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跑是不可能跑掉滴!

  洛笙歌刚跑两步,就被身后人一把抓了回去,粗粝的大手抚摸着她白皙的脸颊。

  声音低沉,语气困惑:“为什么要跑?不是……你要玩儿的吗?”

  洛笙歌:!!!

  这一惊愣,身体的控制权再次被夺走。

  洛笙歌眼睁睁看着‘自己’主动迎合,涩里涩气的吻上男人的喉结。

  男人握着洛笙歌肩膀的手一紧,眸色瞬间如她开了狂暴一般变得赤红。

  性感的喉结上下滚动,细密的汗珠在荷尔蒙爆棚的紧实肌理上滑动……

  这——

  这特么谁顶得住!

  地面很快落下一堆旖旎衣物,男人想掀开面具,却被‘洛笙歌’一把按住。

  男人眼中欲色更重,半掀起面具给了洛笙歌一个缠绵悱恻的吻。

  低哑的声音附在她耳边,“你要玩儿我就陪你。”

  “但既然开始了……你可不能中途逃跑……”

  洛笙歌:……

  之后发生的一切,简直让洛笙歌这个童子鸡大开眼界。

  不止是莫君曜,更是她‘自己’。

  挖槽,那不是她,那一定不是她!

  她被夺舍了!

  她一定是被夺舍啊啊啊啊!

  “妈的,都说了不来了!”洛笙歌猛地从床上坐起来,手还下意识保留着推搡的动作。

  等意识到已经脱离梦境后,洛笙歌子整个人都不好了。

  在梦境的后半段,现实的洛笙歌和梦境的洛笙歌难得动作统一。

  就是推开那个不知节制的狗男人。

  “特么的,第二次了第二次了!”洛笙歌坐在床上捶被子,暴躁的想打人。

  她有那么饥渴吗?

  连续两次让她做这种羞耻感满满的梦。

  而且这回的主人公还是她现实中认识的人,这让她之后还怎么面对莫君曜??

  “艹!”

  洛笙歌低咒一声,缓了缓心理上的冲击后,起身洗了把脸走出了房间。

  殷曼娘正好过来叫洛笙歌,神色慌张:“村长,出事了!”

  洛笙歌猜想他们应该是发现仓库里面的东西了。

  先一步说:“仓库里的东西是我放的。”

  殷曼娘:“啊?”

  洛笙歌编了一个合理的理由:“送货的商队是凌晨丑时到的。”

  “财不外露,我怕惊动其他人,就让商队的人帮我悄悄搬进仓库了。”

  殷曼娘闻言还是纳闷。

  那可是整整一仓库的物资啊,什么商队这么厉害,不仅那么快就搬完离开了,还一点声响都没发出来。

  简直跟凭空出现一样。

  不过她对洛笙歌的信任是盲目的。

  所以也没纠结这个问题,而是瞬间欣喜起来。

  “村长你也太厉害了,竟然弄到这么多东西的,我看到还有煤炭,那东西可稀罕了。”

  洛笙歌理不甚在意的点点头。

  然后吩咐:“你和桑琳把物资都整理一下,列个单子给我。”

  “然后召集村里的婶子们给大家都裁一套新衣服。”

  “蜜饯果脯也取出来每家分一分。”

  “还有那些书本纸笔,交给族老分配,正好千字文学的差不多了,得给孩子们教些新知识。”

  殷曼娘一边记一边点头。

  等洛笙歌把想到的都吩咐完后。

  殷曼娘才说:“村长,除了那些碎瓷片可以用来烧水泥,那个空酒缸是用来给大家储水的吗?”

  洛笙歌:??

  “空酒缸?”

  殷曼娘:“对啊,大概三尺高,用来储水够村里用一整天呢。”

  洛笙歌心里有种不详的预感。

  “我去仓库看看。”

  两人快速去到仓库,洛笙歌定睛一看,酒缸还是昨晚她从空间拿出来那个酒缸。

  但里面的酒却已经不翼而飞。

  真就——

  一滴都没有!

  这酒是洛笙歌在一个酒铺后院仓库收的,当时收了十多缸,她只放了一缸在仓库里。

  因为这种是比较大的90*30的陶缸,里面的酒水是1000斤,也就是半吨左右!

  日你妈半吨啊。

  哪个王八蛋拿她的酒就冲厕所了吗?

  一夜之间就没了?!!

  “村长,这酒缸有什么问题吗?”殷曼娘看洛笙歌似乎有些生气。

  洛笙歌捏了捏指骨,指节咔嚓一顿响。

  她眯着眼睛冷冷一笑。

  “没事,怎么会有事儿呢。”

  “这酒缸就用来储水吧,以后打水也能少跑两趟。”

  洛笙歌云淡风轻,仿佛无事发生的走出了仓库。

  实则内心咬牙切齿——

  敢偷她的东西,偷酒贼,你祖坟炸了!

  殷曼娘不自觉的抖了一下,总觉得此刻的姑娘有点可怕。

  ……

  之后洛笙歌又去看了看越景策的情况。

  越景策看到洛笙歌的第一眼还惊了惊,“你是……”

  洛笙歌直接一个脑瓜崩弹在他头上,“想不起来我就再帮你正一下骨。”

  越景策立马想到昨晚那措不及防的尖锐剧痛,脸都白了一下。

  随后眼神瞅着洛笙歌,眸色有些困惑。

  不怪他没第一眼认出洛笙歌。

  而是洛笙歌此时圣洁清冷的面向,和昨天徒手杀人的凶残不太匹配。

  不过想到洛笙歌为他做的一切,他嘴角抿了抿。

  最后不顾腿上的伤,从床上翻下来,对着洛笙歌单腿跪下,坚定说。

  “恩公帮我报了血海深仇,越景策今后愿为恩公鞍前马后,任凭驱使。”

  洛笙歌看着身残志坚的越景策。

  忽然问了一个毫不相关的问题。

  “你今年几岁?”

  越景策:“十三。”

  十三啊……

  越景策以为洛笙歌嫌弃他年纪小,正要说话。

  洛笙歌忽然伸手揉了揉他的头,语气温和:“好,以后有需要我一定叫你。”

  越景策的话堵在喉咙里。

  他点点头,眼眶却不自觉的发红。

  就算家人都死了,他还是有用的。

  司卿尘从房间外进来就看到这一幕。

  他没错过洛笙歌眼底一闪而过的柔软。

  他一直知道洛笙歌对小孩儿要宽容一些,但十三岁在洛笙歌那里也是小孩儿吗?

  在大周,男子十五都可以娶妻了……

  忽然他脸色一黑,冷着脸走房间,对越景策凉凉道。

  “你再跪下去,下半辈子就只能在轮椅上给她当牛做马了。”

  越景策此时‘单膝下跪’的姿势十分艰难。

  好脚半跪,伤腿架着木板歪歪扭扭的折着,简直‘身残志坚’的典范。

  越景策见冷冰冰的大夫冷脸,连忙乖乖躺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