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安小说网>都市情感>离婚后,全家都团宠他的病娇前妻>第112章 颈间爆开剧痛,他乱了呼吸
  当着叶枕眠的面,他扔了手上那叠书,绕过办公桌,朝叶枕眠走过去。

  脸色冷沉,气势汹汹。

  叶枕眠完全不虚地打量他,想看他到底要干什么。

  就见他扳正她的办公椅方向,大胆地拿掉她手上电子烟。

  “你这是气急败坏了想造反?”她蹙眉,火气酝酿中。看書喇

  薄子离没有得寸进尺,低垂的睫毛盖住眼底的不适应。

  像是下了莫大的决心,他缓缓弯膝,如奴隶一般卑微姿态,细若蚊吟的声音道:

  “他细胳膊小腿,恐怕腹肌都没有。”

  “身手不行,体力想必也不好。”

  压住快溢出胸腔的羞耻感,他伸手扯住她的裙摆,“你若真想睡,就睡我好了,十个亿天价才买来的小奴隶,不让我肉偿,岂不是太亏了?”

  叶枕眠听得失笑了好一阵。

  如果放在三年前,她想都不敢想薄子离会以这种姿态来求睡。

  纤白指尖掐住他的脸颊软肉,直到让本该冷白的肌肤染上一层浅红,叶枕眠才说:“说得真不错,十个亿怕是睡遍整个S国所有牛郎都绰绰有余,却只用来买了一个你,是有点亏。”

  薄子离低垂眉眼,满脸服从。

  十个亿,买奴隶的确亏。

  但他作为薄氏太子爷,薄家准继承人,身价就不止这十个亿了。

  手背轻抚他的脸颊红印,叶枕眠酥酥柔柔的嗓音继续:“我的肉偿,可能跟你理解的肉偿不太一样,真的愿意?”

  作为亲手送她进监狱的前夫,叶枕眠怎么可能以那种肉偿方式,让他爽。

  她还是喜欢看他哭。

  看他痛苦绝望。

  看他身上满是她亲手添的凌虐痕迹。

  …

  薄子离不知道她在想什么,却能隐隐猜到她话里的意思,捏着她裙尾的指尖紧了紧。

  喉结滑动,他补充:“我觉得……两种方式都可以进行。”

  叶枕眠妖娆一笑,撩人的指尖顺着他的喉结,点在他衣领处。

  “那还等什么?”

  “脱。”

  趁薄子离将自己上身剥掉的间隙,叶枕眠起身,先是走到门边,将门反锁。

  又走到窗边,将落地窗的窗帘拉上。

  办公室里的光线瞬间一片昏暗。

  零点的光,透过窗帘缝隙,洒在地毯上。

  她从花瓶里抽出几根深棕色老藤,装饰物。

  凌空挥挥两下,韧劲还行,不算特别容易折断。

  “加上之前的欠账,还有今天又扔我的书,对我养母不尊敬,你觉得怎么收拾你才合适?”

  温柔的语气,暗藏着火气。

  薄子离一怔,养母的事……

  原来叶枕眠早就想教训他,想让他遍体鳞伤。

  心口莫名抑郁得很,昏暗的光线掩盖了他脸上的复杂神色,薄唇一言不发的紧抿着。

  多余老藤被放在桌上,高跟鞋和银铃铛的声音由远及近。

  叶枕眠就站在他身后,执着一根老藤,漫不经心地在他的脖颈处点了点。

  “不说话?不服?”

  薄子离想了想,实话实说:“其他理由我都认,对你养母不尊敬,我不认。”

  若不是因为当年那几桩旧事,他不会因此疏远叶枕眠,不会搞成如今的局面。

  要他因为叶枕眠的养母沈欣,而挨揍,他不服,不认。

  叶枕眠才不管他认不认,手腕一转,风声凌厉。

  嗖——啪!

  薄子离偏了偏脑袋,颈间炸开火辣辣的痛楚。

  他拢眉咽下痛楚,掌心捏紧,腰身挺直得纹丝不动。

  老藤再次抵上脖颈,刚好压在方才那道红痕上,叶枕眠声色冷漠:“解释。”

  解释为什么不喜欢她的养母沈欣?

  那样丢人的薄家私事,薄子离甚至不想回忆,更说不出口。

  薄唇张合几次,他叹息:“没有理由,你生气,如果得发泄到我身上才能消气……那我,认。”

  话音落下,抵在脖子上的老藤缓缓挪开。

  嗖啪!

  又是一道劲风,颈间爆开剧痛。

  刚好叠在刚才那道红痕上,擦出一道深紫。

  薄子离疼得乱了呼吸,心尖的叶子图腾随着胸腔而起伏,忍着没出声。

  第三下,还是同一个位置。

  擦破皮了,极狠。

  极具报复性地狠辣行为,还是使薄子离塌了腰。

  “啊嘶……”惨叫声溺死在喉咙里,他捂住颈侧,出声:“等会!”

  窗帘都拉着,光线这么暗,她视力居然这么好,打得这么准?

  身后应声而停,叶枕眠居高临下的俯视他,美眸里全是阴沉沉的冷霾。

  “怎么?”你很有意见?

  薄子离喘上两口气,“我知道你柔术学得好,手段精准,但是……”话音顿住,声音软了几分,“……换个位置。”

  叶枕眠面色嘲讽,嗤笑一声。

  又一记老藤,落在脊背中间。

  肌理线条明朗的背肌中,突兀兀添了一道细长红痕。

  薄子离却松了口气,不再说话,专心忍耐即将劈头盖脸的剧痛。

  办公室的门,掩得死死的。

  极好的隔音玻璃,掩盖了所有疯狂暴虐的声音。

  玻璃内的百叶窗,隐隐可见一道不断挥舞的光影。

  沙发布被攥紧了,险些抠破几个洞。

  叶枕眠像是憋了好几天的愤怒,连带着叶慕思那件的事,都发泄给某个奴隶。

  半个小时,办公室里的狂风暴雨不可计数,终于停歇。

  唰地一声,落地窗被打开。

  将沙发边挣扎凄惨的那道身影,照得清清楚楚。

  薄子离擦了擦眼角滑落的冷汗,仍在喘息,好几分钟动弹不得。

  地毯旁边,躺着被抽断的十截老藤。

  他抓过运动衫,缓慢优雅地套在身上,仪态不丢。

  上衣穿完,然后是运动裤……

  叶枕眠说好的疼痛洗礼。

  那就必须是名副其实的洗礼,从脖颈到小腿,帮他洗了个遍。

  但薄子离其实还好。

  比起叶枕眠曾经受的罪,这根本不算什么。

  他没有一句怨怼,安安静静地穿衣服,打理好自己的仪容。

  满身痕迹掩在运动服下,连脖颈那道破皮血痕也遮盖得一点不剩。

  薄子离扶着沙发,正要尝试能不能坐一会,就见叶枕眠丢了什么东西在他眼跟前。

  低眸一瞧,是一支消肿药膏。

  坐会办公椅的叶枕眠,累得又在抽烟,“今天表现不错,我很满意,可以满足你一个小要求。”

  “另外,回去自己上药,早点养好,下次肉偿才好提上日程。”

  懒散的语气,像个刚提裤子的渣女。

  薄子离下颚线一僵,轻嗯一声,缓慢坐下。

  沙发松软,但坐下还是疼。

  额上再一次冒出冷汗,薄子离手撑着,只能虚虚坐着,缓了又缓才问:“能许愿?”

  “那我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