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宴秋从办公室出来后, 她都没有反应过来林晚晴的意思。
玩什么?
回家玩什么?什么东西不能在公司玩?
林晚晴在她身后推着宴秋的轮椅,羞怯道:“晚上我去公园练习贝斯, 秋秋姐要一起去看吗?”
“好。”
宴秋不会拒绝同林晚晴站在一起, 起身扶着她走到车子里。
后座中,林晚晴的手指交叠放在宴秋的膝盖上,一双圆润亮闪闪的眸子看着她。
安静的车子里, 前排的俞菲从善如流地把隔板打开。
她承受了太多了。
宴秋呼吸急促,“甜甜在说什么?”
“秋秋姐喜欢温柔挂的,还是强硬些的?”林晚晴面目含情,水汪汪的眸子诉说着浓稠的感情。
兔子小姐自从尝试过亲密的事情,再也难以割舍掉。
想要和宴秋粘的更紧一点。
外人都说宴秋性感暴躁, 阴郁可怕, 但在林晚晴眼里, 她是再温润不过的人。
宴秋摸不到头脑, 后脑勺一阵阵发疼。
甜甜在说什么?她怎么一句话都听不懂。
宾利黑色轿车开在高速上, 俞菲尽力让车子平稳, 不打扰小情侣的私.密相处。
她为这个家付出太多了.jpg
“大概是温柔一点的?”宴秋猜测道, “具体是什么?”
林晚晴想起了一些小电影里的场景, 她观察过很多, 最后发现自己是偏受虐的一方。
林晚晴眸光一闪。“我喜欢温柔的,很怕凶的会发火的人,姐姐真懂我。”
宴秋欲言又止,车内的香薰散发着山茶花和蓝铃花的香味, 宛如走进了一个秾丽的花园中, 她不该说出败坏兴致的话。
林晚晴的手从她膝盖往上, 停在了宴秋的腿.根处。
“喜欢手铐,鞭子, 绑带,眼罩,口塞,还是羽毛,面具,和铃铛?”
宴秋的全部注意力放在了被林晚晴无意识触碰的腿根上,她略微的一个动作,宴秋立刻后背战栗。
她伸出手,提溜起兔子小姐。
这个动作让林晚晴误以为宴秋默认都可以。
轿车停下,兔子小姐的脸色红透了,头顶上冒出蒸汽——
宴秋什么都想玩,她这么那么熟练啊!
宴秋用冰凉的手碰她的脸,“想什么呢?”
林晚晴呐呐道:“那姐姐可要温柔一点,要多怜惜我,别……玩坏了。”
人体有耐久度的,可不像个被过度使用的手帕,最后被牙咬成了一缕一缕的破布。
宴秋再迟钝也明白林晚晴在说什么,腾地一下耳垂红透了,“总不会欺负你了。”
“其实我希望姐姐多欺负欺负我。”林晚晴用尽了全身的力气,细如蚊呐道。
坐在驾驶位的俞菲犹豫要不要把隔板拉下来……
唔……是她这个打工人可以看的吗?
“咳咳……老板,中央公园到了,您和夫人可以结束了吗。”
还没等俞菲把隔板拉下来,那隔板已经缓缓下降了。
俞菲:!!!
宴秋松开按钮,冷淡地看着胆子越来越大的秘书。
“什么结束?”
“颠鸾倒凤,不知天地为何物?”
“俞菲,闭嘴。”
俞菲没敢抬头看,不然一定会发现老板的脸色羞赧得不正常。
林晚晴先下车,从后备箱里拿出轮椅展开放在地面上。
她转身公主抱起宴秋。
一手搭在宴秋的后背上,让她的肩膀和头靠在林晚晴的脖颈上,另外一只手穿过腿弯。
宴秋的心脏猛然跳动,双手攀附在林晚晴的脖子上,闷哼一声——
“把您弄疼了?”林晚晴道歉,动作更轻柔了,“请忍耐一下。”
从车后座到轮椅上,一共两步距离。
骄傲如宴秋,从来不让别人碰,身体再难受都靠着仅有的一点力气,维持一个上位者的体面。
只有林晚晴能轻而易举,在不询问她能不能抱的情况下,把人给提溜起来。
宴秋被放在轮椅上,“多谢。”
林晚晴单手提起琴盒,“我去支设备了,秋秋姐要好好吃饭,身体太轻了。”
宴秋:“……好。”
……
“老板,您夫人有很多人都喜欢啊。”
俞菲站在人群中感叹一句。
宴秋的脸色更差了。
中央公园里的人很多,林晚晴占据了一个不大的空位,支起话筒和设备,琴盒打开,喜欢的人会在里面投币。
琴盒里放了一蓝一绿两个收款二维码。
宴秋原以为林晚晴是随便玩玩,没想到她一站在那里就有好多年轻人为过去几分钟后,整个广场都水泄不通。
宴秋的轮椅被挤到一边。
有几个年轻的热心的年轻人还特意把宴秋的轮椅给扶正。
宴秋嘴唇动了动,年轻人以为她要感谢,挥挥手说,“老师告诉我们要帮助老弱病残,如果姐姐真想感谢,就给那个弹琴的姐姐捐点钱吧。”
好胜的宴秋:“……”
俞菲在旁边人都看傻了,“我们老板……”
好像还真是老弱病残。
身残志坚的样子,旁边听歌的人都看得动容。
随着音乐响起,整个中央公园彻底热闹起来,晚霞照耀在常青树上,给深绿色的速度上的一层金光,也是让那个有着签名的贝斯变得更加耀眼。
所有人都听得很开心,除了宴秋。
她手上提着两杯热腾腾的奶茶,其中一杯准备给林晚晴润润嗓子。
另外一被捂在她冰凉的双手上。
“老板现在是中场休息时间,您快把奶茶送过去。”
宴秋的轮椅难以穿过人群,她从秘书的公文包里掏出望远镜。
“你还带着望远镜呢。”宴秋摸出望远镜不可置信,“我这段时间没给你安排偷东西的任务。”
俞菲脸上羞涩了一下,“这不是以备不时之需么。”
宴秋无言以对,拿起奇望远镜看着扎着两个双马尾辫子的兔子小姐,她身上穿着牛角扣深蓝色羊绒大衣,里面是一条黑色的百褶裙。
若不说年纪,真像个青春飞扬的高中生。
清纯女高是世界的瑰宝。
女高面前的琴盒里放着五六杯奶茶。
压根不缺宴秋的那一杯。
俞菲眼看着老板越来越气,手指握着望远镜,设备捏的咯咯作响。
俞菲心惊胆战望着自己的作案道具,“我这便宜又质量差的望远镜,哪能看清楚夫人的真容,想来买个贵一点的望远镜,必然能看到老板想看的东西。”
宴秋默默把望远镜扔给她。
大口吸着温热的奶茶,远远见着林晚晴和不同的人在一起合影。
她在旁边像个电灯泡。
身体上还残留着被林晚晴公主抱的触感,林晚晴锁骨的温度很烫,脸颊碰上去很舒服。
现在她的脖子正在被别人搂着!
中央公园的风很大,宴秋心被吹得有点冷。
她招招手,身后的秘书立刻低下头,“老板?”
宴秋的手指敲在俞菲挂在脖子的望远镜上,随着手指一下一下敲击,她慢悠悠的声音响起,
“林晚晴最近发展的新爱好?”
俞菲心想夫人的新爱好,你还不清楚吗,她这个打工人怎么会知道?
俞菲的小脑瓜子飞速运转,“老板指的是画画?”
夫人的商稿确实搞得快,像个印钞机似的。
宴秋不置可否,在公司里林晚晴说要和她发展新玩法。
车子里,林晚晴又说希望温柔挂的。
画画,新玩法?
在工作上一向理智具有绝佳判断力的宴秋立刻明白了林晚晴的意思,她看着俞菲懵懂的眼睛,
“现在去帮我找点人体彩绘颜料来。”
俞菲双眼懵懂,她老板悟到了什么?
隔着老板冷淡的金丝眼镜,俞菲好像看到了十八禁东西。
身边的秘书离开后,宴秋看着层层叠叠的人群,再一次清晰地认识到她的兔子小姐有多受欢迎。
嫉妒,欣慰,不甘心混杂在心里。
宴秋的手指甲嵌入手掌心里,负面情绪掺杂发酵,她想把兔子小姐关在宅子里,只有她一个人看见。
可林晚晴会不开心。
站在空地上弹贝斯的林晚晴突然看到人群中裂开一条缝,坐在轮椅上的女人慢慢滑到最前面。
甩着两条双马尾的林晚晴对她坦然一笑,双手放在胸前比了一个心,
女高比心~
“再来一首!再来一首!”
“Y大社团那么牛逼的吗,谁还记得她一个月之前是个新人。”
“那次演出我第一眼就看到林晚晴了,妈妈,我谈恋爱了!”
旁边的观众在二维码上纷纷打赏,有纸币的小朋友拿出仅有的现金放在林晚晴面前的琴盒里面。
林晚晴翻着谱子,嘴里轻轻哼着不成调的歌。
随着日暮降临,广场上觅食的喜鹊站在吱呀上嘎嘎直叫,鸽子在捡小朋友丢下的面包屑。
喷泉的水杯喷的更高,哗啦啦落下。
宴秋的眼里只有眼前人,手里握着一杯已经发凉的奶茶。
她把那杯奶茶放进大衣里面,用体温捂着。
弹着贝斯的少女波动琴弦,清澈的嗓音唱出动人心弦的音符。
她漂亮的眸子紧紧盯着宴秋,比了一个甜腻腻的wink。
歌声清浅吟唱,林晚晴现编的词不见卡顿,浑然天成。
“你是黑夜中的一盏明灯,指引着我走向星河浪漫”
“你是高天上的一轮明月,曾经照亮窗前踌躇的我”
少女吟唱着极致浪漫的情歌,最温柔的目光全都落在宴秋身上。
困在轮椅上的漂亮女人,心脏不可抑制的疯狂跳动,扑通扑通震耳欲聋。
随着贝斯的曲调逐渐变高,林晚晴看向宴秋的目光也逐渐滚烫炽热。
“星河坠落于手中,化作一盏烛火将灵魂燃尽”
“我纵身拥入你的怀抱,不断重复我爱你。”
不断重复我爱你。
少女看似游刃有余的歌声里蕴藏着复杂的感情。
我知道这份浅薄的爱对你来说是生活的锦上添花,也知道我没有资格同你站在一起。
我喜欢你,喜欢你的尊重,纵容,温柔,贪恋你的体温里的气息。
纵容你对我做任何冒犯的事情。
只要是你,一切都可以。
直到今天的练习结束,林晚晴收起了装满纸币,满满当当的琴盒。
城市华灯初上,最后一个停留在旁边的观众流连忘返走了,宴秋划着轮椅上前。
她从大衣里面拿出一杯还温热的奶茶,外头纷纷扬扬落着雪,奶茶是最适合入口的热度。
“那首歌我在网上没搜到,很好听,我很喜欢。”
甜而不腻的奶茶在唇齿间化开,林晚晴俯身亲吻住她漂亮的妻子。
“我看到以后现编的,怎么办呢?我真的好喜欢秋秋姐。”
直白的告白,让宴秋震了一下,她牵着林晚晴的手,给她捂着冰凉的爪子。
“嗯,我也喜欢甜甜小朋友。
把林晚晴的两只小爪子放在衣服领口里,宴秋冰的打了个颤,在林晚晴的手背上亲了一下。
“手冰成这样,小心得冻疮。”宴秋把兔子小姐的爪子搓搓热。
俞菲坐在车里等到两人回来,“老板,我把颜料买回来了,一百二十色呢!”
林晚晴回头看身边人,“什么颜料?”
宴秋自觉懂了林晚晴的心意,“回家你就知道了,我们晚点不一样的。”
俞菲立刻露出了磕到的表情,“我知道一条小路,回宅子特别近!”
林晚晴隐隐意识到了不对,但看宴秋主动找她玩的样子,想来错不了。
她已经买好了各种工具。
找人定制了小羊皮的鞭子,内侧缝纫了柔软皮草的手铐,能在人身体上留下明显痕迹的麻绳,低温燃烧的蜡烛……
如果宴秋愿意,可以在宅子里专门开辟一间房间。
她学过一段时间的室内设计,完全可以按照心意来布置。
里面或许可以加上一个金色的笼子。
林晚晴发散思维,清醒时人已经站在了卧室里面。
宴秋从后面抱住她,替她解开衣服扣子,“浴缸的水已经准备好了,甜甜可以先去泡一泡,把自己洗干净。”
洗干净……
里里外外都洗干净。
林晚晴全身修成了粉红色,手指按在贴身衣服上,激动的轻微颤动。
从前被各种规则束缚的乖乖女,在宴秋的诱导下,走进了成人世界。
尝到了成人世界的甜。
“好,我会好好清洗干净。”
宴秋把秘书准备好的人体彩绘颜料放在桌上,她从小学习画画,技术自然没得说。
听这浴室里的水声,宴秋逐渐心猿意马。
原来林晚晴喜欢这么玩。
她坐在轮椅上,一根一根清洗画笔,林晚晴从浴室里走出来,她身上只裹了一层白色浴巾。
手里拿起放在桌子上的油。
浅黄色的油脂光泽明亮,触手生温,里面有淡淡的奇异的香味。
林晚晴心里燃起的灼热,突然吓了一下,玩什么要用这种油啊……
真的不会坏掉吗?
宴秋回头对她笑了一下,“嗯,这种油可以保护身体不受伤,甜甜的皮肤娇嫩,需要好好养护着。”
林晚晴:?
这个难道是涂抹在……
宴秋:“把浴巾解开,涂在身体皮肤上,可以防止颜料浸染皮肤,过敏红肿就不美了。”
林晚晴:???
林晚晴莫名其妙的看着她,“这个油是用来涂皮肤的?”
宴秋也同样奇怪,“不然呢?”
林晚晴嗫嚅:“我以为是用在……”
未尽之意,尽在不言中。
顿时两个人同时沉默下来。
宴秋解开她的浴巾,往雪白的皮肤上涂身体油。
手指每碰到一处那片柔软紧实的皮肤好似颤抖了一下。
身材颀长,标准的九头身。
林晚晴平日里喜好穿浅色衣服,会让人觉得温润又可爱,一旦去除掉衣服的影响,身材和专业训练的模特相差无几。
看出她平时很注重保养。
林晚晴被摸的全身火烧火燎,“秋秋姐,别……”
她几乎快要站不稳手,只扶在宴秋的肩膀上,摇摇欲坠。
她脚上踩着一双十厘米高的红底高跟鞋。
高跟鞋中心部林晚晴的双腿只能格外用力,才能保持好平衡。
穿上高跟鞋的少女,身体不自觉向前倾,曲线更加完美的展现在宴秋面前。
一条浴巾围在腰上。
宴秋用蘸取人体彩绘颜料的笔刷,涂抹在林晚晴身上。
“甜甜的意思是不想画画?”宴秋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林晚晴咬着牙,强忍着不发出声音。
一个笔触落在蝴蝶骨上。
林晚晴身体不自觉地别扭了一下,被宴秋固定住,不能动弹。
是另一种酷刑。
林晚晴撇过头一言不发,咬着牙维持最后的尊严。
这不比她预想中的游戏好多少,相反更让人难以直视。
面前是一面镜,林晚晴望着镜子里的自己,身后含苞待放的粉色山茶花,在空调下颤颤巍巍打开花瓣,里头嫩黄色的花蕊若隐若现。
冰凉的笔处随着脊背蜿蜒而下,“甜甜怎么不说话?”
“甜甜喜欢温柔挂的什么?”宴秋像是循循善诱的老师,不厌其烦地提醒学生,说出内心真实的想法。
简单的几笔在背后勾勒出半开不开的芍药花,一只兔子叼着芍药花瓣,正在咯吱咯吱啃。
宴秋的笔触放晴笔刷划过林晚晴的腰窝。
兔子小姐喉咙里发出一声呜咽,身体无力地倒在宴秋的肩膀上。
好难受……
后背好痒。
“看我做什么,快看镜子,我画的如何?”宴秋咬着林晚晴的耳垂,“我的画画水平不比甜甜差吧?”
林晚晴眼尾红肿,她不敢看镜子里的自己下巴,却被宴秋掰住。
“怎么不说话了?”
“我想和秋秋姐玩……一些成.人的游戏。”林晚晴咬牙切齿说声音却比蚊子哼还要小。
“什么游戏?”宴秋继续勾勒着兔子的细节,“甜甜说话支支吾吾,我怎么能知道甜甜想要什么?”
“……”
林晚晴的身体红透了,全身冒出蒸汽。
宴秋挑眉,突然意识到林晚晴在她办公室里对她近乎屈辱的动作,没有任何反抗,反倒意味深长地看着她的表情。
当时林晚晴给她按摩腿脚,宴秋却把一只足压在林晚晴的肩膀上。
这种动作都放在别人身上,早就生气了。
宴秋心中了然,双唇扬起淡淡的弧度,“原来甜甜喜欢这种,我担心辱没了甜甜。”
林晚晴羞愤欲死,“我不喜欢!”
在背上画画已经够让人难为情了,更别提真的玩那种东西。
林晚晴只在小电影上看过,哪里亲身实践过?
她被掰着下巴仔细看,镜子中后背画着芍药花和兔子的人体彩绘。
每一笔颜色鲜艳,画技精湛,惟妙惟肖,本是个艺术品,但描绘在人身体上则多了另外一种暗示。
宴秋的手触碰在林晚晴腰身上,“甜甜毛发很浅,几乎没有,倒是给绘画减少了很多难度。”
宴秋鼻梁上架着金丝框眼镜,仔细的点评她后背的画作,像是在打量一个艺术品。
空调的暖风吹在身体上,林晚晴打了个寒颤。
心里没由来的泛起一股子委屈。
宴秋把她当成了一个东西,一件物品,随意的打量,把玩。
她刚洗过澡,身上的热气没一会儿便散了个一干二净,现在体温凉着呢。
好过分,好欺负人。
林晚晴红着眼眶,眼泪不争气地从眼角划过面颊滴落在地板上。
肩膀微微的耸动,后背上的兔子好似活了似的。
宴秋用画笔描摹细节,“怎么哭了?”
难不成没有用小皮鞭,她的兔子小姐不乐意了?
宴秋停下最后一笔,亲吻林晚晴展翅欲飞的蝴蝶骨。
“如果甜甜喜欢,我会好好学学,我们下次再玩好不好?”
一见到林晚晴哭,宴秋哪能忍得住,手指替她擦去眼角多余的泪水。
越擦泪水越多。
林晚晴埋在她怀里呜呜哭泣,坚决不往镜子看一眼。
少女躯体曼妙,受了委屈埋在怀里嘤嘤哭泣。
宴秋心里产生了奇妙的满足,“别哭了,再哭真成小兔子了。”
温暖的双唇含去眼泪,细密的带着温度和感情的亲吻落在了唇角上。
娇滴滴的林晚晴说,“你不能直接在我身上画画,你提前要先安抚我,要先抱我,征得我同意了才能这样。”
“好,今日是我孟浪了,给甜甜赔罪。”
哪有人说自己孟浪……
怕冷的林晚晴把宴秋抱得很紧,“我在姐姐腿上也画个兔子吧,我们俩是一对。”
林晚晴披上薄薄的半透明轻纱外衣,她单膝跪在地毯上,给宴秋解开裙子。
丝毫不在意这幅漂亮的风景在宴秋看来是如何甜美好吃。。
在她腿上涂了一层保护皮肤的身体油。
就在第一笔即将落在皮肤上,宴秋抓紧了轮椅,手被用力青筋暴起。
她在忍耐。
林晚晴抬起泪光闪闪的眸子,“您觉得是手帕和手套好用,还是我更好用?”
林晚晴不想成为宴秋身边那一个漂亮物件,她想要得到宴秋所有的爱。
所有的灼热滚烫的爱意,她想要全部占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