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溪梦带着小豆芽偷偷的钻进厨房,夜色已深,厨房空空的没有一个人。花溪梦把几个铁锅和蒸笼打开,里面空无一物。

  “这些人是猪啊!吃的这么干净,老鼠来了都得空手回去吧?”

  花溪梦将厨房翻了个遍,只找到了一根白萝卜。饥肠辘辘的花溪梦没得挑,拿着白萝卜就啃了起来。

  “咔嚓,咔嚓......”

  “还是好饿啊~!”一根小小的白萝卜被花溪梦几口就吃完了,还是没填饱。

  人生第一次尝到挨饿的滋味,以前锦衣玉食,从来不觉得一根白萝卜都是这么的美味。

  花溪梦的眼珠子滴溜溜的转,突然眼睛一亮,阴森森的笑起来。

  “走,带你去个好地方!”

  小豆芽立马跳到花溪梦的肩上,一人一树偷偷摸摸的来了花连衣的院子。

  守夜的丫鬟和小厮都靠着柱子打瞌睡,花溪梦带着小豆芽蹑手蹑脚的从窗户里面翻了进去。床上的花连衣睡的四丫八叉跟个死猪似的,呼噜声震天响,刚好遮住了花溪梦开窗户的声音。

  “这死八婆之前下手可狠了,此仇不报非小人,哼哼!”看書喇

  “你之前浑身的伤就是她打的啊?你也太没用了!”

  小豆芽嫌弃的看了一眼花溪梦,然后又看了一眼床上的花连衣,更嫌弃了。

  “之前不是个凡人么,呵呵~!”

  空气突然安静下来。

  “你怎么知道我浑身是伤的?你是不是偷看我洗澡了?”

  花溪梦咬牙切齿的小声说到。

  “我一直就在那啊,我没有偷看,我是光明正大的看的。”

  小豆芽懵懂的说到。

  “那你不早点提醒我?”

  “我那时候还没醒呢,再说了你也没啥看头啊。”

  花溪梦听着稚嫩的声音然后看看自己的胸前一马平川,营养不良的连胸都还没醒呢。唉!然后自我屏蔽了这条信息。

  花溪梦不在和小豆芽说话,偷偷的将房间里面值钱的东西用桌子上的桌布包在一块,背在背上准备从窗户那里溜出去。

  “你就这样背着走啊?干嘛不放在月华戒里面?”

  小豆芽看着小小的身体背着比她大很多的包裹有点奇怪的说到。

  “额......怎么放?”

  “用你的精神力控制着这些东西收进月华戒就行了啊。”

  小豆芽看花溪梦像在看白痴一样。

  花溪梦连忙用精神力控制着月华戒将一包裹的东西收了。

  收完东西的花溪梦看着花连衣阴森森的笑起来,小豆芽看着她这个笑容抖了抖头上的两片叶子。

  “姑奶奶先收点利息,嘿嘿~!”

  说着从月华戒里面拿出一把刚刚从这个房间搜刮来的剪刀,咔嚓咔嚓的将花连衣一头的乌发给剪了个干净。

  看着白的发光的头颅,花溪梦满意的笑了。

  “不错,这样看着好看多了。”

  一人一树作完案之后又蹑手蹑脚的回到了自己破败不堪的院子。

  “唉!人比人气死人呢,都是花家小姐怎么待遇就差这么多呢?唉~不说了,伤心!睡觉,明天早上起来花府肯定很热闹!”

  花溪梦摸了摸小豆芽就倒在床上睡着了,小豆芽贴着她的脸蛋将两片叶子耷拉了下来也进入了甜甜的梦乡。

  “啊啊啊啊~~~”

  一大早花府的众人被这一声尖叫从梦里惊醒。

  “我的头发,我的头发,谁干的?啊啊啊啊~~”

  花连衣摸着光溜溜的脑袋崩溃的尖叫。

  二姨娘和花怡蓉听到是花连衣的声音披着衣服就跑过来了。

  “连衣,你怎么了?”

  “别过来,别过来!”

  花连衣用被子捂着头,声音从被子里面嗡嗡的传出来。

  “让娘看看,你这是怎么了?”

  二姨娘走去床边看着被子里的小儿女一脸担心。

  “连衣,发生什么事了?你出来跟我们说说,我和娘好帮你想办法啊。”

  花怡蓉看着房间像是被土匪洗劫过一样,眉头紧皱。

  花连衣慢慢的从被子里面将那个白的发亮的脑袋露了出来,二姨娘和花怡蓉都惊呆了。

  “这是谁干的?”二姨娘气的大吼一声。

  “昨天晚上是谁当值?”

  花怡蓉看着满院子的丫鬟小厮厉声问到。

  “是奴婢。”

  “是奴才。”

  一个丫鬟和小厮连忙上前低着头跪在了地上,瑟瑟发抖。

  “你们昨天晚上可有见过什么可疑的人?一点动静都没听到吗?”

  “昨天晚上奴婢一直守在门口,没有听到任何动静。”

  “奴才昨天晚上也没听到什么动静。”

  花怡蓉脸色很不好看,是谁在花府进出自如,只是偷了一些不值钱的摆件,还剃光了她妹妹的头发?

  二姨娘抱着花连衣安慰着:

  “不要伤心了,娘给你做顶帽子,要不了多久头发就会重新长出来的!”

  “连衣,你最近可有得罪什么人?”

  花怡蓉盯着花连衣的眼睛问,不放过她脸上的任何一丝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