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珏抱着夏樱萘上了酒店电梯。

  电梯门关上。

  夏樱萘双眸死死地盯着,电梯上的楼层数字,一颗心变得忐忑不安。

  此刻,她才真正感觉到了危险,甚至能感觉到一道邪肆的视线,一直锁着自己的小脸。

  她感觉到有一双大掌,似乎有意无意地在自己屁股上,摸来摸去。

  这个该死的臭男人!

  夏樱萘急得有些冒火,她现在还没想到特别好的脱身方法。

  可是,电梯门却“叮”地一声,在88楼停下了。

  萧珏把夏樱萘抱到了总统套房里,把她扔到了偌大的帝王床上。

  当着她的面,萧珏直接把自己的风衣外套给脱了,露出穿着白衬衫的精壮上半身。

  他结实的上半身,被衬衣撑得鼓鼓的。

  夏樱萘似乎能透过他被撑爆的衬衣,感受到里面苍劲有力力量,让夏樱萘一下子傻了眼。

  这,这个男人不按套路出牌的吗,这么直接?

  夏樱萘恨恨地想,自己身上还藏着一些迷药,实在不行的话,她大不了和他拼了。

  萧珏邪肆地盯着夏樱萘娇艳的小脸,他眸子深邃惑人,眼神更是如鹰隼般犀利。

  他往那一站,强势的气场就令人退避三舍。

  夏樱萘不禁往后退缩了几步:“萧珏,关,关于那个赌约的事情,我想跟你谈一谈……”

  萧珏掐住她小巧的下颌,危险的眯起眸子:“萘萘,你这是想赖账了,嗯?”

  此时的萧珏,阴冷地勾起薄唇,一双眸子仿佛危险的漩涡,让人深陷其中,永世不得超生。

  夏樱萘紧张得语无伦次,她有些胆怯,更有些心虚:“没……没有……”

  她的确是不想认账,但是她却有一种莫名危险的直觉:若是自己想赖账的话,恐怕后果会更严重。

  萧珏拍了拍她的脸颊,笑意温柔得让人起鸡皮疙瘩:“乖女孩。”

  他俊脸上的笑意更深,玩味地扫了一眼瑟瑟发抖的夏樱萘,知道她心里打得什么小算盘。

  他好不容易把自己媳妇骗到酒店开房,哪能轻易地放她离开?

  萘萘赌术的确比较厉害,她算牌、推牌的能力也非常人能及。

  但这个单纯的小白兔可能不知道,她再怎么厉害,也逃不出自己的手掌心。

  为了让她输,萧珏他生第一次在赌术上使诈,对夏樱萘出了老千,这是这丫头单纯不晓得而已。

  夏樱萘转动着杏仁般澄澈的眸,谄媚地说道:“萧珏哥哥,我今天身上来例假了,今天晚上不能伺候你了。何况,我还生过孩子,而且一下子生了四个孩子哦。

  你想一想,一个生过孩子的女人,那个啥的体验,哪有未婚女孩好?我找几个如花似玉的大美人伺候你,你看行不行?”

  “来例假了,这么巧?”萧珏不禁挑眉,一只手却不规矩地探向夏樱萘:“让我来检查一下……”

  “你……混蛋!”夏樱萘往后又爬着退后了两步,恼羞成怒道:“我都说了我已经生过孩子了,你难道这么变态,对生产过的妇人感兴趣?”

  “萘萘,你这就不懂了,生产过的妇人更有韵味,爷就喜欢少妇,‘吃’起来别有一番滋味。”萧珏邪笑着靠近。

  他开始解自己的领带,精致的白衬衣的纽扣,顺便也解了两颗。

  “你滚开啦……”夏樱萘死死地揪紧了自己胸前的衣服。

  尽管她穿了好几层,但依然怕这个男人突然将她扑倒。

  萧珏伸出长臂,要将鸡仔般的夏樱萘抓过来。

  夏樱萘一个呲溜下了床,躲避到奢华的大沙发后面。

  她的小手扒拉着沙发,只露出一双清澈如湖水般的眸子,警惕又胆怯地望着他。

  萧珏看到夏樱萘那一副防狼的模样,他轻笑了一声,长腿交叠坐在了沙发上,随意拿起一个水晶杯,为自己斟上了一杯红酒,惬意地啜饮着。

  夏樱萘稍微地松了一口气,

  老天,她真害怕这男人兽性大发,突然对自己怎么样。

  夏樱萘犹豫了一下,见萧珏一直在那边自顾地饮酒,坐在了离他最远的高脚凳上。

  她平息着内心的喘息,想着如何让萧珏换一个赌约,看看顺便能不能赖掉这笔账。

  夏樱萘小心翼翼地跟他商量:“萧爷,你看你英俊潇洒,仪表堂堂,又有权有势的一个人,想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呢?咱们今天能不能换一个赌约,除了这个,让我做什么都成,可以吗?”

  萧珏冷哼了一声:“你又没见过爷的真面目,如何得知爷英俊潇洒,仪表堂堂?”

  “萧爷,我一看您的面相,就知道您英明神武,瞧瞧您这通身的气势无人能及,相貌自然那肯定也是顶尖儿的。”

  夏樱萘笑得很是狗腿:“其实我并非想履行赌约,只是因为我……我五年前被人强暴过,留下了严重的后遗症,那个男人有病,我……我被他感染了,并得了很严重的性病,没办法陪你那个……”

  夏樱萘假惺惺地抹了一把眼泪。

  想到五年前强暴自己的罪魁祸首就在眼前,她恨不得手持一把匕首,直接捅入萧珏的胸膛。

  原本夏樱萘是在做戏,想要博取萧珏的怜悯,但想到自己悲催的遭遇,又因为他这些年遭受的无数非议和鄙视,孩子们被骂野种等,她鼻尖猛地一酸,眼泪竟然真的悄无声息地滑落了下来。

  萧珏望到她珍珠般的眼泪,一滴一滴地从眸子里滑落,心骤然一疼。

  可是,他又被她的胡言乱语,简直气得不轻。

  他向来洁身自好,活了这么多年,唯一拥有的女人只有她而已,哪里来的x病?

  但是,五年前强暴她的那个男人是他,若是萘萘知道了真相,不知道能不能原谅自己?

  萧珏眸光微闪了一下,试探着问道:“你,五年前被人强暴过?你还记得那个男人的模样吗?”

  “是,五年前我被继姐设计,在我和瑾哥哥订婚的那一天,我喝了她下了药的酒,突然就不省人事了。后来,我莫名其妙地出现在清音寺,身边围了一群肮脏邋遢的乞丐。

  他们对我欲行不轨之事,可一个戴着雪鹰面具的男人突然出现,他以残酷的手段杀了那些乞丐,我原本以为他会救下我,我想对他说谢谢,可下一刻,他却对我做了那种禽兽不如的事……”

  夏樱萘双拳紧攥,回想到当年的那一幕,她目眦欲裂,两行清泪流得更凶猛。

  可是,她的一双眸子深处却分外得清明,一直观察着萧珏细微的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