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脸上的笑容消失了,立马拉下脸,身后的几个男人还想上前继续纠缠。

  雄从屋子里走出来,高大雄伟的身躯往那一站,身前的几个男人瞬间矮了一头,他面色凛冽,冰冷的巡视一圈,寒星般的眼眸中有些戾气,他站在单一身后,淡淡的说“滚。”

  院子里的这些个大老爷们就是个欺软怕硬的主,敢来这纠缠就是欺负单一年纪小又没啥实力。

  众人见雄发怒的脸色,拍了下脑袋,悔恨不已,竟被三十多斤的食物冲昏了头脑忘记单一身后还有雄。

  开头说话那人,脸上又挂着笑那可暗黄不齐的牙齿在阳光下闪闪发亮,他说“这就走,这就走,跟他开玩笑的,开玩笑的。”

  他回头招呼众人走了,五六个大汉几乎是狼狈的跑远了。

  单一看着他们的背影冷笑一声什么都没说,他从来不是什么软柿子,这是没被激怒,要是被惹恼了。这些人别想有好果子吃,以一打五,虽然自己也讨不到多少好,但是对副这种人就是不能退让一步。

  单一回头看着雄,说“走回去了。”

  雄脸色依旧冷冷的,单一早就把这件事抛在脑后了,这群人不值得在他脑子里占用空间,看雄还没消气,他说“没必要为这群人生气,生气伤身体,走了,进屋取暖。”

  雄不想把糟糕的情绪留给爱人,缓下脸色牵着单一的手,说“好。”

  夜晚悄无声息的降临,单一枕在雄炽热的胸膛睡得正香甜。

  雄睁开眼,看着单一安静乖巧的睡颜,用手怜爱的捋了捋他额前的碎发,动作小心的将单一的脑袋挪到一边,穿上衣服起身离开。

  撩开门口的兽皮,外面寒风裹着大雪,他迈开步子走进黑夜,朝一处人家走去。

  雄头顶着洁白的雪花站在一户人家门前,没打招呼就进去了。

  很快里面传来一阵惨叫声,声音越来越大又渐渐停了,雄拍了拍手,朝下一户走去。

  在那之后就再也没有这种老无赖找上门了,本来还有些人蠢蠢欲动,但有点小聪明顾忌着雄的态度并没有马上行动。

  他们打算看看有哪个傻鸟撞上枪头替他们试探试探雄的态度再说,决定观望两天,这一观望不得了,心里的那点小心思哪里还敢继续打?

  这一切单一都不知道。

  早上依旧是吃土豆,存放土豆的屋子,五个人吃了这么久加上舍出去的那些还剩下不少。

  想起昨天的事,让单一联想到部落里还有同样过的不容易的人。

  这些人年轻的时候为部落出了不少力,如今因为捕猎时受的伤已经完全失去了捕猎的能力。

  这类人里以大勇叔做代表,有许许多多,他们在冬天同样靠着部落接济过活。

  只是情况要比孩子们好些,毕竟有手有脚,虽然不能向往常一样在辽阔的平原上奔跑捕猎,但总有办法获得食物不是吗?

  虽然能获得的食物不多就是了,春天他们还能靠陷阱猎点小动物,摘点野菜野果,填饱肚子。

  现在外面能吃的东西早就被人收刮的一干二净了,这些人靠自己能获取的肉干又很少,储存的大多都是不易保存的野果,野菜等,想来现在也吃的差不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