羲和好赖也活那样多年,就算是受伤状况下,不是隆皓对手,可是想要保住清白一搏,还是可以。

  既然她自个儿全都不争气,便不要指看着旁人会帮助她亦或同情她了。

  第2天,原横以这个事为借口,说药皇谷这些年来人心松散,要好好整治一通。

  最终成功的将属于汪大洪的死忠都拔了个一干二净。

  没了这些底牌的汪大洪,便好像没了爪牙的花斑虎。

  原本他还想着要蛰伏些时间,可是如今便是想要奋起反抗也晚了。

  因为那些属于他的人,在等待着他的救援时,听到的却是他要带他们去少原横的消息。

  他们虽说跟着汪大洪,可是却从来没想过要去杀掉原横。

  如果真的那般做了,岂非成了忘恩负义的人啦?

  他们可不乐意去背负那千古的骂名。

  再者说,就算是汪大洪当了谷主又可以怎样?

  药皇谷也就这样大,又不参和别的势力划分,不管是谁当谷主,他们日子都一样过。

  因此从内心深处中,他们更倾向于原横当谷主。

  至于原因,也非常简单,原横虽说脾气大大咧咧,可是对他们的心,他们全都知道。

  而汪大洪,虽说每日也是笑咪咪的,许诺的也非常好。

  可是可以计划要杀自己打小一块长大的弟兄就可以看出,这人是有多么的心狠手辣,是个口蜜腹剑之人。

  最终,汪大洪的忽悠大法施展了半日,依然没人乐意理会他,他一人也不可以成事,便放弃了。

  他跪在原横跟宋燕的跟前,求俩人可以放他一条生路,他乐意离开药皇谷,而且永永远远不再回。

  算盘打的确实非常好,如果正常状况下,宋燕跟原横也许便答应了。

  可是在沈筱言给他们讲了无数个放虎归山,最终被虎吃掉的故事后,他们怎可能会乐意放汪大洪走呢?

  耿直的原横想出一个自认为非常好的法子。

  他从空间指环里拿出一个瓷瓶,对着汪大洪说,“这面是我们药皇谷特地用来处理叛徒跟犯大错之人的丹药,汪元老可还记的这是啥?”

  汪大洪听言惊讶地抬头望向汪大洪,满面的不敢相信。

  “你这是要逼死我?”

  宋燕听言,翻了个白眼儿,“你算计我们一家人去死时,怎不想想那也是在逼死我们?”

  汪大洪听言默然,心里却是想着,宋燕的脑筋啥时候居然转的这样快啦?、

  此时只听原横又说,“这是忘忧丹,作用不是忘掉忧愁,可是也差不多,你吃了它,便可以出谷了。”

  听到原横这话,汪大洪却是暴了粗口。

  “狗屁的忘忧丹,忘啥忧愁,你这分明便是叫我忘却前尘记忆,我忘了这也一切,这一大把年龄出谷,你是叫我去讨饭么?”

  听见这,沈筱言觉的自个已然知道这忘忧丹到底是啥东西了。

  实际上便是叫人忘了以前的事,所所有事儿。

  经历过的事,还有,学到的能耐。

  难怪原横居然敢说叫汪大洪出谷,如果汪大洪真是了这忘忧丹,确实是没啥问题。

  如果以前,沈筱言也许不相信啥丹药可以有这般的效果。

  就算是有,万一反复了咋办?

  可是打从有了延寿丹这神奇的东西,再瞧瞧宋燕跟原横如今的模样,她对丹药那真的便是充满了敬畏之心。

  原横态度坚决,汪大洪又是轻声乞求,又是声泪俱下,最终还破口大骂,啥法子都试过了,还是没可以改变原横的决定。

  虽说知道想出谷便改变不了这结局了,可是汪大洪还是想要试试。

  因而,他提出要先回去想一想。

  原横正在思索要不要答应,伊稚邪却忽然站出。

  伊稚邪的脸早在原横好了后,便被换回。

  然而因为这两日发生的事太多,汪大洪的注意力又都在原横跟宋燕的身上,居然完全没留意道伊稚邪。

  此刻看到一个翩跹少年郎冲着他走来,他脸面上还带上了点困惑。

  就是等他看清了伊稚邪那熟悉的五官后,他指着伊稚邪颤巍巍的说,“你你你,你是伊稚邪?”

  伊稚邪唇角轻勾,却是学着汪大洪刚才讲话的模样。

  “我是伊稚邪。”

  看着伊稚邪这般的调皮,宋燕瞬时笑的眉目弯弯。

  即便知道外孙已然非常大了,可是样貌在那儿放着,再加之神情动作啥的,非常容易就可以叫人忘了他的年级。

  “你是啥时候来的?”旺达装饰深吸气问。

  难道,这原横一家恢复,有伊稚邪的手笔在里边?

  伊稚邪站在那儿,俯看着跪在地面上的汪大洪,忽然笑的灿烂无比。

  当中他抬起右手,手里不知道啥时候多了块粉色的丝帕。

  他用俩指头的指腹捏着丝帕,整个右手翘成了很好看的兰花指形状。

  见到这样,汪大洪心里猛然一跳。

  他怎么觉的这姿态,还有这块手帕,全都是那样的熟悉呢?

  便在他想着时,却见伊稚邪无限妖媚的甩了下手里的丝帕,口中更是柔声说,“汪元老,才多长时间不见,你便将人家忘了呀!”

  这样有毒的举动,这样有毒的嗓音跟语调,在场的诸人瞬时都觉的心里一寒,而后便有无数的鸡皮疙瘩毛出。

  就连一贯不大喜欢留意细节的原横,此刻都是等着一对虎目,不可相信的看着伊稚邪。

  这还是他的外孙么?

  谁赶快将这人妖给他撵出去?

  而汪大洪却是这一帮人里最受惊吓的那一个。

  他真没想到,伊稚邪便是当初那个样貌柔媚的男人。

  还有当时那个人的举动,讲话声,此刻都在他的脑中不断地回放。

  “是你将原横治好的?”汪大洪忽然抬头,厉声逼问。

  伊稚邪将手里的丝帕丢到了汪大洪的跟前,拍了下手说,“没错,便是我,怎样,你是不是非常后悔?”

  汪大洪听言便是一口血喷出。

  他如今何止是非常后悔,他实在想要切腹自杀。

  这样多年,他千防万防,没想到,居然是在最终功亏一篑。

  想着当时他分明已然体会到了不对劲,可是却因为觉的恶心,怕给人误解,生生的叫伊稚邪从自己手里跑了。

  如果当时……

  然而此刻说啥都已然晚了!

  伊稚邪凉凉的看着他那生无可恋的样子,“你知道这叫啥么?这便是天网恢恢,疏而不漏。不是你的,就算你再怎么算计,也没用,到最终依然会离你而去。”看書溂

  “如今你唯有俩选择,要不,将忘忧丹吃了,我放你出谷,要不,便死在这好了。”

  “我可不是我外公,心慈手软。”

  “实际上我都不想给你选择的。”

  汪大洪听言身体一震,不敢相信的望向伊稚邪,就是随后他又恍然。

  伊稚邪可不单单是原横的外孙,他还是伊冒顿的儿子。

  而伊冒顿的心思可不是一般人可以猜透的。

  然而出乎诸人预料的是,汪大洪没选择吃忘忧丹,而是选择了死。

  他是自尽的,死的干脆利落。

  屋中的地板上刹那间给他的血给占满了。

  伊稚邪见此蹙了蹙眉,而后便吩咐人赶快拾掇了。

  原横在汪大洪死了后,心里觉的戚戚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