竖起耳朵，坐得板板正正，生怕漏掉一个字。
陈瑞笑了笑。对大妈说道：“大妈，您说笑了，这世上哪有鬼啊。”
谁知大妈听到这句话，斩钉截铁道：“真的有鬼，这村子就是不祥，你没见村子都没什么人走动嘛。”
陈瑞也发现了这一点，虚心求教道：“是啊，大妈，这是为什么啊。”
大妈抱着孙子的手更紧了，似乎想到什么可怕的事情，缓了一会，这才说道。
“这个村子以前不这样，孩子们都随意的玩耍，邻里乡亲的都挺熟悉的，三年前有个小女孩叫小花，他被你的严爷爷残忍杀害了。”
陈瑞立刻反驳，道：“不可能，我严爷爷不是这样的人。”
陈瑞本以为大妈会反驳他的话，没想到，大妈竟然点了点头，道：“你说的没错，最开始我也是认为他是个坏人，丧尽天良，连小孩子都敢猥亵，可...”
“什么？”
陈瑞还没说话，林挽挽就坐不住了，心里像是有东西在挠她，让她止不住自己的好奇心。
大妈咽了一口唾沫，说道：“后来过了差不多一年的时间，又有孩子和当初的小花死状一模一样，甚至更为凄惨。”
林挽挽心里瘆得慌，在部队长大的她对死人什么的不害怕，可孩童的惨死，还是让她心中多了一丝恐惧。
大妈继续说道：“我们后来害怕极了，每天都地毯式得搜寻可能犯罪的嫌疑人。”
“但是没有任何发现，作案的人就像是凭空消失，一点踪迹都没有，刚开始死亡的次数还是一年一次，慢慢的，变成了半年，而现在变成一个月一次。”
说到这，大妈的脸上布满深深的恐惧，仿佛见到了什么可怕的事情。
林挽挽对一件事情好奇，说道：“被杀害的都是小孩子吗，没有成年人也被杀害嘛？”
大妈思考了片刻，这才说道。
“是我们村子的首富，一个寡妇，姓马，一年多前死在自己家院子里了，死的老凄惨了。”
陈瑞心想，这人不出意外就是牛横的养母。
陈瑞旁敲侧击，道：“那这首富，后没留下个子嗣养老。”
大妈想了想，道：“亲生的很多年前就出车祸没了，从孤儿院抱回来一个孩子，长的白白净净的，小模样可招人喜欢了。”
“就是出事以后，谁也没见过那个孩子，都怀疑是死掉了或者被抓走了。”
陈瑞皱紧眉头，他不理解，牛横为什么要残害儿童，是因为他的童年过的很困难嘛。
于是，他又问了大妈一个问题。
“大妈，那现在那位首富的房子还有人住吗？”
大妈摇了摇头，道：“都死人了，谁还会去住。”
陈瑞也表示理解，他看了一下大妈抱在怀里的大孙子，摸了摸孩子的脸蛋。
小男孩也没拒绝，任由陈瑞抚摸，林挽挽见状，也是想要摸一下小男孩，被陈瑞的另一只手拦住了。
林挽挽不乐意，嘟嘴表示不满，凭什么你可以摸小男孩，我就不能摸。
陈瑞仔细端详小男孩的脸，又将内力沿着指尖传输到小男孩的脸上，小男孩的脸肉眼可见的生出波澜，层层的波浪让他嘿嘿笑。
小男孩没有不适，反而内力的作用，让他很享受。
陈瑞可以确定了，小男孩的脸蛋是纯天然的，没有整过容。
大妈也没发觉这些小细节，还以为陈瑞是喜欢自己的大孙子，想要摸一摸。
陈瑞起身，对大妈说道：“大妈，我们就先走了，您能告诉老马家的位置在哪嘛，我严爷爷既然在那里出了事，我想要去看看。”
大妈犹豫了一下，还是说道：“那个地方已经被封起来了，你们往最东边一直走，看到一家大门是深红的房子就往左拐就可以看到。”
陈瑞谢过大妈，带着林挽挽走出大妈家，临走的时候，还不忘再夸夸大妈的孙子，让大妈的脸上带着笑意。
一出大门，林挽挽就不解地问道：“你刚才摸人家孩子干什么，你还不让我碰，真小气。”
陈瑞有点无奈，他摸孩子是因为要办案，你要摸就是觉得人家可爱，先后顺序能一样吗。
“行了，我们先走吧。”
陈瑞和林挽挽按照大妈说的方向走，这一路上，看到很多小院里都有人，但看见他们以后，都关紧门窗，仿佛他们是什么瘟神。
陈瑞没在意，这个村子果然变得不同了，大街上的垃圾已经快堆成小山了，也没有人去打扫。
陈瑞二人想再去问路，可所有人砰的一声把大院门都关上了，大妈家没有院外的大门，不然估计也和这群人一样。
等到陈瑞他们走到了深红色的大门房子，这里的人们生活状态和最开始看见的人又不同了。
这里几家孩子正在路上打闹嘻嘻，连个大人也没有，看见陈瑞两人也没有躲避，反而兴奋的和他俩打招呼。
陈瑞也笑着回应，与他们挥手打招呼，一名胆子大的小孩甚至走到林挽挽身前，上下打量她。
过来的是个小男孩，觉得林挽挽漂亮，说道：“姐姐，你好漂亮啊，我能不能做你的男朋友。”
林挽挽被人夸心情瞬间好了起来，有些不好意思道：“姐姐年纪比你大哦，等你长大才能找女朋友呢。”
谁知道小男孩的话更加直接，道：“我现在都有女朋友了，早就想换一个啦。”
听到这话，陈瑞重新观察一遍小男孩，只见小男孩的肤色黝黑，很明显就是经常在外面晒太阳，穿的衣服也很时髦，不像大妈家的孩子穿的老人的旧衣服。
不光是小男孩，他的几位同伴同样如此，每一个小孩子都穿的要比村子口那些户要好。
陈瑞蹲下身子，问道：“我看村口那些户都不愿意出门，为什么你们和他们不一样。”
小男孩大大咧咧的，丝毫没注意到陈瑞在套话。
“因为我们这边都没出事啊，出事的都是村口那些户，就老马太太出过事，但是人家警察说了，老马太太是寿终正寝，没有坏人害她。”
小男孩似乎很健谈，对陈瑞这种外来人员也不藏着掖着。
陈瑞见小男孩好说话，对他说道：“你能够带我们去老马家看看嘛，我们是老马太太的亲戚。”
小男孩立刻答应了，和小伙伴们告个别，就带着陈瑞往老马家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