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呀,我没有事儿。”沈筱言笑着道。

  “你没有事?”岳清心困惑了,“你没有事请大夫干啥?”

  “自然是给你将切脉呀。”沈筱言狡黠一笑。

  岳清心本便是聪颖之人,看到沈筱言这样,再联想到先前瞿氏说过,妇女有身孕后,有的会见了荤腥便孕吐的话,便明白了大约。

  想到自个儿的肚儿中可可以有了小孩,岳清心也是激动不已。

  她跟司马寒成亲已有两年,却一直没小孩,她的月信也不准,常常俩仨月都不来。

  这回又是连续俩月没来月信,她也没有当回事,谁知,居然可能是有孕了。

  再想到先前自己每日不停锻炼,岳清心的脸都吓白,生怕因为这,再给小孩造成伤害。

  沈筱言见岳清心脸面上的表情变换,也知道她在担忧啥,遂,说,“大姐别担忧,我这便叫霍叔去请吉大夫来瞧瞧。”

  岳清心紧张的攥紧两手,冲着沈筱言点了下头。

  沈筱言望向站在一边的瞿氏,说,“瞿婶儿,还劳烦霍叔去请吉大夫,等会回来再吃饭。”

  瞿氏一笑,“太太这是哪的话,我这便叫他去。”

  讲完,瞿氏便出屋子,直接去前院儿找霍四去了。

  不说那里霍四赶了车出门,这里屋中,沈筱言也在宽慰岳清心说,“大姐好赖先吃些饭,别饿坏了肚儿中的小孩。”

  岳清心脸面上一红,轻轻恩了声,便又端起饭碗吃起。

  沈筱言实际上是一点也不担忧的,虽说这俩月岳清心一直在锻炼身子,但是并不猛烈,再加之她一直给岳清心服用仙泉水调理身子,因此对小孩不会有啥影响。

  就是这话不能对岳清心明说,唯有等吉大夫来看过将过脉,才可以叫岳清心真正的放心。

  那头霍四干着大车冲到了吉大夫的家里,吉大夫一家刚才吃完午餐,看到霍四来了,吉大夫非常奇怪。

  打从沈筱言有孕,便会每隔10天叫吉大夫去将一回脉,在这没医院儿可以产检,虽说知道不会有问题,但是还会叫吉大夫来瞧瞧确保安心。

  吉大夫思忖,这不是3天前才去给沈筱言将过脉么,这霍四怎么如今来啦?

  “吉大夫,你如今倘若没有事,还请你去趟。”霍四笑着道。

  “我是没有事,就是不知道可是咋啦?”吉大夫不确信的问。

  “没有啥大事,便是叫你去给我们乐太太将个脉。”霍四道。

  吉大夫这一下心便放下,提上药箱便坐进了大车里。

  沈筱言跟岳清心这里刚才吃完饭,那里霍四便带吉大夫走入。

  沈筱言看到吉大夫进,笑着招呼说,“吉大夫来了,还请你给我姐将切脉。”

  吉大夫点头应允,将药箱放桌上,拿出小枕,叫岳清心将手放上。

  岳清心满面忐忑的看着吉大夫,心里希望自己是真的有身孕,不是空喜悦一场,又希望小孩健康,别因她的不留意,给小孩带来啥危害。

  过半盏茶时间,吉大夫收回手,脸面上也露出喜色,对岳清心说,“恭贺,这是喜脉,已然有俩多月的身孕了。胎儿非常健康。”

  岳清心在听到是有身孕了时脸面上便露出笑意,再听到胎儿健康,更喜笑颜开。

  沈筱言在一边说,“大姐这一下可是安心啦?”

  岳清心不住点头,激动的说不出话来。

  沈筱言拿出刚才预备好的钱包,递交给了吉大夫,“谢谢大夫了,往后只怕我跟姐麻烦大夫的日子还长着呢,这请大夫收下。”

  吉大夫也不客气,接过钱包便放入了袖中,又叮嘱了沈筱言跟岳清心两句,才拾掇东西离开。

  沈筱言叫霍四将吉大夫送回,吉大夫却是拒绝了,“我自个走回,又没多远的路,不急。”

  沈筱言也不再坚持,送着吉大夫出房门,叮嘱了叫霍四将吉大夫送出,便转过身回了屋中。

  屋中岳清心还坐那儿,手一直捂在肚儿上,脸面上的表情非常幸福。

  “大姐,这一下你开心了,我看你那样喜欢小孩,这一下有了自个儿的小孩,必定便更喜欢了。”沈筱言气侃道。

  岳清心也不反驳,她确实喜欢小孩,更喜欢自己能生个小孩,就是可惜,这个事不能第一时告诉司马寒。

  “哎,也不晓得阿寒他们如今在哪里,走了俩多月了,全都不知道往家中捎个信。”岳清心叹气,幽幽的说。

  提起这个事,沈筱言跟岳清心的心情是一样的,郑为走了这样久都不捎信回,不知是由于不方便,还是由于太忙忘了。

  “不要想了姐,你如今便该开高兴心的。这般对小孩好。”沈筱言排着岳清心的肩头宽慰道。

  说起对小孩好,岳清心立即便笑出,“算算时间,你如今是仨月了,我才俩多月,倒是你比我早生呢。”

  “那正好,瞧瞧好不好,好告诉姐一声。”沈筱言气皮的说。

  岳清心无奈的点点沈筱言的头,“你呀,便是不好好我还可以不生啦?净说胡话。”

  沈筱言见岳清心的心情是真的好了,遂,也就不再多说,拉着岳清心进了东偏房,俩人商议着要给小孩多做点衣裳。

  白云峰下的这院儿中,欢声笑语,处处透露幸福。

  但是同一时,不知名的某处山下,郑为跟司马寒背靠背站着,俩人手中各拿一把长剑。

  在俩人的周边,是一圈的黑衣蒙面人,个个手执武器,杀意腾腾。

  “你是什么人?为什么要和这姓司马的反贼一块?念你不知者无罪,你如果放下兵器,亦或帮着我们杀掉这反贼,我们倒是可以饶你一命。”蒙面人种似是头领的一人对着郑为道。

  郑为面无表情,没讲话,左手超前一甩,衣袖中便飞出三枚飞镖,冲着刚才讲话的蒙面人极速射去。

  蒙面人猝不及防,赶快向后,提刀在跟前遮挡,就是还是被一枚飞镖给伤到了左臂。

  “哼。”

  蒙面人闷哼一声,再望向郑为的视野便满是杀机,口中说,“上,格杀勿论。”

  随着他声音落下,周边的蒙面人一拥而上。

  郑为跟司马寒见这阵势没一点惧怕,俩人唇角同时向上翘,露出一个冰凉又嗜血的笑意。

  俩人的举动貌似不急不缓,却是招招致命,虽是第一回一块战斗,却仿佛合作过无数次一般契合。

  就是一刻钟的时间,这帮蒙面人已然成一片死尸。

  司马寒将粘着血迹剑擦拭干净,对着郑为说,“为啥我觉的,咱仿佛并肩作战数次?”

  “我也是。”郑为深有同感的点头,却在心中道,确实已然并肩作战好数次,就是那是前一世。

  “你不问我要去哪里?是谁要杀我?”司马寒扬眉问。

  他们已然出来俩半月,却是不断地赶路,好像没目的,又好像在找啥。

  郑为仅是跟着司马寒赶路,却从不多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