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暖暖倏然眯起了眸子,看来上次的教训还不够,竟然还敢找上门!
不,不对……
苏暖暖注意到她手里端着碗,手拿着汤勺,是在喂墨珏吃饭!
苏暖暖的眸子眯得更狠了,划过寒光。看書喇
墨子怡身上的伤已经好了,但被苏暖暖刺穿的手背还缠着绷带。
即便如此,也挡不住她对墨珏大献殷勤!
今天的墨子怡特意穿了一身很性感的衣服,胸口的那惹眼的两团,几乎要蹭到墨珏的胳膊上去了!
shit!苏暖暖在心中爆粗口,周身的温度扑簌簌往下掉。
好事被打扰,墨子怡瞬间冷脸,呵斥道:“你是谁,滚出去!”
“该滚的是你才对。”苏暖暖说。
信步走上前去,将她一把推开,霸道的说:“我的老公就不劳烦你照顾了!”
“是你!”墨子怡认出了她的声音,脸上浮现狰狞,一双眼睛里愤怒的火光几乎要将苏暖暖烧成了灰。
那天之后,她让人彻查了岸芷汀兰,可愣是没有找到一点破绽。
她就像幽灵一样,神不知鬼不觉地出现在了岸芷汀兰的别墅!
然后……想到她对自己做的事,还有威胁,墨子怡不敢轻举妄动。
她偷偷地查了两个星期没音信,没想到今天在这里碰见了!
墨子怡望着苏暖暖,仇人见面分外眼红!
直视着她吃人的视线,苏暖暖微微一笑,绯色的唇微动,道:“还不滚?等我亲自请你吗?”
看看,够不够狂,够不够妄。
苏暖暖嚣张的,连墨珏也微微错愕,之后浮现笑意。
果然是她,谁都不怕。
苏暖暖直视回去,一双潋滟的桃花眼冷锐逼人。
只让墨子怡觉得灵魂为之颤抖,脊背发寒,手掌被刺穿的地方又狠狠地疼了起来,深入骨子里,她的脸微微发白。
墨子怡咬牙,不甘心的说:“我们走!”
“不送!”苏暖暖轻飘飘的语气,气死人不偿命。
走上去将病房的门关上,又用消毒液消了消毒,这才放心。
一回头,对上墨珏玩味的眸子,“她为什么会听你的?”
苏暖暖眉梢一挑,“自然是,有她的把柄。”
墨珏微微一愣。
就听见苏暖暖教育道:“所以啊墨先生,下次见着她,不爽直接让她滚,出了事,我给你担着,听见了没有?”
她这话说的,极其霸气!
墨珏弯了弯唇角,颔首道:“好。”
闻言,苏暖暖那张倾城的小脸上终于绽放了笑颜。
墨珏温柔,那么她就来当这个恶人!
但当她给墨珏换药,看到墨珏背后的的伤时,心中郁结,给墨子怡的教训太轻了!
病房外,墨子怡并没有走开。
透过房门上的玻璃格子看见互动的两个人,嫉妒的五官拧巴在一起。
面目全非!
缠着绷带的手指,攥的咯吱作响。
谢兰芝说墨珏的身边有一个花瓶,可是这哪里是花瓶?!
就在这时,黑衣保镖走上来,恭敬的说:“五小姐,大少爷醒了,要找你!”
闻言,墨子怡冷艳的脸上划过一丝不悦,刚要说不去。
却不想电话响了起来,谢兰芝打来的。
墨子怡的脸色变了几变,接通道:“妈,我就在医院呢,飞宇哥的伤已经好很多了,医生正在给他换药,等换完了我就给你打过去好吗?”
安抚了谢兰芝,挂了电话,墨子怡冷声问:“他在哪?”
保镖带墨子怡过去了。
刚到门口,就有一个黑色的东西飞出来,贴着她的脸砸过去。
墨子怡脸颊到太阳穴的位置被划出了口子,血液直流。
她摸了一把,满眼阴鸷!
深吸一口气,走了进去,“飞宇哥。”
碰!墨飞宇拎着东西就砸,骂骂咧咧的:“你怎么来的这么晚,再晚一点老子都死了!”
墨子怡捂着自己的额头,唔了一声痛呼,垂着眸子没说话。
墨飞宇暴跳如雷,“林氏影业是墨玦和枭夜琛联手做的局,把我套进去了!”
“还有墨千帆那个畜生,如果不是他出的傻逼主意,我根本不可能挪用那五十个亿,他信誓旦旦跟我说影业绝对能赚回来,结果呢!”
“妈的,他们肯的是一伙的!”
“你现在给我过去把他们带过来,我要亲自弄死他们!”
即便脖子上戴着固定器,胸口打着石膏,走路一瘸一拐的,依旧挡不住墨飞宇暴怒万分,火气无处发泄。
他现在终于反应过来了,可是已经晚了。
墨氏集团元气大伤的局面不会因此有任何的改变。
听着墨飞宇的发泄,墨子怡的眸子闪了闪,说:“飞宇哥,你说的墨千帆和墨玦,已经按照家法教育过了,墨千帆三十鞭,墨玦五十鞭,现在人都躺在医院里,奄奄一息了。”
“你也别太生气了,眼下是养好身体才是,别让妈担心。”
墨子怡说着,上前一步,往他的手里塞了一张银行卡。
墨飞宇犯下大错,墨震天震怒断了他所有的钱。
甚至勒令谢兰芝不许给他任何支助,否则就离婚。
可谢兰芝哪里舍得自己的儿子受委屈,把自己的嫁妆底给拿出来了。
然而,墨飞宇正怒火烧心,一扬手啪得甩了墨子怡一巴掌,“我说话哪里有你顶撞的份?我让你把他给我带过来!”
“现在,立刻,马上,给我带过来!”墨飞宇命令道,目眦欲裂。
墨子怡捂住自己肿起来的脸,垂着眸子说:“是。”
转身的刹那,墨飞宇的狠厉的声音再次传来,“哦对了,还有墨玦身边的那个贱女人!”
“我要当着墨玦的面狠狠地玩弄她,让他们知道得罪我的下场!”
色向胆边生,墨飞宇都这样了还不忘记惦记苏暖暖。
原本打算就此离开的墨子怡脚步顿了顿,眸光微闪了瞬,说:“好。”
出了病房,站在门口,墨子怡眼尾的余光不经意往后扫了一眼。
墨飞宇的暴跳如雷,骂骂咧咧,十分难听。
收回目光,垂眸看了一眼自己手上的血,眼眸里划过一丝冷光。
如果墨飞宇跟墨玦身边的女人过节,那不妨借助墨飞宇的手除掉她。
反正这个蠢货,根本不可能察觉的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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