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安小说网>都市情感>穿越:捡个战神当驸马>第一百三十章 醉酒
  紫嫣仍长跪不起,哭着谢恩。

  “小姐,奴婢这是几辈子修来的福分,得到小姐如此看重。奴婢此生定然对小姐忠心不二,尽心尽力服侍您一辈子。”

  秦瑶被她搞得也差点流泪,又不愿哭哭啼啼,便吸着鼻子逗趣道:“好了好了,不至于的,快起来。”

  之后看着紫嫣又说道:“你也先别谢,我为你们办了婚礼,就是让你们这辈子也别想离开我,以后你们生出来的小赵固和小紫嫣,也得伺候我。”

  紫嫣点点头:“这个自然。”

  秦瑶笑着拍了她一下:“逗你呢,又当真了。”

  好容易将他们三人打发回去,薛翀又叫陈叔去找了喜婆,近处的几家请了些熟识的邻居,叫了些未留头的小孩子过来,等着晚上唱喜歌。

  之后又指挥大家缝被子,装饰屋子,为二人穿喜服,梳妆打扮。

  一院子的人热热闹闹筹备了一下午,终于在吉时来临之前,准备完毕。

  这一晚,凉风袭来,红灯高悬。秦瑶和赵大娘坐在上首,受了紫嫣和赵固二人的跪拜。

  又看着她们牵着红绸走入洞房。满院子的欢声笑语止也止不住,一时间酒杯相碰,祝福的话说也说不完。

  秦瑶看着这一切,仿佛做梦一般。

  电视剧里的一幕幕正真实的发生在她的身边,而且她也是其中之一。简直玄幻的无以言表。

  她又看看旁边坐着的薛翀,如同雕刻一般的眉眼,淡淡的笑噙在嘴角。

  这样如谪仙一般的男神,真的被自己拿下了?

  在这个时空,虽然仍旧无父无母,但是有房有地有钱有生意,下人们都忠心耿耿,又天降男神寸步不离的随身保护自己。

  除了刚穿过来的时候在秦盛家里受了点气,以后的事情真是越来越好了。

  秦瑶心里乐开了花,刚穿过来时那种惶恐和不安此时完全被跑到了脑后。

  紫嫣已经被送入洞房了,赵固回来接受大家的敬酒,秦瑶的咳疾自从到了扬州,就没怎么犯过,所以看着大家喝酒,她也偷偷的端起了小酒杯。

  谁知一滴还没沾到唇边,就见一把合着的折扇将酒杯轻轻推开了。

  秦瑶“唉唉”的叫着,伸着头去追那酒杯,还没追上,酒杯就已经被薛翀那骨节分明的手轻轻夺走,接着嗔责道:“谁准你喝酒呢?”

  秦瑶咽了咽口水,撅着嘴撒娇般的说道:“三哥,今天这么好的日子,就让我喝一点吧?”

  “你有咳疾,不可饮酒,忘记了吗?”薛翀假意冷着脸。

  “我都好了,你看我都多久没有咳嗽了。上次喝酒都没事。”秦瑶继续撒娇耍赖。

  “大夫说过,这病不能去根,必须时时刻刻小心才行。这才几日未咳?你就这般不爱惜自己么?”

  “啊呀三哥,我就一喝一点点,好不好?”秦瑶抓着他的袖子轻轻摇着。

  “不许。”薛翀忍着不去看她。

  “满月哥哥,你最好了。紫嫣是我的好姐妹,她的好日子我都不能喝杯喜酒吗?再说你看,赵固在这儿还等着呢。”

  秦瑶继续撒娇,歪着头去追着薛翀转到一边的眼神。

  赵固识相的干咳了一声,说道:“公子,我先去敬敬别人。”之后就离开了。

  “阿瑶,之所以不让你喝,我是怕……”薛翀回头来就撞进那亮晶晶的眸子里。

  “不怕,我有你呢。我不多喝,好不好?”眼看薛翀要动摇,秦瑶赶紧又晃晃他的袖子:“好不好嘛~”

  这几个字的声调可以说是千回百转,薛翀心底一酥便彻底放弃了。

  他将酒杯递过来,眼里担心和宠溺都快溺死秦瑶了:“就一点点,不许多了。”

  秦瑶笑着接过,先是在鼻下深深的闻了闻:“哇,有水果味~”

  之后不等薛翀回答,一仰脖,将一小杯酒水全部倒入喉中,然后将酒杯送到薛翀面前:“好甜啊,我还要。”

  薛翀没有理她递过来的酒杯,先用筷子夹了一口菜喂到秦瑶嘴里,才将酒杯接过放下:“说好了就一杯。”

  “没有说一杯啊,你耍赖。”秦瑶嚼着菜瞪着眼睛看薛翀。

  要说耍赖,她才是最拿手的。她不信薛翀能赖得过她。

  “你刚刚还说……”

  “我刚刚说‘一点’,不是‘一杯’。”

  “可是这一杯比一点还多。”

  “这么个小酒杯?这是一滴好不好?三哥,你就让我再喝点嘛,你看我也没事啊,好不好?好不好呀~”

  薛翀被他晃来晃去,胳膊都要掉了。眼看着秦瑶瞪着水蒙蒙的大眼睛,里面都是讨好和哀求,他不由得又心软了。

  他并不是怕秦瑶耍赖,他只是不忍心阿瑶伤心难过。

  于是只好叹了口气,嘱咐道:“那你不要喝太多了,不然过会儿会难受的。”

  秦瑶马上笑着对一旁端着酒壶的柳芽儿说道:“快,给你家小姐满上。”

  眼见着秦瑶又喝了一杯,待要阻拦,就见燕北回急匆匆的过来寻他,神色匆忙,薛翀忙压低声音问:“何事?”

  “主子,那女子不见了。”燕北回答道。

  “不是锁了门么?”

  “是锁了,从后窗跑的。”

  薛翀对秦瑶附耳说道:“我去院子里看看,你莫要再饮了。”

  看秦瑶笑着答应了,又吃了口菜。

  薛翀心里放不下,想着快去快回,便叫柳芽儿看着她,带着燕北回回到自己的院子。

  “三公子,我刚才在这里守着,已经小半天没听见里面有动静了。我想许是睡着了,也没在意。

  “后来有丫头来送水,我将锁打开,才发现后面窗子开着,人已经不见了。屋子里也早没了气味儿,想来早就跑了。”看書喇

  薛翀听他说完,抬腿进了屋子,果然一切如旧,没有人影,没有甜腻的香气,只有另一种干燥如同烈日下的木头的气味隐隐飘在室内。

  而那张床榻上凌乱的被枕,也提醒着确实曾有人躺在这里。

  是什么人能在他们的眼皮子底下,将一个身中迷香的弱女子从窗子带走,而不被人发现?

  他们到底是什么人,这样做的目的又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