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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点,果桉澄缓缓醒来。
“你怎么在这?”
见到江淮安在旁边有些惊讶,平常这个时候旁边的人早就走了。
果桉澄点开手机,手机显示十一点。
所以江淮安是特意没去集团的?
“我的天,你怎么没去集团?今天放假了?”
每天等她起来时旁边的人就没了,今天还躺在床上确实有些奇怪。
果桉澄探过身子,摸向江淮安的额头:“没有发烧啊,你有没有哪里不舒服或者恶心想要干呕什么的?”
“没有。”江淮安坐起来。
他一夜没睡,就看着果桉澄抱着他睡的很舒服。一夜没敢动,会吵醒果桉澄,他舍不得吵醒她。
果桉澄总是这样没心没肺,他去美国的时候果桉澄笑嘻嘻地送他走,谈恋爱的时候彻夜给他打电话告诉他薛岳霖有多好,甚至他从美国回来也是果桉澄一句:江江,欢迎回来。
到底是隐藏太好装作不在乎的样子,还是真的就无所谓。只要是能报复薛岳霖和左糖棠,怎样都可以?
江淮安深深望着果桉澄,从那双眸子里,他看不到属于果桉澄的任何情绪。
“你看着我干嘛?好奇怪!”果桉澄往后躲,江淮安这个眼神似乎要把她看透一般,忍不住要躲开。
“你是生病了还是怎么了?也没有发烧啊。”
没有不舒服,也没有发烧怎么还在床上躺着?
江淮安琛不是最自律嘛,每天准时六点就起来看报纸,活成老年人该有的样子。
反正不是必要情况,她是不会那么早起来,躺在床上睡到自然醒不好吗!
“不起就不起吧,反正你是老板。”果桉澄叼着牙刷,懒洋洋地靠在门框上:“我的公司都快破产了,你可别破产就好,你破产了谁养我啊。”
“咋了?你还不回我了?”
果桉澄都洗漱完了,江淮安还在那里坐着。
还不动?今天江淮安这么闲吗?
“你怎么了?好反常。”果桉澄伸个懒腰,没去集团就算了,竟然还在床上坐着:“你早点起来,我一会儿要去公司,去公司之前还要……”
话还没说完,江淮安扔下抱枕就走了。
抱枕从床上弹起来,弹到对面的沙发上。
干嘛呀?早上火气这么大?
果桉澄耸了耸肩膀去化妆间化妆,出门在外一定要美美的。涂上淡粉色的口红,嘴巴轻轻一抿,口红在唇部晕开。
吃早餐的时候江淮安也不理她,一个人看着报纸。
“我又哪里惹到你了?”果桉澄有些莫名其妙。
“你都不给我的面包涂果酱,也不给我倒牛奶,你到底想干嘛?”
她都已经不生气了,昨天的事情就算了,江淮安怎么还在生气?比她还要小肚鸡肠啊?
只要是周末江淮安在家,都会给果桉澄涂好果酱,牛奶热到五十度左右递给她。果桉澄在的时候江淮安不会看报纸,坐在这里等她吃完。
变了!她的江江琛变了!
曾经在她身后地小奶狗已经不再是当初的小奶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