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念,我会让你下地狱的!”
余婉临走前留下了这话,她有些苦涩地笑。
她现在……不是已经在地狱了吗?
她睁着空洞的眼睛看着天花板,心脏像是被一点点驻空,疼得厉害。
她和顾昭寒很小的时候就认识了,孤儿院离她家很近,她认识了顾昭寒,天天陪着他。她是他唯一的朋友,努力地保护他。
但是她生了一场病,回来的时候顾昭寒被顾家接回去成为继承人,还和余婉在一起了。
她不知道余婉到底给他下了什么迷魂汤,一心想要证明自己,但是顾昭寒就是不相信。
而她的行为就像是跳梁小丑,顾昭寒不耐烦警告自己,说不要对姐姐的丈夫有非分之想。
顾昭寒出过一次车祸,车子掉入大海,入秋的海水格外的冷,她义无反顾地扎了进去。
等她九死一生地把人救上来,余婉跳入海中,将她一脚踹入浪花里,拖着顾昭寒上岸了。
她累到虚脱上岸,人事不省,所有的功劳都被余婉抢去。
余婉以为自己捡了大便宜,没想到她本就宫寒,被海水浸泡后身子更加不堪,最后怀孕几率近乎为零。
而余念也彻底死心了,在他们婚礼上准备离开,远离这个城市。
却被余婉送到了顾昭寒的婚床上,扒光衣服,赤裸地呈现在他面前。
在顾昭寒眼中,自己就是个水性杨花的女人,勾引了姐夫。
余婉事后说自己不能怀孕,想让他们生下个孩子。
顾昭寒能理解余婉,却无法原谅余念,认为这一切都是她的阴谋。
她百口莫辩,只能选择默默承受。
她都懒得去解释这些事情了,反正说了顾昭寒也不会听的。
她这段时间一直在医院养伤,只有病好了才能去见女儿。
她修养了一个月,终于可以下地行走了,但她还没走出医院,就被顾昭寒逼回了病房。
她都差点忘了,这几天是她的排卵期,非常适合怀孕。
顾昭寒就像是完成任务一般,直接解开了皮带,扶正她的身子。
她痛苦挣扎,这根本不是做爱,而是变态的惩罚。
她根本没有准备好,就这样被狠狠要着,疼的浑身抽搐。
她红着眼,愤怒地看着他,但是顾昭寒却十分烦躁地扯下了领带蒙住了她的眼睛。
皮带被他握在身上,用力抽打在她的后背。
那雪白的肌肤不多时便伤痕累累。
男人一边冲刺,一边折磨。
她一开始还能痛苦喊叫,到最后疼得麻木,脑袋神志不清,已经无法感知他在干什么了。
她都不知道这痛苦进行了多久。
到最后,她的身子翻正,男人的大手无情地掐着她的脖子。
她喘不过气,痛苦呜咽,耳边传来男人的讽刺声。
“余念,你是受虐狂吗?我折磨你掐着你的时候,你不知道你的身体有多么诚实,多么享受!余念,你这种人就应该死在床上,你想死在谁的床上?”
余念瞪大眼睛,努力勾笑,但她知道此刻自己一定面目可怕。
她艰难说话道:“顾昭寒……你要是弄不死我,你就不是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