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肯定?”单一说。

  “因为我看见你脸上挂着的忧愁,就总是不自觉的在意你,然后爱上你。”

  这是雄第一次说爱,单一的脸止不住的开始发热发烫,如果此时有一面镜子,那他能看见自己的脸红透了。

  雄磁性的嗓音变得有些低哑,说“还有什么要问的吗?”

  单一摇摇头,说“没有了,吃饭,吃饭。”

  雄轻轻的笑了,这件事就这么过去了。

  又过了几日,外面越来越冷,经常外出活动的雄也不愿意出门了,两人整日窝在屋子里烤火。

  这样的日子倒也不无聊,自从林和黑木认识过后,单一这就多了两个常客,屋子常伴着欢声笑语,时间不知不觉就过去了。

  这天夜里,本来在被窝里睡得好好的单一被表情凝重的雄叫醒。

  此时正是后半夜,他正犯迷糊,说话也含含糊糊“怎么了?”

  雄迅速的帮单一穿上衣服,说“部落遇袭了。”

  这句话一下把单一的瞌睡虫吓跑了,穿上鞋就被雄拉着往外走。

  单一一只手紧紧拉着雄的大手,说“现在是什么情况,来袭是人还是兽?”

  雄把手上的武器分给单一,摇摇头说“不清楚,我听到了些动静,你跟我先过去看看,待会跟在我身后,知道了吗?”

  之后的事有可能会很危险,但是雄更不放心把单一一个人放在这,在自己眼皮底下才能安心。

  后面要面对的情况单一清楚的很,他并不畏惧危险,点点头,说“好。”

  单一和雄奔跑着朝部落中心赶,越往里走家家纷纷亮起了火光,不少人被吵醒。

  他瞧见雪白的地上有好几滩显眼的鲜血,手无意识的握紧雄的手,眼前的情况就在直白的告诉他事情并不乐观。

  他们还没有到地方,两人就差点被迎面过来的人撞上,雄拦住那人,问“发生什么事了?”

  差点撞上他们的是今晚负责守夜巡逻的年轻小伙,他喘着气,抬头见是雄,惊喜的说“太好了,我们遭到一大批野兽袭击,族长叫我去喊帮手。没想到就遇上你们了,雄,你快去帮忙,他们要撑不住了。”

  他说完话给雄指了一个方向。

  雄处事不惊,冷静的点点头说“好。”拉着单一走了。

  等他们追随着方向来到源头,这里情况比单一想象的还要严重。

  在单一和雄还还没赶到前,今夜负责守夜的十几个人正手持石斧与二十几只凶猛的野兽搏斗。

  今天很不凑巧的是这十几个人中大部分是刚成年的青年,只有几个经验老道的老人。

  面对二十几只野兽,在场无论是刚成年的青年还是大风大浪都见惯的老人,没有任何一个人露出胆怯,拼尽全力与野兽进行着搏斗。

  每个人的身上或多或少都有面积不小往外流血的伤口。

  他们挥舞石斧一下紧接着一下,朝近在咫尺的野兽身上挥去。

  身上的血洞随着动作,源源不断的往外流血,他们没有停下,一下比一下用力,仿佛感觉不到撕扯伤口的痛。

  跟他们相比,野兽的身上也不见得好,身上不少石斧砍下的伤口。

  人们的额头上布满了汗水,每个人都用尽全力的在殊死搏斗,可即使是这样,十几个人还是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节节败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