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安小说网>都市情感>谭先生的小国师>第442章 在想什么?
  安钦这才了解原来谭家还有这段过往呢。

  她转过身抱住了谭珩,“哥,别伤心。”

  “我没事儿,这都过去很久了。”他很小的时候就知道,母亲是爱他的,只是身体实在到了极限,没办法了。

  “而且说实话,大嫂将我们几个当自己的孩子带大,我并不缺什么。”

  说起来也是谭家的风水真的很不错,他们家从没出现什么兄弟阋墙,争夺财产的事情。

  小的时候,几位哥哥也对他们几个后来的小的很好,五哥六哥完全就是几位哥哥带大的。

  要不是后来老爷子年纪大了,不得不退休了,他估计也会是几位哥哥嫂嫂带大的。

  谭珩将另外几个锦盒拿出来,“快看看安镜他们给你送了什么?”

  他也不想在这么重要的夜晚带着小孩儿拆礼物的,但是刚刚小孩儿的眼睛已经瞥了好几眼了。

  要是不让她都拆了,怎么安心做别的事情?

  安钦接过,然后一点一点的将盒子打开,看见盒子里的东西的时候,她的瞳孔都震了震,“这是……城隍印?”

  不大不小的古铜色印章,边角略有些破旧了,但是依旧可以看出,这是个城隍印。

  “他这是哪里来的?”这东西很难得吧?

  “听说在我们回净明宗的时候,那几个少年带着镜镜跑了好几个拍卖会。”他也没想到安镜会送这东西。

  这样比起来,他的工资上缴好像显得没有那么有诚意了。

  安钦拿在手里端详了一会儿之后,好好儿的将这枚印记收回了锦盒,“我要好好儿的收藏起来。”

  镜镜真是太让她意外了,这个孩子,怎么会这么的戳人心窝。

  接下来是另外几个萝卜头的礼物,打开,大概就是玉佩、玉章和手表。

  等等,她拿着一个小小的黄色的章,“要是我没看错的话,这是黄田料的?”

  谭珩接过看了看,“还真是。”

  他记得这个是郑家那小子送过来的盒子,那孩子从哪里淘到的这么一块儿黄田玉。

  “这是不是太贵重了。”她怎么能收人家孩子这么贵重的东西?

  谭珩点头,对于一个孩子来说,这玩意儿确实贵重了。

  “明儿找来问问,别是误拿了家里长辈的料子。”

  安钦点头,“确实要好好儿问问。”

  黄田料,可比翡翠、和田玉什么的珍贵的多,基本上,一个地方只能找到那么一小块儿。

  谭珩将章放回盒子里,“你喜欢这样的?”

  “还行。”在她的眼里,这玩意儿的作用其实和普通的玉也差不多。

  毕竟她也不搞收藏,玉这种东西,用掉了就是用掉了。

  谭珩揉揉她的头,“赶紧去洗澡吧,今天已经很累了。”

  “洗完就睡吗?”她下意识的接了一句。

  “什么?”这问的谭珩都怔住了,但他很快就反应过来,将人往身前一拉。

  凑过去啄了一下人下意识闭上的眼皮,“你觉得……还有什么?”

  他的手指在怀里人的耳垂里游荡,然后是锁骨,嗓音充满的魅惑,“还是说,你的心里在想什么少儿不宜的东西?”

  安钦的手一点点的抚上他的喉结,“哥难道不想吗?”

  屋里的灯忽的暗了下来,此时的夜很黑。

  黑暗中有一抹亮光,那是像剑鞘的星座,剑鞘身上镶着两颗红色的宝石,耀眼非常。

  剑鞘被不断擦拭,红色的宝石在黑暗中摇曳、颤抖,擦拭它的是一柄自主且锋利坚挺的宝剑。

  宝剑像是蓄势待发,却又不得不得和这柄新的剑鞘磨合。

  毕竟不论是宝剑还是剑鞘,它们都才刚刚认识双方。

  宝剑一点点插入剑鞘里,剑鞘半点经验都没有,寂静的夏空微颤,万星一时迷乱起来。

  这场剑与剑鞘的磨合,足足花了两个小时,无论是宝剑还是剑鞘像是有足够的耐心。

  渐渐地剑鞘发出嗡鸣、哀求的声音,剑身最后的挺进,忽然狂跃似的把天角照白。

  好像刺开万重的黑暗,透进并逗留一些乳白的光。

  剑身和剑鞘被擦拭好,又被好好儿的放起,像是从来没有过这一场磨合一样。

  不,还是有区别的,不论是剑鞘还是剑身,因为磨合,多少留下些痕迹。

  天边破晓,一楼阳光透过半关的窗帘,照在床上。

  床上的人儿脸颊泛红,阳光照下来的时候,她微微地蹙眉,蹭了蹭身下的枕头,换了个姿势又继续睡了。

  谭珩一脸餍足的侧过身,在身边人的额头上轻轻的落下一个吻。

  一直到日上三竿,安钦才缓缓的睁开眼睛,“哥,几点了?”br>
  那眼中还有朦胧的睡意,又像是带着无限的潋滟水光。

  谭珩没忍住又将人往怀里搂了搂,最终他还是克制住了自己,轻声的问:“感觉怎么样?”

  “感觉?”安钦在他的怀里蹭蹭,“感觉很好啊。”

  除了腰有点酸,就没有什么感觉了。

  “是吗?”谭珩轻笑一声,“看来是我不够努力。”

  “不不不,你很努力了。”她用力在对方的腰间掐了一下,“昨天……”

  “昨天我说了不要了,你还……”

  谭珩:“我以为,那只是你在撒娇。”

  撒娇?谁这样撒娇的?

  她还没说话,谭珩继续道:“毕竟,开始的时候,有些人也是战意十足的。”

  谁能想到她这么快就会受不了?

  她没有再说什么,伸手捅了捅男人的腰,“我饿了。”

  谭珩立即坐起身,“我去给你做饭。”

  安钦:“我不要下去吃,要在卧室里吃。”

  “得嘞,给您端床上来都行。”

  她确实是在床上吃的,一直在床上躺倒下午三点,她才起床。

  “哥哥,你怎么才起床啊。”安镜停下和郑元白几人玩耍的动作,跑过来抱住她的腿,“是昨天太累了吗?”

  安钦被噎了一下,确实是太累了,但这和孩子说的累是两码事儿。

  其他几个小萝卜头也围了过来,左一句右一句的关心。

  只有牵着手下来的盛君彦和谭琅,看着两人的状态,对视一眼,都在对方的眼中看见了八卦的意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