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瓢冰冷的水,泼到了夏樱萘的脸上。

  一股强烈的冷意,让她打了个哆嗦,从昏迷中醒了过来。

  一道猥琐又兴奋的声音,在夏樱萘耳畔响起:“哥们几个,这小娘皮真是漂亮的很,这样的货色我还从来没玩过,咱们可得好好玩!”

  夏樱萘悠悠地从昏睡中醒了过来,看到自己的处境,瞳孔瞬间紧缩。

  有一股深深的绝望,萦绕在心头。

  她的双手和双脚,被粗绳给死死束缚着。

  不知道对方用了什么系法,她使出了全身的力气,却根本挣脱不开。

  夏樱萘此时懊恼极了,恨自己只顾借酒消愁,可却忽略了身边的危险。

  这些绑架自己的究竟是什么人?看这五个人打扮得一身匪气,根本不像是酒吧普通的猎艳者。

  是谁卑鄙地绑架了她?

  夏樱萘心里惶恐,但是大脑却在飞速地运转,想着各种自救的方法。

  不管怎样,她一定不能让自己惊慌,越是慌乱,越是无济于事。

  五年前历经那么绝望的事情,她一个人都咬牙强撑了过来。这次只要她想办法,一定能度过难关。

  “我说兄弟们,咱们不如趁着这小娘们昏迷的时候,直接弄她得了,干嘛还把她给泼醒呢?多此一举!”一个五官几乎挤到一起的瘦高个,嘿嘿淫笑着,望着夏樱萘的目光,恨不得直接吞了她。

  “我说大个,强一个死人有什么意思?这么千娇百媚的大美人,如果醒着用她那媚人的嗓子叫几声,可不得美上天?”寸头男瞪了她一眼,直接从地板上拉起被绑缚手脚的夏樱萘,将她扔到了沙发上。

  他们的味道,让人觉得恶心。

  夏樱萘强忍着胃部的呕吐感,突然对着那些匪气的男人们,妖娆一笑:“几位大哥,你们绑着我的手脚,玩起来有什么意思呢?待会要是你们施展不开,那多扫兴。”

  几个匪徒微愣。

  没想到这个娇滴滴的女人,看到自己现在的处境,竟然没有丝毫的惊慌失措。

  光着膀子,胸前纹着一条骇人蟒蛇的光头男,捏起夏樱萘的下巴:“这女人倒是有点意思,老三,把她的绳子解开。老子倒是要瞧瞧,这风骚的女人,究竟想玩什么花样。”

  被称呼为老三的瘦猴男人,用刀挑开了束缚夏樱萘手脚的绳子。

  夏樱萘对他娇娇一笑:“谢谢这位小哥。”

  夏樱萘的相貌,本就是难得一见的好颜色。

  她再这么娇艳一笑,就让人觉得像是怒而盛放的牡丹花,华美又高贵。

  女子的笑容清纯又妖娆,让几个匪徒只觉得心痒难耐,恨不得立刻扑倒了她。

  五个男人望着她的目光,都充满了下流和淫邪。

  空荡荡的屋子里,响彻着此起彼伏的吞咽口水声。

  “诸位哥哥,人家姿色勉强算可以吧……”

  夏樱萘娇滴滴地说:“虽然我不知道,是谁让你们绑架小妹的,但是既然我们今天再次相见,就足以证明我们还是有一定缘分的。要是我伺候诸位哥哥舒服了,还希望待会儿你们手下留情,不要弄伤了人家……”

  夏樱萘忍着内心的恶心,让自己行为变得轻浮,放荡。

  只有这样,才能降低这群匪徒的警惕心。

  “哟,这小嘴儿真会说,小妹你也不要怪哥哥们狠心,谁让你得罪得是一个商业大佬,还让人家媳妇和儿子……”瘦猴男邪笑着上前,想在夏樱萘滑嫩的小脸上,揩一把油。

  可美色误人,他差点将幕后主谋,给说出口。

  光头男一脚将他踹翻在地:“蠢货,知道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吗?早晚你得被自己的蠢给害死!”

  瘦猴男瘫在地上,很快讪讪地爬起身,死死地捂住自己的嘴,不敢再乱说话。

  可是,夏樱萘却从瘦猴男的只言片语中,网罗出一些重要信息:商业大佬,媳妇,儿子……

  她平时向来与人为善,很少与人结仇。而她工作的圈子,接触到的商业大佬,也就萧御煌他们。

  这几个匪徒说,自己得罪得的是商业大佬,还有他的媳妇,儿子……

  那只有鲁健一家子了。

  只是,夏樱萘完全没想到,鲁健夫妻居然这么卑鄙,明明是他们犯错在先,可是事后却疯狗一样地报复她。

  “大哥,这个美人您先享用,等您享用完了,就该轮到小弟们了!”寸头男巴巴地望着夏樱萘,笑容极为猥琐。

  “那必须啊,老子都没享用过的东西,哪里轮得到你们这群狗崽子?”光头男的嘴巴都裂歪了,就要撕夏樱萘的衣服。

  夏樱萘眼神极冷,却佯装娇羞道:“哥哥不急,你这样压制着我,我没办法施展我的魅力啊,更没办法快速地进入状态。大哥您先让我起来,我保证,待会让你舒服得赛过神仙。”

  她的声音又娇又软,一双清澈的大眼睛望着人的时候,无辜,纯真,又魅惑。

  光头男几乎立刻酥了半边身子,脑海里空荡荡一片。

  “小浪蹄子,我倒是要看看你能玩出什么花样,要是待会让哥哥不满意了,我非弄死不可!”光头男撒开了夏樱萘,饶有兴致地盯着她。

  夏樱萘活动了一下,被绳子绑缚得发麻的手腕。

  她的目光,瞥到瘦猴男削断自己绳子的匕首,悄悄向后退了几步,对着光头男招了招手:“大哥,既然您是领头的,那小妹理应第一个伺候您才对,您快点过来嘛……”

  那妖娆勾魂的模样,几乎令在场的男人们,喷了鼻血,

  光头男淫、笑着向夏樱萘走去:“不错,小浪蹄子算你识趣,要是让老子舒坦了,以后老子罩着你。”

  所有的男人都没有将夏樱萘放在眼里。

  毕竟这样一个看起来柔弱无助的大美人,他们随便一个手指头,都能将她碾压在地。

  在他们眼中,夏樱萘就是一只待宰的羔羊,砧板上的鱼肉,等着他们的蹂、躏。

  光头男一步一步向夏樱萘扑去,其他男人只能眼巴巴地望着,垂涎三尺。

  但因为没有领头的发话,他们不敢轻举妄动。

  正在光头男要扑向夏樱萘的刹那,一个冰凉的东西,蓦然抵住了他的脖颈。

  接着,那个冰凉的东西,瞬间划破了光头男的脖子,他的脖子上顿时传来一阵火辣辣的刺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