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安小说网>都市情感>穿越:捡个战神当驸马>第一百二十一章 新奇
  薛翀微微皱眉:“我们家几代为官,也不曾有这样的规矩,他家里为何会对女儿如此苛待?”

  “说的是呢。特别是梦婵和梦妍,私下里爱说爱笑的,性子明明挺活泼,但是在顾修面前就像两只不会说话的兔子,不问她们都不带说话的。真是奇怪的很。”

  秦瑶喝过了水,唇色更加鲜艳,一张一合见露出几颗洁白的贝齿,还有说话时吐出的小小舌尖。

  薛翀只觉得秦瑶一举一动无一不是在试探自己的底线。他放下茶杯,低声说道:“别的是人还是兔子,都与我无关,我只关心阿瑶。”

  秦瑶却还不自知,只是看着薛翀逐渐又红起来的耳朵感到奇怪。

  这是又想到什么了?

  一连几天,秦瑶没再出府。她就和薛翀守在院子里,看看书,练练字。

  有时候秦瑶也给薛翀说说另一个世界的事。

  薛翀一边和秦瑶沉浸在两耳不闻窗外事的岁月静好中,一边在心里对那个遥远的世界暗暗称奇。

  没想到阿瑶生活过的地方,是那么美好。

  那里没有男女不公,也没有森然的等级。人与人生来平等,没有谁一出生就是谁的奴隶。

  只要你够努力,无论你出身什么样,都可以成就一番事业。

  那里的女子和男人一样,各顶半边天。而普通老百姓也可以参政议政。

  甚至每个人都拥有至高无上的权力,为国家的建设出谋划策。

  薛翀的眼前好像打开了一个新世界,他了解到了从没有触碰过得领域。

  可是与此同时,薛翀又想到,从那样一个完美的地方过来,阿瑶一定是很难过的吧?

  从那样一个天国一样的地方,来到这个蛮荒之第,上天对她是多么的不公平。

  每当想到这里,薛翀都心疼的受不了。他会一遍又一遍对自己说:你一定要一辈子对阿瑶好,因为她在那边会拥有很多,而她来这里,就只有你。

  日子已经农历十月份,南方也没有那么热了,前几天连着几日下雨,夜里甚至有些凉意。

  这天夜里,薛睡不着,坐在院子里。又想起秦瑶说的那个世界。

  忽然间,隐隐听得很远的地方有什么声音传过来。

  一开始他以为是府中什么人在说话,但是再一听,方位不对,声音传来的方向是绣楼那边,而且距离也更远。

  这半夜三更的,如何会有女子的声音?这声音听起来,倒像是那女子受到了胁迫。

  难道是采花大盗?还是杀人劫财的劫匪呢?

  须臾亦非拿着壶温茶过来,和薛翀对视了一眼。

  他也是习武之人,自然也听到了那女子的叫喊声。因事情不详,二人便谁也没动。

  这二十多年的经验告诉这主仆二人:大半夜的有女人的哭喊声,多半没有什么好事。

  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还是先观望一下再说。

  又过了少顷,那女子声音便没有了。然而紧接着便有踏在瓦楞之上的脚步声,急促往这里跑过来。

  薛翀轻轻抿了一口,放下,将折扇打开轻轻扇摇,仍然坐着不动。

  亦非听那声音越来越近,低声唤了声“主子”。

  薛翀点了下头,亦非紧跑两步双脚一顿,便飞上屋顶。

  那脚步声有远而近飞奔而来,声音听着甚是沉重,却又速度飞快,可以猜到轻功甚好。

  亦非心里有了底,一个纵身已经上了房顶。

  借着月光看见远处有个身影,好似身躯很是宽大,两只脚快步如飞。

  他大喝一声:“什么人?”

  那身影看见亦非,脚步更快了,不但没有改变方向躲开,竟好似真是向他而来。

  亦非心里奇怪,足下发力往前一跃,已跃出数丈直接来到那人面前。、

  近了的他身之后亦非才看清,原来是一个人,脸上带着个青面獠牙的面具,肩上扛着一卷铺盖。

  铺盖卷两端从他肩上垂下,前端是一大把头发,身后的那一端却露出一双莹玉一般的小脚,隐隐带着一股子香气。

  亦非更加奇怪,这半夜三更的,竟是强抢民女的不成?

  难道是因为滨洲天高皇帝远?若真如此,那还真是猖狂的可以!

  而且这滨州人,是不是都好带面具啊?前几天那顾家小子装神弄鬼的时候,不是也带着面具?

  那人见亦非迎面上来,也不怕,脚下慢了两个步子,还想要从他身边绕过去,继续向前跑。

  只是到底扛着个人,实在快不过亦非去。

  亦非三两步追上,嘴里喝到:“尔等三更半夜要做什么?”

  那人也不答话,伸手便打,亦非一看,这可怪不得我了。你冲我们家来的,你还先出手!实在是欺人太甚!

  亦非心里有气,横起左手挡了一招,紧接着右手出掌,冲那人肩头打去。

  那人一只手扶着铺盖卷,只用一手拆招,一张脸隐在面具之下,不说话,仅有喘气声“呼哧呼哧”的传出来。

  二人过了几招,这人大概觉得不敌,拔腿又跑。

  这一跑正好跑到薛翀院子上方,亦非心里一急,生怕对秦家有什么影响,追上又是几招劈过去。

  此时这人好似气力不支,堪堪受了一掌,一声闷哼,转身又要跑,亦非一把抓住他面具扯下来,又一伸手抓他肩头,想将他扳过来。

  那人一见面具被拿下,并不回头,只转手将肩上的裹着的人扔给亦非。

  亦非下意识的要去接,那人却将被子一角紧紧攥在手里,然后手臂一抖,就见被子里的一个白衣人,叽里咕噜的滚落了下去。

  亦非没想到面具人会将被子里的人抖落下去,想要伸手抓住,终究是晚了一步,只抓到一片衣角。

  就听“刺啦”一声,白色纱衣破,那人却没有被阻挡分毫,依然继续滚下去。

  亦非本想下去接住,却不妨被面具人一掌打过来,只得回头继续过招。

  可那人竟是打了几招就跑。

  亦非心里生气,心想今日爷爷非要看看你的真面目,便顾不得滚落下去的人,嘴里打了声呼哨,又追了上去。

  院子里薛翀开始一直坐着没动,他听见那人脚步和喘息声甚重,必是身上带了什么东西,不便于跑跳,想着以亦非的伸手应是没有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