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鬼的身体如同空气一样，就那么被他穿胸而过。
苏洵更沉不住气，忍不住骂道：“说什么呢？你才是神经病呢！不懂就别乱说，我们就是警察。”
许诺看他们的眼神充满不信任，他回头看向床上的赵程程，在得到肯定答案后，这才松了一口气。
可随即想到某些执法人员残害受害者的新闻，他又紧张起来：“陈小姐，他们真的没有对你做什么不好的事情吗？”
赵程程摇摇头，只说这两位警员是自己请来查案的。
回想起自己刚才的说的话，许诺小脸又有些红，不好意思的跟苏穆二人道歉后，便灰溜溜的离开了病房。
看着许诺的背影，二人松了一口气，被人当成神经病的滋味确实不好受。
见赵程程似笑非笑的看着他们，穆羽有些恼羞成怒。
他红着耳根白了赵程程一眼，还傲娇的哼了一声。
鬼小孩李艾将自己知道的所有事情，都尽数告知二人后，便不再出声了。
其实他知道的也不多，小孩子对大人的事情不甚了解，两位警员也只能靠这些模糊的线索进行推测。
其实赵程程当时也全是看他们身上的因果线，才能猜出李艾死因的。
现在换成两个聪明点的警察，就算不看因果，也能推测出个一二。
但这也只是猜测，最终结果还需要用证据说话。
问完之后，穆羽欲言又止的看着江潮和赵程程半晌，最终摇摇头，带着苏洵离开了病房。
赵程程眼睛盯着病房门，侧过头来，有些不解的问道：“潮，他们这是什么意思？查出来什么了？”
江潮的神色有些凝重，闻言脸色有些难看，沉吟道：“姐，我有不好的预感，那个穆队看你的眼神不对劲。”
听他这么说，赵程程本就不甚聪明的眼神中，更是闪出了智慧的光芒：“他什么眼神看我？”
：“他似乎觉得你不是好人。”
赵程程一愣，眼神更加呆滞：“他不会觉得我和李明峰他们是一伙的吧？”
江潮点点头，又摇摇头，疑惑的说：“谁知道呢，多缺心眼的人，能拿自己的腿去撞车？他们可能只是觉得你目的不纯吧。”
我确实是目的不纯，赵程程这么想着，便傻傻的嗯了一声。
见她竟然发起呆来，江潮急了：“姐，你不会真的？”
赵程程一个激灵，反应过来，皱着眉头问：“你这是骂我缺心眼吗？”
江潮尴尬的咳嗽了一声，抓抓头发问道：“那你刚才发什么呆呀？”
关于副本任务的问题，赵程程没法和他解释，便含糊带过，大手一挥，让江潮跑去给她买早饭了。
吃完早饭后，赵程程闲着没事，又让江潮去买了些黄纸和朱砂，画符打发时间。
直播间里的宋天华，一看赵程程画符就浑身难受。
：小十九又在搞那些唯心主义科研了……
：我好像听见了什么不得了的东西……看書溂
：你们在说什么，大佬在干嘛？
：她貌似是在画符啊，难道大佬是因为本身就是什么道法传人，才能镇压住这些鬼怪？
：对呀！要不人家怎么是大佬呢？没准帅哥大佬也是同一个门派的！
：呼叫大佬解惑！呼叫大佬解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