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筱言跟岳清心并没相陪,她们俩在后院儿上房吃的,而白永贵俩人则是在前院儿的上房。

  家里的男主人不在,卢桃宝是不乐意便后院儿的,因此刚才来了便是进的前院儿的上房讲话。

  吃完了午餐,沈筱言便叫霍芬霍英将成熟了的红莓都摘下,留下一筐子,其余的全都叫装上了卢桃宝的舆车。

  帮着装完车的吴用要拿出钱来,被沈筱言拦下了,“这是送给你们家少爷的,不用钱。”

  吴用张口想要拒绝,却被沈筱言拦住了,“好了,你不用多说,你们家少爷那儿,一会我去和他说。”

  到前院儿,沈筱言又把这话和卢桃宝说了遍,卢桃宝倒不扭捏,笑着道了谢,又跟白永贵客套了两句,才离开了。

  沈筱言跟白永贵站在大门边目送着卢桃宝的舆车离开,才一块收回了视野。

  “筱言呀,这次真是谢谢你了。”白永贵望向沈筱言,感激的说。

  “里长说哪话,我也是白云庄的人,替村中人做些事,是该的。”沈筱言道。

  “哎,你是个好小孩,郑为也是,就是村中有的人不懂事,就是你且安心,往后决对不会再有这般的事发生。”这便是白永贵给沈筱言的保证。br>
  虽说沈筱言心中清楚,白永贵之所以将姿态放的这样低,是由于自己做的事叫白云庄得到了实着实在的利益,但是她并不会因而而不满或难过。

  不管在哪个时空,人全都是自身有了价值,才可以叫旁人记的你的好,才会对你心存感激。

  “谢谢里长,这般我便安心了。”沈筱言甜甜一笑道。

  “等年前郑为回了,你们一来瞧瞧我。”白永贵说着,便提脚朝门外走去。

  “里长你等一下。”沈筱言张口便拦住了,同时冲着背后看去。

  站在沈筱言背后的霍芬走向前几步,将手里的筐子递交给了沈筱言。

  沈筱言接过筐子,伸到白永贵的跟前,“这是家中种的红莓,里长带回去给家中人尝一下。这可不能不要,是我的一通好意女呢。”

  沈筱言不等白永贵讲完,她便直接将话堵死。

  白永贵没法,只得将筐子接来,看着筐子中个顶个红溜溜的红莓,他的心底也是开心的。看書溂

  去年他便听闻了,这红莓卖的可贵了,就是他没想着种,着实有些麻烦,还要精心侍弄他们庄户人,最要紧的,还是要先种足够的口粮才可以。

  白永贵提着一筐子红莓走了,沈筱言也就转过身回了后院儿。

  院中静悄悄的,沈筱言朝上房东偏房的床户看眼。

  见岳清心不在,便知道她指定是午睡去了。

  岳清心有身孕的时间跟她差不多,但是俩人的症状却一点也不相同。

  她是可以吃能睡,啥事都没,精神还蛮好。

  但是岳清心不同,她刚诊出有孕,便是连续不断的孕吐,一通吐下,人全都瘦了。

  如今好容易不吐了,又分外的嗜睡,整日除了吃便是睡,连跟她一块胎教的时间都没了。

  沈筱言看着西偏房的门一笑,而后冲着上房走去。

  进了屋,沈筱言对一直跟着的霍芬说,“你去歇息会吧。等晚餐前来。”

  霍芬答应了,而后便退下。

  沈筱言实际上是不喜欢叫一人寸步不离的跟着自个儿的,但是瞿氏却道,她如今怀着身体,月份越发大,在屋中也就拉倒,倘若出,最好还是和个人比较好。

  沈筱言也知道她是好意,一时也就不再反对。

  因此只需出屋子,霍芬便会寸步不离的跟在她背后。霍英则是一直跟在岳清心身旁。

  两姊妹年龄不大,却都非常听话有眼色,又勤快又嘴甜,沈筱言跟岳清心对俩人全都有好感。

  因此,在上个月发工薪时,便给两姊妹多加了工薪。

  又过了半月,花皮西瓜成熟了,沈筱言还是先将白永贵请来,在自家的瓜地中给白永贵讲解了,怎么判断一个花皮西瓜是否成熟,叫白永贵回去再交给村中人。

  后过了两日,卢桃宝便派遣人来拉花皮西瓜了。

  给沈筱言的价依然跟去年一样,还是15文1斤,沈筱言对此也没啥异议,卢桃宝不差这点钱,再者说,她的花皮西瓜自然是要比村庄中那一些好吃。

  采撷,称重,搬运,全都不用沈筱言操心,她只要要坐牛奶果下边看着就可以了。

  这里摘完了花皮西瓜,称过重便装了车,而后又要来这里摘牛奶果。

  经过了1年的精心照顾,牛奶果今年又壮大了许多,结的果儿更是一个捱着一个,最终全部摘下,居然比去年要多出一半来。

  沈筱言对此非常满意,这两样卖的的钱,足够她将小孩生下,并给他们舒适的生活了。

  接了吴用递来的钱,目送着车一辆辆离开,沈筱言才带霍芬回了上房。

  霍芬将装着钱的木托盘搁到桌上便退出,出去时顺带给沈筱言合上了门。

  沈筱言看着木托盘中的二百多两银,想起了去年第一回挣的这样多钱时,她还跟郑为坐一块数钱。

  到今年,又挣了这样多钱,她有身孕仨多月,郑为却不知道人在哪。

  也不晓得她生产前,郑为可不可以赶回。

  就是郑为走先前讲了,年前定会回,她的预产期在明年2月中,他总是可以赶回的吧?

  沈筱言心里东想西想,落落便懒懒的趴在一边看着她。见她半日不讲话,脸面上的表情却不住变换,落落终究忍不住说,“主人,你是不是的了孕期抑郁症?”

  “啥症?”

  “孕期抑郁症。”落落翻个大白眼儿,又重复了遍。

  “胡说,我才没。”沈筱言哭笑不的,这个猫儿,是从哪看出来她抑郁啦?

  抑郁的人会有她这样好胃口?

  “那你怎么整日闷闷不乐?”落落困惑的道。

  沈筱言轻轻一笑没结实,她应当怎么跟落落解释,她不是闷闷不乐,她仅是在深思呢?

  想不出来结果,沈筱言果决的转移了话题,“落落呀,话说,你也活了非常久了吧?”

  “是呀,本猫可是比你活的久的多。”说起他自豪的年岁,落落非常傲娇的抬起自个儿的下颌。

  “那,你为啥不找个伴呢?”沈筱言讲完便忽闪着一对大眼看着落落道。

  “啥伴儿?”

  “伴侣呀,也就是老婆。”沈筱言解释,而后又满面八卦说,“你为啥不找个猫咪老婆?”

  落落满面懵逼了的样子看着沈筱言,好半日才反应来,呆呆的说,“在你前,空间打不开,里边唯有我自个,我去哪找?难道左爪跟右爪成亲?”

  说到最终,落落已然从懵逼变鄙视,最终直接无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