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说永永久久活着,可是几十年内,指定是生命无忧。

  这般的好契机,他怎可能眼巴巴的看着从跟前溜走?

  就是,伊稚邪居然带人全都去见了太皇,难道,他的心还是更为的偏向那个死老汉?

  应当不会还想,要帮助那个死老汉对付他,抢他的帝位吧?

  如果别的事,司马柱也许还会有一点脑筋,可是跟前的这个事,却是他的疼脚。

  司马豪这几年以来的虎视眈眈,一直叫他坐卧不安。

  如今伊稚邪还要跟司马豪走的这般近,还有个本来便是帝位继承人选的司马寒,他怎可能不多想?

  遂,阴谋论了的司马柱,决心一定咬在今天中,解决这事儿。

  他不可以叫这心腹大患,一直在他跟前晃来晃去,叫他终日里不的安生。

  想到此,司马柱对汪邻说,“去,将赞德大长公主给寡人找来,便说寡人有事要跟她商量,”

  汪邻听言吓一大跳,难道,圣上不预备原谅赞德大长公主?

  可是圣上的决定不是他这般的人可以质疑的,新中国即便有再多的想法,汪邻还是只可以领命去找赞德大长公主来。

  赞德大长公主非常好找,因为她进了宫便去了百里紫云那儿。

  当汪邻找过去时,赞德大长公主正坐着跟百里紫云说笑呢。

  听汪邻说是圣上有事相商,赞德大长公主分毫没多想,圣上有事了找她商量,这是好事,说明圣上非常看中她。

  对此,百里紫云也是这想法,就是更多的,她是想着,圣上之所以看中赞德大长公主,必定有她肚儿中小孩的原因。

  赞德大长公主跟着汪邻仓促赶到勤政殿后,却见司马柱冷着张脸,不知在想啥。

  赞德大长公主原本还有一些开心的心情,刹那间变的沉重起。

  小心谨慎的观察了司马柱的脸后,才开口问说,“不知圣上有什么事?今天是圣上的好日子,怎么这般不开心?可是谁做了啥惹圣上不快的事?”

  司马柱深深的看眼赞德大长公主,看着赞德大长公主这一副茫然的模样,心里更是不喜。

  以前没留意过,倒是也不觉的赞德大长公主为人怎样。

  可是有了汪邻说的伊稚邪那些话先入为主,司马柱此刻看赞德大长公主,是怎么看怎么觉的煎熬,恨不能如今便将她给轰出。

  可是再想想找她来的目的,又生忍下。

  “赞德大长公主,你这回入京,一共呆多少人?”

  司马柱猛不丁冒出的一句话,将赞德大长公主吓的全身冒凉汗。

  “圣上,圣上这是啥意思?”

  口中这般问着,赞德大长公主心里也是慌乱不已。

  如果平日,赞德大长公主必定不会这样,可是她如今本便是有所图谋,所谓不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

  如今她心中有了亏心事,自然便不一样了。

  司马柱因为心里也是心事重重,倒是也没过多的在乎赞德大长公主态度的不平常,遂,继续说,“寡人便是随便问一下,公主不用过于紧张。”

  赞德长共公主听言仔细的看一会司马柱,发觉他真没啥试探的意思,这菜放了心。

  偷偷松了口气,赞德大长公主马上次说,“这回入京,一共带了3000余人。”

  司马柱听言又是一阵深思。

  3000人,不算少了。

  可是倘若跟郑项手里攥着的军、权相比,那着实少的不能看。

  可是不要忘了,这是在紫禁城中。

  不要说是郑项手里的那样多兵,便是赞德大长公主手里的这3000人,没旨意,也休想进入紫禁城内。

  正当赞德大长公主思索着司马柱到底是要干什么时,司马柱再度开了口。

  “姑姑。”

  司马柱并没如平常那样生疏的叫赞德大长公主为公主,而是叫姑姑。

  这一称呼,叫赞德大长公主有一些怔愣。

  “柱儿……你有啥事么?”

  司马柱听言眼中精光一闪,看起来赞德大长公主的心非常大呀。

  自己无非是叫了声姑姑,她便敢顺着竿子往上爬,叫自己为柱儿。

  忍下心里的不快,司马柱还是决定以大事为重。

  “姑姑,我想……”

  “想怎么?圣上今天讲话怎么这般奇怪?”

  赞德大长公主等半日,也没听到司马柱的回答,不觉心里更是奇怪不已。

  照说,司马柱虽说无能,可是到底不是拖拖拉拉的人,今天这样,还真的而是非常反常。

  “姑姑怎么看皇父?”

  司马柱憋了半日却只说了这般一句话,一时当中赞德大长公主居然是不知道应当怎回答才好。

  想好一会,赞德长共公主才说,“听说太皇服用了太师献出的圣水,其后居然真的百病全消,如今身子好的不的了。”

  司马柱听言脸便是一暗。

  这不是废话,这些事他自然知道。

  正是以为司马豪的身子好了,进来才越来的越不甘心做一个太皇。

  辅政朝臣都给他给收服了一半以上,倘若再假以时日,估摸自己这皇上全都要被架空了。看書喇

  司马柱忍住心里的不快,继续道。“那姑姑认为,太皇该从新执政么?”

  赞德大长公主这一下是真的被司马柱给问住了。

  司马豪这人心机深沉,虽说先前确实是一个好皇上,可是由于大病了异常,再加之这些年的事,叫他对权力愈发的看重。

  即便是没当权,还忍不住想要事事插上一脚,倘若真的叫他当了权,那一切的人以后估摸都只可以提心挑担过日子,到底要时时刻刻的防备着,会不会被司马豪怀疑,而后被清除。

  比起司马豪来,赞德大长公主自然是希望司马柱当皇上。

  到底,司马柱年轻,好唬弄。

  再者,唯有司马柱是皇上,那紫云生下儿子后,他们才能名正言顺的叫小孩继承帝位。

  这样想着,赞德大长公主说,“柱儿今日讲话怎么这样奇怪?不管太皇如今怎样,他也是太皇了,只需安享晚年,不便好了么?”

  听到赞德大长公主这般回答,司马柱的心才算是放下。

  司马豪到底是赞德大长公主的亲哥,以前对赞德大长公主也非常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