鲁健又惊又怒又怕,他总觉得这个易先生有点眼熟。

  等易先生到了自己面前,看到他的容貌的刹那,他颤抖地问道:“您,您是国际上那个‘大名鼎鼎’的易经四先生?”

  易先生阴测测地笑了:“的确是我!”

  他阴森森地笑了一声,手持两个粗针管,插入人头标本脑髓处,从里面抽出两管绿色的液体。

  易经四大踏步向鲁健夫妇走去,针管对准了他们夫妻俩的脖子!

  “不……不要拿我做实验,我不要当小白鼠……”鲁健更加恐惧不安。

  他整个人连滚带爬地想要往后退,可身后就是斑驳不堪的墙壁。

  哪里有路可逃?

  国际上臭名昭著的十大通缉犯之一易经四,是个智商极高的医学疯子。

  他热衷研究各种病毒,但行为却很反人类主义,为了所谓的医学进步,他提倡活体解剖,人体实验。

  易经四曾秘密组建一支反人类医疗团队,在太平洋某个小岛上,进行人体病毒研究,拿活人做实验,犯下恶行累累。

  据说好几个国家的国际刑警,一起联合行动,才将那个丧尽天良的医疗团队给剿灭。

  据说,主犯之一的易经四,被秘密关押在mx国的空中监狱。

  为什么他会突然出现在这里?

  鲁健瘫趴的地面上,印着一滩黄色的尿渍。

  在得知对方是易经四的刹那,鲁健就已经被吓得魂亡胆落。

  萧河嫌弃地捏住了鼻子:“真怂!这还没开始呢,小菜还没上,就已经吓成了兔狲。那等会正餐上来了,岂不是要被吓死了?易先生,千万不能让他们一家晕过去!”

  郑夫人吓得脸上的肥肉都在乱颤,不敢乱骂,更不敢乱动弹。

  她实在害怕那诡异的液体,一股脑地注入自己体内。

  鲁健尚有一丝理智,卑微地求饶道:“萧先生,请您饶了我们一家吧,是我们有眼不识泰山,不该欺辱夏小姐,更不该欺辱你们的孩子……

  您看,您上次分别断了我和我夫人的一根小指,我们也被打得伤重住院。孩子经由您那么一吓,每天都惊惶地啼哭。您对我们一家已经惩罚过了,能不能放过我们?”

  鲁健一直和郑夫人分开住院。

  他现在极厌恶那个蠢婆娘,根本不知道她后面做得那些蠢事。

  如果早知道,他就算拼了他这条老命,也一定会阻止她乱来。

  “求我?”萧御煌睨了痛哭流涕的鲁健一眼,冷笑道:“你倒是不如问一问,你这个夫人,究竟做了什么蠢事!”

  “愚妇,你到底瞒着老子干了什么?!”鲁健目眦欲裂地瞪视郑夫人。

  郑夫人目光闪烁,根本不敢直视他的眸子:“我……我……”

  萧御煌优雅地套上白手套,从易经四手里接过针管,里面暗绿色的液体,触目惊心。

  他踱步到郑夫人面前,居高临下地俯视她:“这针管里可是易先生最近一直在研究的鼠疽病毒,这种病毒可是从数千只得了疫病的老鼠身上提取出来的。看書溂

  易先生又在那些毒株的基础上,又加入了mo3h制毒剂。一旦感染,七天内感染者的皮肤逐渐溃疡,坏死,腹股沟和淋巴结肿大,全身血管会爆裂而亡。

  目前易先生只研究出半成品的解药,解药有效果没效果还不一定,因为他还没有用人体实验过。你想试一试吗?”

  萧御煌的笑起来的时候,给人一种翩翩优雅贵公子的模样。

  让人以为他脾气顶好,是一个绅士。

  可是,这种让人只听一听便心惊胆战的话语,让郑夫人脸色白得不成样子。

  她的嘴唇都快被咬烂了:“萧先生……我不想死,真的不想死……”

  萧御煌皱眉,却笑得更欢畅:“我怎么觉得,你一直在求死呢?”

  郑夫人的脑袋,摇的仿佛一个拨浪鼓:“不,我比任何人都想活着,我想活着啊!”

  她现在还这么年轻,含着金汤匙出生,有钱有势,一出生就赢在起跑线上。

  这种美好且奢侈的生活,她根本没有享受够呢,傻子才想要去死!

  鲁健如同缩头乌龟一样,不敢吭气。他毕竟也是一个精明的商人,陡然反应过来了什么。

  他的一双眸子瞪得如铜铃,这蠢妇不会是又偷偷地背着他,去为难那个夏小姐了吧?

  萧御煌敛起了笑意,瞳孔如冬寒降临:“既然郑夫人那么想活,你为什么要动爷的女人?嗯?爷都警告过你了,不要动我的女人,你居然把我的话,当耳旁风!”

  无形的压力像是一座巍峨的大山,压得郑夫人几乎喘不过气来。

  她如刺在喉:“我没有,真的没有……我什么都没有做,我是被冤枉的……”

  郑夫人心惊胆战极了,原本以为计划万无一失,没想到中途居然出了纰漏。

  她更没想到,自己居然这么快就被萧御煌给抓到了。

  这个男人恐怖如斯,她真的后悔招惹了他!

  可是,她找的那几个绑匪,混黑很多年了,每个人手上都犯了不少案子,但因为他们行事狡猾谨慎,没有证据,警察都对他们束手无策。为什么萧御煌这么快地赶过去,救了夏樱萘?

  究竟哪里出了纰漏?

  她让那些绑匪强了夏樱萘,拍摄她淫荡的av,打算发到各大媒体,冲到头条热搜,让夏樱萘身败名裂,让她的四个小野种无任何藏身之地,走到哪里都被指指点点,被人唾骂。

  如果萧御煌知道了这些真相,以这个男人护犊子的心态,他一定会弄死她的。

  思及至此,郑夫人的心脏,几乎都从胸腔里跳出来了。

  她死命的摇头否认:“萧先生,您说的这话是什么意思?我不懂,我这几天一直在住院。不信您可以问问医院里的医生和护士,他们都可以为我作证。我一直躺在病床上,怎么可能动您的女人?”

  “果然是不见棺材不掉泪啊……”萧御煌无奈地摇了摇头,低笑一声:“易先生,动手吧,让郑夫人夫妇好好享受一番鼠疽病毒的盛宴。”

  易经四手持装满病毒液体的注射器,他笑得癫狂,露出白森森的牙齿,就要给郑夫人和鲁健注射。

  鲁健一看那暗绿色的液体,就吓软了半边身子。

  他对着郑夫人嘶吼道:“你这蠢妇,都tm到了这个时候了,你还嘴硬!你是不是真想让我们一家三口命丧于此?”

  眼看着诡异的针头,要扎入自己的胳膊,郑夫人吓得跪地痛哭:“我说,我全部都说,求求你们不要给我注射病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