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谁阴阳怪气呢？”
陈凌被一激，声音大了起来。
他们住的是合租形的房子，一人一个房间，再加两个公共卫生间，还有训练的两个场地。
伍沛深知自己现在和陈凌一组，自然站在了陈凌这边，哪怕他知道程垣和孟川的实力十分出众。
“你们这就过分了，一开始也是程垣错了啊，他一句道歉都没有，我们生气肯定是在所难免的，你倒好，上来就说我们阴阳怪气什么的，下一次是不是要说我们排挤你啊？”
伍沛一大堆话，孟川被怼的说不出话，脸都红了几分。
程垣扒拉完最后一口饭，起身，提起塑料袋扔进了垃圾桶，目光来回在陈凌和伍沛身上转了几圈。
“孟川不过是说了几句话，你语气有必要这么丑吗？左右不过几个月的时间，该忍忍就忍忍好了。”
陈凌冷笑，脚上前了几步，他看着程垣的眼睛，一字一句道。
“忍？那你不觉得你应该先向我道歉吗？一开始这件事情就是你弄出来的，你现在还想做甩手掌柜了？”
程垣目光一凝。
“我向你们道歉，的确刚刚开门的事情是我不对。”
程垣嘴上说着道歉的事情，可语气中让人丝毫听不出道歉的感觉。
陈凌心里再有怒气，却也没有办法，这件事情只能作罢。
“我希望你这幅硬气的样子，能在这里一直保持下去。”
……
第二天，节目搞得热火朝天，封宁一大早就到了训练营，和希娜作为主办方负责人在台下观赏。
昨天的直播效果很好，101位男练习生都收获了一定量的粉丝，其中程垣和陈凌的人气最高，其次就是孟川，还有一家国内知名度极高的娱乐公司旗下的两位艺人，再一梯段就是颜值稍微欠佳但有自己的个人风格为代表的是江冉由，再有的就是自家公司花钱买水军的了。
希娜切换后台，点击进了直播的画面。
她们创办的这个直播效果和以往的不一样，这一次基本是全程直播，为的就是让粉丝看见男练习生们真实的一面。
再加上宣传的到位，首秀101已经在国内爆火。
而且因为拍摄的摄像机不同，大众可以选择自己喜欢的男练习生的专属摄像机来进行观看，其中程垣和孟川一组的摄像机点击率最高。
希娜看见来后台的数据，不禁咂舌。
“不愧是我们公司的门面担当，你看看这点击量，直接是其他99位男练习生点击率的三分之一了!太不可思议了。”
封宁也看见了数据，这在她意料之中，她一直都知道，有程垣，这些都是可能的。
“程垣那张脸太出众了，再加上周身的气质，不管哪个年龄段的女生都会心动的，再加上你之前说的网上磕程垣和孟川的CP，这更增加了流量，倒是在我们意料之中。”
希娜和封宁随便聊了几句，后台的男练习生们换上了舞蹈服，和配音老师沟通了曲目，时间一步步接近原先指定的时间。
程垣慵懒的靠在门边，手指间旋转着一支笔，目光不知在想些什么。
陈凌目光狠毒，看着程垣那若无其事的样子，内心怒火攻心，他走到了门口，一个保洁人员在旁看似打扫卫生，却和陈凌对上了话。
“小陈总，您吩咐的事情都安排好了，至于您说的那人，我们实在是查不到什么，似乎身后有人压着的。”
陈凌点点头，语气冰冷。
“我到要看看他到底有什么背景，这是人是马，总得亮出来看看了。”看書喇
陈凌总是觉得程垣没有看着这么简单，要知道这种魄力绝对不是一个平常家庭能培养出来的。
一对比孟川，程垣太优秀的明显了，不管从什么方面来说，程垣都似乎出自上流社会的。
陈凌拿到手机，发现现在程垣在网上极火，陈凌就不信了，程垣能有多大的实力，能在网络这么发达的情况下隐藏住自己的身份。
前台，曾在梨和节目导演对着数据，看着现在直播的浏览人数，突然目光一转，急急忙忙向观众席走去。
封宁正在小憩，这段时间实在是累到了几分，眼下的疲惫怎么都掩饰不住。
希娜注意到曾在梨过来，目光有点疑惑，示意曾在梨声音小一点。
“怎么了？在梨，是有什么状态吗？”
现在是节目第一期，希娜精神紧张，生怕出什么幺蛾子。
曾在梨倒不是为的这件事情，她看着小憩的封宁，看了眼越来越紧的时间，斟酌了几分，还是说出来自己的想法。
“希娜姐，是这样的，我临时有一个点子，不知道能不能可行，所以来问问你和宁姐姐。希娜一听这样，还是皱了皱眉，节目已经开始直播，还能有什么东西加进来。还没等希娜开口拒绝，封宁揉了揉太阳穴，让曾在梨继续说。
“在梨你说吧，有什么点子先说出来。”
“宁姐姐，是这样的，现在不是组合都定下来了吗？海选的成绩大众也知道，我想能不能临时出个投票，让大家来投票哪一组先出场，这无疑是一次让大众直面和男练习生们直接接触的一个好办法，还能拉动一定的流量。”
封宁思索着曾在梨的话，她抬眼看了眼时间，同意了曾在梨的想法。
“在梨，你如果时间来得及，我同意你的想法。”
得到了看肯定，曾在梨在直播拍摄上告知了观众这件事情，一瞬间点击率又上了一个度。
仅靠第一眼的目光，就让大众选择，这是史无前例。
投票很成功，不过是十分钟，数据分分钟在大屏幕上展现。
后台的人都没想到主办方搞出这一幕，大家的目光都在屏幕上，都希望自己可以名列前茅，要知道，这可关系了他们第一期的数据。
数据表已经出现了分差，数据最多的就是程垣和孟川，陈凌和伍沛一组也在身后穷追不舍。
希娜看着点击量和浏览量，目光有点难以置信。
“在梨这个法子好啊，看看这数据，我的天，我都不敢看了。”
封宁只是轻笑，她看着屏幕上程垣的名字首当其冲，不知为何有种莫名的滋味，还不等继续想，投票结束了。
众人意料之中，第一组就是程垣和孟川，封宁正要坐回座位上，却察觉到一道目光。
封宁抬眼望去，程垣出了后台站在那，目光落在封宁身上，看不出什么神情。
封宁隐隐约约觉得程垣的目光带有侵略性，这目光看的封宁有点不自在，思索了几分就是抬脚向程垣走了过去。
程垣没想到封宁真的过来，他站在那，看着封宁向他走来。
“怎么了？第一组就是你们，还不和孟川赶紧无做好准备？”
封宁淡淡开口，程垣这明显是自己跑出来的。
封宁今天脚踩了双细高跟，整个人清冷又优雅，程垣凑近了封宁几分，闻到到了封宁身上的香水味，
“你今天喷了什么香水？”
封宁有点纳闷，她抬手细闻了些许，确定自己没喷香水。
“我今天没喷香水，可能是这哪个工作人员喷的。”
“是你身上的味道。”
程垣的话随意却又带着几分认真，封宁莫名其妙觉得脸热了几分，程垣这话太暧昧了，她哪里找架得住。
程垣不知封宁想什么，反正他现在已经做到了他答应封宁的，那自然他自己的事情也该提上日程了，毕竟对封宁虎视眈眈的人可不在少数。
“我听人说，要是两个人有缘，是可以闻到对方身上独特的味道的，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程垣凑过来到封宁耳边，压低了声音。
湿热的气息环绕在封宁周身，封宁忍不住别开了脸。
“这都是假的，你别学这些不着调的东西。”
“那什么是着调的事情，阿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