里,亲了亲她的脖子。他低声笑着说。以后给很多机会让她欺负回来,她可以尽情地欺负他。

  他的音色依旧雅致柔和,但在这个夜晚,陶萄听着却觉得他格外不正经。

  男女情人之间的那种不正经。

  陶萄羞恼地没在说话,不过手臂已是搂住了靳廷宴,脸颊贴在他的胸口,去听他的心跳声。

  今晚的夜风很温柔,靳廷宴跳动的心脏却是稍显有点乱。

  所以陶萄想,靳廷宴应该也没她看起来的那般游刃有余,这个发现,让陶萄翘起唇角,偷笑了起来。

  靳廷宴可不知道怀里的姑娘正在偷笑他,而在这个夜晚,当重新抱住她,他的心里是很满足的,倒舍不得放开了。

  这也让他想到了,秦枫问他的话。

  倘若真有一天,在大学里的小姑娘和别人亲密相处的出现在他眼前,他真愿意?

  靳廷宴别说同意了,只要设想一番这场景,他就控制不住地定会使手段把他们给分开。

  所以当时,在畔溪酒家小姑娘哭的眼眶通红地主动吻他。可他却说出了那些话,惹她难过,可真是鬼迷心窍地过分。

  但也庆幸,他不玩优柔寡断的那一套,清醒得早,明白他放不下她。

  自始至终地都放不下。

  靳廷宴低头亲了亲怀里姑娘的发顶,问她想吃什么,一起去吃晚饭。

  天色不早了,出去吃还要开悬浮车,回来就都不知道几点了,陶萄就不想出门了。

  她仰头看靳廷宴,说:“上楼吃吧,我不想出小区了”。

  “好”,靳廷宴点头,但随即他弯了下唇,语气含笑问,“邀请男朋友上门回家,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

  之前他两人就住在一起,所以陶萄压根没想那么多。

  哪知道现在靳廷宴成为男朋友了,反而把一起回家两人独处这事儿,说的这么饱含深意和暧昧了。

  陶萄反应过来他话里的意思后,惊地都被口水呛到了,咳嗽了起来。

  靳廷宴连忙轻怕了怕她的后背,给她顺气,嗓音温柔:“逗你玩呢,你这就被吓到了,别怕啊”。

  “不是,没被吓到……”,陶萄红着脸凑近靳廷宴的耳边,“你说的我都懂,我又不是小孩子”。

  “只不过,我在想,我们会不会有生殖器隔离?因为你还没告诉我你是什么本体呢,做这些会不会疼?”。

  说到最后,陶萄嗓音细细软软如含了水,连耳垂都已红透。

  陶萄虽然没实质经验,但理论经验还是有。

  但这是人和人的理论,而陶萄可是和靳廷宴。

  只是他的兽人本体是什么,她也还不知道呢,所以若是要做了,陶萄也会挺紧张,想有个心理准备。

  但毋庸置疑,陶萄并不排斥,并因对象是靳廷宴,她会很期待

  靳廷宴看着怀里姑娘绯色的脸颊,他俯身吻她,笑着说,你还小,还没进大学,不能想这些。

  明明是靳廷宴先撩拨的,但现在他反而又说她小了!而且她才不小,她早成年了!

  陶萄恼了,她轻哼一声瞪他,嗓音清脆反驳:“靳廷宴,我不小,你才小!”。

  这话陶萄脱口而出,可没反应过来她这话说的对男人而言,可真是很有歧义。

  小姑娘脆生生地话音落地,靳廷宴感觉他现在要是不做些什么,岂不就是证实了?那这可不行。

  靳廷宴唇边地笑意敛了几分,他紧紧地握住她的手,按在他腰腹的位置,一点一点地往下探去。

  陶萄软嫩的手掌心贴在了靳廷宴紧实的腰上,她本来还没明白这是要干什么。但当掌心被带动着往下滑,先是摸到了他冰凉的皮带扣,接着就是隔着西裤,手心完全掌握不住的……

  只有理论经验的陶萄呆滞住了,细微地倒吸了一口气。

  而在她轻轻地吸气声中,她的耳边响起了男人的低笑声,他语气缱锩地笑着问,陶萄,还满意吗?

  陶萄脸颊通红地没说话,但又不想输了阵势,所以想也不想地就回道:

  “不知道满不满意,试了才知道!”。

  陶萄这话说出来后,靳廷宴反而愣住了,似是没想到小姑娘挺勇,他笑着看她:“现在你可不能试,以后有机会”。

  他面容清隽,眉眼含笑,说话的嗓音也很斯文温柔,可话里的内容却已足够的不正经。

  倒也是符合夜晚这静谧暧昧的气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