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不脱的话,他们两个都得死”
何老五阴仄仄的声音,响彻整个厅堂。
“你们这些畜生,杀人不过头点地,却要污人清白你们还有王法吗”王正青老母亲,悲愤交加,拨开人群,冲到最面前,喊道,“老身给你拼了”
何老五看都没看一眼,抬手一推,便将老太太推倒在地。
“哎哟”
老太太身子一个趔趄,骤然摔倒在地,家宅中人,纷纷上前扶住。
“母亲,孩儿爹定会为我们报仇今日同死”王夫人厉声说道,眼神锐利。
“轰隆隆”
天空惊雷炸响,电闪雷鸣,震耳欲聋,实在可怖。
何老五眉头一皱,他后背的肌肉又是一阵猛颤,他挣扎了会,管他妈的,这样的美娘子,先享用了再说
“来,咱们先把他们玩了再说,时间紧张,莫要废话。”何老五一发话,众人都兴奋的大叫。
众人化作猛兽,刚要冲上前,忽而身后传来一阵惨叫
何老五扭头一看,不看还好,一看吓得魂飞魄散。
正宅之处,竟然站着一群甲兵,一个个披坚执锐,腰间悬着长刀,手中持着长弓
何老五眼皮狂跳,只是喊道:“你们是什么人”
“我乃梁山李俊,今日奉梁山将军府之命,守护王家府邸尔等速速投降,或可免死”领头男子,身高八尺,眉浓眼大面皮红,髭须垂铁线,语话若铜钟。
何老五先是一惊,又看他们只有三十多人,当即道:“兄弟们,他们定是藏在城中的贼子,梁山大军定然没到,咱们先把他们杀了再说”
李俊也不废话,抬手道:“放箭”
扑簌簌
梁山中人早有防备,两波弓箭之下,官军一群人,登时折损大半,只剩下十几人,还有战力。
何老五心中大骇,道:“这位好汉,有话好说,莫要动刀兵”
只是李俊压根不废话,身后跟着两个大汉,又领着五六人,持着长刀,便是杀将过来。
何老五等人知道大事不妙,哪里还废话,也是提着刀,龇牙咧嘴,便是朝那李俊奔去jujiáy
“若是能杀那李俊,还有一线生机,赌一把”何老五怒吼一声,径直朝李俊砍杀。
他长刀一动,状若疯狗,便是取李俊脖颈。
李俊闲庭细步,神色淡漠,眼见长刀加身,他反手一劈,震开对方长刀,横空一个正踹,将何老五踢飞当场。
这一脚力道十足,正中何老五心窝。
“啊噗”
何老五轻敌在前,重重砸落在地,只觉得心脏都要炸开一样,喉头一热,张口喷出一口热血。
不等他起身,三五把长刀,架在他的脖颈。
何老双目一闭,长叹一声,这次贪心太重,若是上来便杀,此番早就走脱啊
“都是命”
那一头,梁山军砍瓜切菜,势如破竹,官军士气已丧,加上人数大减,哪里是李俊他们对手。
没一会功夫,地上尸体遍布,散落一地,鲜血流的到处都是。
“把那领头的人看好。”李俊也松了口气,疾步上前,走到正厅当中。
正厅女眷一个个瑟瑟发抖,也不清楚到底发生何事。
好端端又杀来一波人,却比那些官军还要狠辣,见人就砍,方才那些凶神恶煞之辈,转眼跟一群鸡般,全部被杀得精光。
女人们挤在一起,将一男一女两个娃娃,抱在人群当中。
李俊阔步而入,长吁一口气,幸好来得及时,想到这里,抱拳道:“在下梁山李俊,此番为王正青相公麾下将领,奉命前来保护诸位老太君、王夫人。”
王母原本闭着眼睛,却是待死,听到李俊这话,不可置信睁开眼睛,喃喃道:“这位将军,您方才说什么”
李俊微微一笑,道:“老太君莫要害怕,我们是梁山军,此番乃是您的儿子王正青,统帅数千兵马,来救您来了”
王母终于反应过来,人生大悲大喜,实在是来的太快,这劫后余生的庆幸,让她老泪纵横。
王母一把抱住孙儿,哭喊道:“老天有眼,老天有眼啊我们王家满门,差一点便是被奸人杀戮”
一旁媳妇道:“母亲,还得多谢这位壮士,救我们一家性命啊。”
王母连连称是,急忙道:“若无李将军奋力搏杀,咱们一家定然死于那何老五之手”
李俊谦虚道:“老太君,只要诸位平安无视,那便是好事一件,也算是完成此番交代给我的任务我等镇守在此处,诸位可安心歇息。”
王母连连点头,看了一眼媳妇,心中悬着的大石头,终于落下,同时心中也有一堆疑惑。
“李将军,那个官军头领何老五,方才还想奸淫我家媳妇,差点虐杀我的两个孙儿,实在是丧尽天良,卑劣无耻”王母余怒未消,冷冷说道。
李俊一听这话,眼中寒芒一闪,骤然回头,看了一眼何老五,道:“老太君,王夫人还请放心,一会等王相公亲临,是杀是剐,都是容易。”
正说着的功夫,外面又传来一阵嘈杂之声,有兵马炫耀,还有轰隆隆的马蹄之声。
下一刻,就有一群人冲进来,领头之人不是旁人,正是林冲
在林冲身旁,还站着王正青,他一脸焦虑之色,直到望见屋子中的家人,他绷着的一张脸蛋,这才轻松数分。
屋子中的两个孩童,登时哭喊着,从屋内一阵狂奔。
“爹爹爹爹”
“阿爹阿爹抱抱”
王正青日思夜想的一双儿女,跌跌撞撞的跑到他的身边。
“我的孩子爹想死你们了。”王正青一脸动容,将儿子、女儿抱在怀中,心情激荡。
哄了一番之后,王正青母亲、媳妇上前,几人抱头便哭。
王正青跪在地上,连磕三个头,道:“不孝子王正青,让母亲受惊了”
王母动容,一把将儿子扶起,道:“这世道昏庸,我儿仁孝,岂会怪罪你幸得李俊将军救命,否则我们真的要被贼人害死”
王正青激动不已,侧身道:“这位是梁山林冲将军,乃是儿子恩公,此番能够下山救母亲,也是将军的人马”
“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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