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风徐徐,这会儿盛夏领着佑佑,站在花园里,脑海里思绪万千。

  曾几何时,她也想过就这样安安静静地带着佑佑生活在国外,到底还是打消了这个念头,国内才是她的家,有她的哥哥、嫂子有爱她的朋友,她不能这样一走了之。

  后来朱逸安出现了,他用自己的温柔体贴下打开了盛夏的心扉,他从来都没有强迫盛夏去做任何自己不想做的事情,他只是告诉她做自己,他愿意看着她成长,让她独当一面,甚至连这一次参加军事大赛也是朱逸安鼓励的。

  有这样一个优秀的男朋友在身边盛夏才知道为什么所有人都会羡慕她。

  他会看见你成长,他会用一种欣赏的眼光来看你。

  虽然别人经常会玩笑说,盛夏是朱逸安的养成系女友。

  可谁说不是呢?朱逸安可不就是从小看着她慢慢地长大,教她一切他会的东西,让她在这个世界上没有任何的烦恼。

  盛夏摸着佑佑毛茸茸的脑袋瓜感慨万千过了一会儿,就发现电话一直在响盛夏还没有从回忆中回过神。

  佑佑跑去拿着电话递给盛夏:“妈咪你看一看这电话已经响了好久了你怎么都不看都不来接呢?”

  佑佑瞅了一眼手机上的电话名字,然后猛地一拍脑门她不认识。

  妈咪为什么要存这么难的姓名在手机里呢?

  她想告诉妈咪是谁都没有办法帮忙。

  佑佑撇着嘴百无聊赖地坐在一旁双手撑着下巴可怜兮兮的望着盛夏。

  “妈咪的电话这人是谁呀佑佑看不懂不知道这个名字。”

  佑佑向来都是一个勤学好问的小朋友看到不懂的就要立刻问盛夏。

  直到自己的脑子里弄明白清楚为止。

  盛夏早就拿她没办法,孩子爱学习她应该高兴才是。

  所以每回她都会耐心的跟宝宝解释这个字的起源而且还有背后的故事以及她的含义,这样方便佑佑快速的理解,认知也是这样的一个过程学习过程。

  原来打电话过来的是陈雨菲,她说老陈有个干女儿在外面被人欺负了。

  这女孩也是个倔脾气,怎么也不告诉老陈。

  这要不是她刚才偷听到白熊打电话,她也不知道事情有点严重。

  想着那个地方距离盛夏家住的地方也不远,就问问看她有没有时间过去帮个忙。看書溂

  好像是一群小混混拦住了那女孩的去路,女孩叫陈丹彤。

  盛夏还没说话佑佑在一旁中跳着说:“阿姨你放心吧,妈咪这么有一颗侠义心肠的人,她绝对会去的,你不要担心了,你们就专心比赛,还有你告诉那个叫老陈的叔叔,你让他放心,有我妈咪出马,绝对没有问题。”说罢,她还给盛夏挑挑眉。

  盛夏被自己的姑娘给整得一楞一楞的,这小家伙什么时候都开始替自己做主了,不过也好,老陈那,她是想要去他们家走一趟既然这会儿没什么事儿那就去吧。

  盛夏挂了电话摸了摸佑佑的脑袋:“你乖乖地在家,妈咪出去一趟去去就回来好不好?”

  “你去吧,你去吧,你放心我不会给你惹麻烦的,我会乖乖在家等着你回来的哟。”佑佑一边挥手和盛夏告别一边连连点头保证自己绝对不再惹事情。

  看着小佑佑难得这么听话的样子,盛夏总觉得她这个葫芦里还藏着什么自己不知道的事儿。

  不过现在也不是问她的时候等这一阶段事情忙完了再好好收拾她。

  不过司晨阳和司思事儿佑佑刚才鬼头鬼脑的样子让她心里多少有些不安。

  但是想到贺辞也不是不靠谱的人,索性就由着她去吧。

  这小姑娘向来都是人小鬼大有自己的主意,让她自由发展好了,到时候如果有什么不对的地方她跟她爸两个人在后面兜着。

  盛夏去了陈雨菲跟她说的地点的时候,老陈的那个干女儿正坐在桥上,这女孩看起来年龄也不大,就八九岁的样子,整个人看上去很凌厉,尤其是眼神。看書喇

  盛夏到的时候她什么话也没有说,坐在桥上安安静静的,看着在想心事。

  盛夏也没有直接上前跟她说话就默默的站在她身后。

  没几分钟箱子里就过来一群小男生。

  为首的那个拿着一根铁棍,脖子上重重叠叠的带着好几条项链。

  左大臂上一个巨大的纹身几乎覆盖了整个胳膊。

  鼻钉、唇钉、射钉一个不少。

  眼睛直勾勾的盯着小女孩,手上的链子甩得啪啪响:“陈丹彤这是第几次了?你还想跑?上次怎么给你交代的?你真以为不敢动你吗”:

  这男的斜着眼看看陈丹彤,他的目光在盛夏身上一扫而过,不过是个路人而已并没有放在心上。

  不过盛夏倒是挺漂亮的。

  顿时起了歪心思,但是先把眼前的这个小姑娘解决了,再说她示意身后的小弟已经正好也拦住了盛夏的去路。

  那小女孩不知道盛夏就是谁,也不知道她的身份,只是看到这些人把她也拉起了眉头皱了皱。

  “凯子哥你们这是什么意思啊?道上有道上的规矩,我一人作事一人,是我放跑了阿香她们,所有的事我来承担欠,你的钱我会尽快想办法。”

  陈丹彤话音刚落对面的那一群男孩就哄堂大笑。

  为首的被称作凯子哥的男生更是走上前手里的铁棍挑着小姑娘的下巴:“个子都没长高,还学着人家一个人承担?你拿什么承担?毁了我的这批货,你们就想轻轻松松地跑?逃之夭夭?这想得也太美了吧?你要知道天上可不会掉馅饼?你们这钱也拿了,这人我可就要带走了,怎么样?你这小姑娘年纪小了一点,不过伺候人应该不成问题?你要知道有些大佬就好你这一口!”

  他说这话的时候完全没有避讳盛夏,因为在他眼中盛夏已经是他的囊中之物。

  要怪就怪这个女人自己没事找事走到了他们的地盘要怪就怪她长得太漂亮。

  看着小弟已经将盛夏的四周堵死,让她根本没有逃跑的路径。

  而小姑娘眼瞅着有个陌生的人被拉进了来顿时心生歉意。

  “凯子哥你这是什么意思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