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言的动作猛烈的好似要把她撕碎,任凭夏凉如何求饶他都不肯放过她。
夏凉宛如一尾渴死的鱼慌张的呼吸着,指甲陷在了男人的肩上,惹得他动作更加张狂。
果然如宋言所说,他接连折磨了夏凉整整一月,夏凉起初还会反抗,可到后来只能如同木偶般任凭宋言摆弄,宋言折磨着她的身体,也在折磨她的灵魂。
一个月后夏凉终是重获了自由,这日她弃了宫人独自一人在宫中漫步,本只想放空自己好好想一想,却不知不觉的走到了最角落的冷宫。
凄凄婉婉的戏词传来,夏凉站在巷子口驻足,一时听入了迷,再反应过来,竟是泪流满面。
夏凉情不自禁的朝声音传来的方向寻去,隔着扇门,戏声就是从这个荒凉的宫殿中传来的。
这里是整个皇城最偏远寂寥的角落,夏凉心想,怎么会有人待着这里。后来她才知,之所以放在最远最难以触及的角落,不过是不敢触碰罢了。
残旧的大门被轻易推开,荒凉的庭院中只种了一株白玉兰,有个着素色宫服的瘦高女人在背对着她唱着那段戏词。
女人咿咿呀呀唱了许久,夏凉静静听着,只觉得感同身受。
“你是谁?”
女人终于转过了身来,看着三四十岁的模样,脸上有了些许岁月的痕迹。
夏凉怔了一瞬,有些尴尬,她讷讷的回答,
“夏凉,太子妃。”
“阿言的正妃,怎么会来这里?”
这宫中如此亲昵的唤出“阿言”的人不多,夏凉瞬间猜出了女人的身份。
她赶紧作了福,此人便是宋言的生母,二十年前被打入冷宫的宋皇后。
宋皇后点点头便不再理她,万般尘事早已扰不乱她的心。
夏凉却想了很多,她打听过这观音丸便是在宋皇后还在宫中的时候由盛转衰的,她定是知道克制这药性的法子。这般想着,夏凉赶紧跪在地上磕头求到,
“还请娘娘帮帮臣妾!”
宋皇后挑挑眉,二十年了宫中多是捧高踩低之辈,她早就忘了别人求她的模样,如今竟是起了听一听的兴致。
“何事?”
闻言夏凉心中一喜,赶紧把自己的遭遇说了一通,宋皇后听闻脸上的笑越来越冷,只是夏凉垂着头,竟没有发觉。
“真是个傻姑娘。”
宋皇后轻笑一声,不知想到了什么,自顾自的摇着头。
“还请娘娘指条明路。”
夏凉重重磕了头,宋皇后却是避开了,开口便打破了她所有幻想,
“这孩子要不得,作孽。”
夏凉眼圈瞬间红了,想起在墙外听到的戏词,她当宋皇后是与自己同病相怜之人,夏凉不甘的再次磕头,声音凄婉又固执,
“臣妾甘愿受一世之苦换我孩儿平安健全。”
她自是知道与其孩子出生便是残疾倒不如不是,可她不到万不得已当真是舍不得舍弃她孩儿的性命,可怜天下父母心,这可是与她骨肉相连的孩子啊。
“唉,你这般性情的人倒是少见。”
宋皇后虽这般说着,却还是狠不下心来拒绝她,
“若我没记错,皇上那儿有颗还魂丹,你服下便能保孩子平安一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