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宸爷的劝导下,我还是选择出去面对。
看着江希言看在墙上睡着了。
在内心挣扎,要不要把她叫醒,啧,还是叫吧,
“哎,哎,起来了。”
“嗯?回来了,有时间吗?找个地方谈谈,可以吗?”江希言伸手准备习惯性的抱着我腰靠在我肚子上。
但是她停顿了一下,没有抱上。
把伸出悬在了半空的手往我衣服上拂了拂。
“进来。”过去开了门,喊江希言进门。
她先沉默了一下,“你想听什么?你说,我给你讲。”
“你随便说,我无所谓。”摆出一副无所谓的姿态。
江希言开始解释。
慢慢听着,我能明白她。
但是……
就是我能感觉到我没有之前爱她了。
好像没有之前那么爱她了。
然后好像又爱不起来了。
这个过错没有很久,就一个星期。
“江希言,我不是三岁小孩子了,我是一个成年人,我想告诉你,我,对,你,没,有,之,前,的,爱,了。”一字一顿的说着,字字扎在江希言内心。
她呆呆的坐在沙发上。
“我想很明确的告诉你,爷不玩了,爷累了,放过我吧,我……对不起,浪费你时间了。”拿过旁边的酒,仰头就喝。
“你带我见过你父母的,如果你早不爱了,为什么呢?我问你,这是为什么?”江希言盯着我,夺过酒瓶,“少喝点,等会胃又不舒服了。”
“我当时还有侥幸心理,觉得……觉得我们可能还有挽回,但是现在好像就是王牌打的稀烂。”回忆当时的心里觉得自己就是有病。
“你当时有那种心里为什么现在不能再有呢?为什么现在不相信我的解释呢?”
“我是不敢相信,我不是孩子了,我可以自己思考、生活。地球少你还是会转,我少了你,也依旧是我。”缕了下头发,“现在疫情,不方便回去,你住着,我跟金晶说。”
“那你呢?”江希言的声音即使沙哑了也很好听,想来是最后一次了,就放纵自己多听一会。
“你现在知道问我了?之前我喜欢你的时候,你三番五次离开,杳无音讯,我找了你好久,生怕你就是下一个新闻。结果你呢?在看电视,吃零食!就算是朋友,也要跟朋友报平安是吧,你有吗?你有过吗?现在我不爱你了,你却再三纠缠,你到底想怎么样?”吼完又补充了一句,“斜对面那个房子是我的,你是住着还是要住那边?谁也不知道这破疫情要多久。”
我深爱她时,她没有一点感触。
现在我不爱了,她要来让我重新爱她。
怎么会有这样的人呢?
反正爱情这种事情就是周瑜打黄盖,一个愿打一个愿挨。
“斜对面,我们现在是不是没有任何关系了?”江希言把脸埋到双手里。
我点点头。
“那好,既然我们没有关系,重新追求你的事情也是我的个人事情。”江希言厚着脸皮。
“随你,但是我先告诉你,我不爱你了,你可要加油喽。”对她真的不想说别的了。
“你住我哪里每天三餐自己做,我干什么去哪里别管我也别过问。作为房客你的房租就是给房东做一日三餐。”我往外走走。
打算把金晶家的家政阿姨拐到自己哪里给我打扫。
“行,我房间你总得让我看看吧。”“江希言推着行李箱跟在后面。
这一片是郊区,这一块只有三个算连在一起的庄园。
看着面前的密码锁我好像忘记密码了······
“走这边过。”只好从伯爷家的后花园这个地方翻过去了。
“你忘记密码了?”江希言拖着行李过来
“关你什么事,废话这么多,让你跟上就上。”我回头撇了她一眼。
光明正大打开大门,从小道一路走到后花园,然后把连接两座庄园的门打开。
“你这房子没有管家啊?”江希言左右打量着。
“没有,我又没打算天天住,所以没有管家,反正那群爷喜欢完,也算喜欢住这边,索性让他们给我当管家喽。”
我看着面前的两条岔路,不知道应该走哪边,好像应该都可以,但是通向哪里就不知道了。
“终于想起这是你自个儿家呢,哟,江···江希言也在呢。”伯爷端着碗就出现在我面前。
“嗯,你来坐坐?”顺便让他带路。
伯爷可能看懂了我的想法,吃着饺子就往前走,带路。
这房子什么时候还有这条小路了?那边是去马场还是球场?
这前面是鱼池还是游泳池?
“这真是你的房子啊?你怎么感觉你就是来参观的啊?”江希言靠过来小声问我。
“我又不常来,不知道很正常。”我回怼回去。
“你这房子空着不亏啊?”江希言上手摸上旁边的树。
“啧,你话这么多,就没有人跟你反馈吗?”我一把拍掉江希言的手。
“这不就有了吗?”江希言又手欠的摸上树。
“妈的,手真欠,别摸了,脏。”接着往前走去。
“哦,哎,等等我啊 ”江希言拍了拍手。
“你家这路怎么这么长啊!”江希言又开始抱怨上了。
“马上到了。”伯爷说话也不忘吃个饺子。“念,你家也没个保姆啥的,要不让吴姨先来弄一下,然后让于姨过来?”
“我直接让于姨他们过来吧。”于姨是这里的管家,平时差不多一周会和其他几个人一起过来打扫一下。
“好,这疫情在,你要住挺久吧。有什么需要就说。”伯爷把客厅的大门打开,客厅的沙发茶几什么的都有防尘带罩着。
“我才不会跟你们客气。”把沙发上的防尘带一掀,往上一坐。
“行,那我回去洗碗了,要来蹭饭提前说。”伯爷拿着碗走了,还把客厅的门打开透气。
“我房间呢?我不会睡沙发吧?”江希言抬头往上看。
“那边有电梯,坐电梯到三楼,然后左边那个房间是你的。”我指了指电梯的方向。
“我接下来要在这里生活应该挺久的,你总的告诉我什么厨房啊,花园啊什么的都在哪里是不是?”江希言盯着我。
“你问我?你在问我?我要是知道还有用伯爷给我带路呢?我要是知道会跟着来客厅啊,我早就直接去玩了。”
“这真是你家啊,我都开始怀疑了。”江希言打量着客厅又打量我。
“你自己转,自己摸索,然后告诉我就行昂。”我往电梯口去。
我房间在几楼来着?还是走楼梯看看吧。
哦,二楼到四楼每层都有两个房间,五楼只有一个房间?哦哦哦,五楼就是相当于主卧。我衣帽间呢,耶?没有衣帽间?
哦,忘了,是连起来了。
在衣帽间里晃了晃,把能打开的都开了一遍。
橱柜里有一年四季的衣服,但是要么就是好几年前的款式,要么就是拍下的戏服。原来我还是有衣服穿的。
还有包,鞋子,首饰什么的。
至少这个疫情不能回国在这里还能一天一套,一月不重样。
把房间里的防尘袋都拿掉,稍微擦了一下,三个小时就没了。
还是得找阿姨,自己弄起来太累了。
中午十二点。
江希言打电话过来说可以吃饭了,让我去客厅。
“你在哪里找到的厨房?”我询问他。
"隔壁二楼。"江希言做了三菜一汤。
“哦。”隔壁有二楼?还有隔壁?等等,这里是最左边的,想这样的那边好像还有三四个······
啧,怎么这么大啊,阿姨什么时候来啊。
我真不想自己打扫了。
一层楼打扫三个小时,有点还是高低不同,最高的八层,最低四层···那我不要死了嘛。
“这里有影院,室内球场,三个大型棋牌室,两个电竞房,一个卡丁车赛道,还有马场,室外球场,花园,泳池,厨房。”江希言吃了口饭,“好像还有,我没去看,下午去。”
“哦。”听她说的我愣住了,我这这么大的吗?怎么从来没人跟我说过。
“明天会有一堆人来。”关了手机专心吃饭。
“打扫的还是开派对?”江希言问我。
“打扫。”有点不耐烦,从小就不喜欢别人问这问那。
“哦,行,你等会是打算干什么?”江希言问。
“找···关你什么事情,吃你的饭。”才反应过来为什么要告诉她,这倒是想夫妻之间互相报备自己的行踪,“做美甲你去不去?”
“我不做,但是可以陪你。”江希言给我夹了菜。
“谁要你陪了。”放下筷子,拿起手机回消息,“等会叫你。”
江希言收拾了碗筷,在厨房等她洗完碗,我们就走另一边的小路到金晶家。
“来了,坐!”金晶在做指甲,头都没转一下。
“我想贴甲片,这个她带了吗?”用中文问金晶。
金晶用挪威语跟小姐姐交流着。
“她说带了,可以做。”金晶抬头看着我,“你要做什么款式的?”
“甲片杏仁形状,然后要渐变蓝,从透明色到淡蓝。”我拍了拍金晶,“愣着干嘛?翻译啊。”
“你自己不学啊,很简单的,比什么法语,意大利语简单”金晶吐槽完我就去跟小姐姐商量。
在这坐了三个小时,说不做的江希言也做了。
“付钱,一千五。”金晶向我要钱。
“什么东西就一千五?”就做个美甲一千五,这甲片是镶钻了吗?
“一个甲片一百,十个就是一千,然后你这个晕染甲,五百。”金晶给我念着账单。
“我们那么熟,算什么钱,谈钱伤感情。”我拉着江希言就跑了。
“这倒霉孩子,怎么就让我碰到了呢!”金晶冲我们离开的方向喊到。
作者有话要说:
除夕快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