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说没有爱吧?

  两个人坐在一起,总透着一股甜甜的气息。

  这是周围跟了许久的仆人都妒忌的。

  “王爷,天亮了。您这是没睡,还是又起早了?”

  流光是按照时间进来伺候梳洗的,见到墨战予的样子,也不尽叹息。

  直到他回过神,瞪了流光一眼,她才安静下来。

  “王爷,请。”

  递过来洗脸巾,墨战予才开口:“她呢?”

  “挺早就收拾好了,这会儿应该已经去医学院了。”

  “那孩子呢?”

  流光有些犹豫,还是说着:“交给了阿言,阿言陪着。”

  “那谁陪着她去的?”

  “是流影,王爷放心,回来奴婢会好好问问他。”

  墨战予才终于放下心来一样,亦初寒总是有事情做的,只不过,是他现在,无事可做,有些闲了。

  “先去书房,然后把两个小家伙带过来吧,本王要看看她们的功课。”

  亦清和亦风,也起的不是很早,醒来就看见阿言在一边。

  都吵吵着要找娘亲,只是父王叫他们去书房,二人也不知所以,就跟着阿言来了。

  书房内,墨战予坐在书案前,看着仍旧睡眼朦胧的二人,严肃了许多。

  “你们娘亲一大早就有事情要忙,你们两个也不能懈怠,知道了吗?”

  亦清亦风点点头,娘亲努力这事儿,他们两个也知道不是一天两天了。

  只不过,要他们努力,好像是娘亲也没有这么早就叫过她们。

  “功课如何?最近先生夫子,都教什么了?”

  墨战予一副严父的模样,亦清还是非常乖巧懂事,至少他的注意力,这几日都在王府里面。

  亦风就不以为然了。

  他打了个哈欠,没有想要回答的意思。

  “怎么,娘亲带你们出去一次,就玩儿野了,回来就不知道,学在什么地方了。”

  “父王,论语原就是咱们复习的,父王有什么问题,也可以问我们……”

  亦清解释着,赶紧把亦风打哈欠的手按了下去。

  亦风跟着点点头:“是呀,而且就算是我两的问题,父王可能也是答不上来的!”

  亦风这话一出,墨战予的胜负欲被激了起来。“小看你们父王了吧?本王走过的桥,比你们吃过的盐都多,问来听听。”

  亦清想要阻拦,可是亦风已经忍不住说了起来。

  “我和姐姐最近正在读一本新书,叫钢铁是怎样炼成的。父王,可听说过?”

  钢、铁……是怎样炼成的……

  这本书,竟然是讲锻造工艺的吗?

  她平日里面都教孩子些什么呀?

  墨战予正是无话,亦清小心提醒,“你不是说,这些只是故事书,上面的事情,你闻所未闻,就是我也没见过。你还问父王?”看書溂

  “咱们问娘亲,娘亲肯定就知道。父王不应该和娘亲一样吗?”

  亦风也小声说着。

  墨战予赶紧咳嗽了两声:“你们两个孩子,什么不懂,说说看。”

  亦风点点头:“应该支配习惯,⽽决不能让习惯支配⼈。这是什么意思,习惯不就是习惯,支配是什么意思?”

  ……墨战予此时开始流冷汗了,这是一本什么书,他们从何而得,怎么就支配了?

  “这件事情,说来话长。只是这书,甚是新鲜,不像是名人所做。是何人所做?”

  “是个野人,野传!”

  亦清立刻说着,“只是我和弟弟不小心翻到的,父亲想要听我们背什么论语都是可以的。这些书,都是闲暇时候胡乱看的……”

  “不行!”

  墨战予忽然想起了,自己小时候偷偷看的那些,西厢之类的书籍,不觉有些汗毛倒立。要是那些书,这两个孩子才多大,必不可以接触!

  “即日起,这一类的书,你们二人,暂且先不要看了。交给本王,本王便不与你们娘亲说。不然……”

  “这……”

  亦风犯了难,这本来就是阿尔法空间里面借出来看的书……

  而这空间,是他和娘亲的秘密!

  要把书拿出来,也是需要娘亲的权限,否则就只能在空间中借阅。他好几次给姐姐讲的时候,都差点儿忘了要讲什么呢……

  现在父王,想要这本书。

  亦清自然是看出了他的难处,赶紧说着,“父王,就饶了我两个吧,我们以后也不敢了。学正经东西要紧。”

  看着亦清一副可人的模样,墨战予也是发不起脾气来。

  “不行,其他的都可以商量,偏是学这件事上,不能有缓冲。什么样的书,造就什么样的观点。你们二人连支配都还不懂是什么意思。这书未免深奥了一些!”

  墨战予看到提起亦初寒有些威慑力,自然是不让步的。

  二人无法,只好先答应了下来。

  可亦风,是拿不出的,只能说是,要等娘亲回来,亲自问她要。

  墨战予就更气了,合着这样的书,是经过初寒同意,才给他们看的!

  “本王,现在就去找你们的娘亲来。看看,是不是你所说的那样!”

  二人没了脾气,只有灰溜溜退了出去。

  初寒现在,人在医学院。

  墨战予赶忙动身。

  医学院,长长的队伍,都是来看亦初寒和叶司的。

  从前在夜市里面的样子,是许多人都认出来的。如今知道了叶司单身,而这位寒医先生,是当今的摄政王妃。

  许多女人,便也羡慕妒忌,非要来排义诊,当面会一会亦初寒。

  这不,一个粉色纱裙的女子,刚刚坐在初寒面前,刚伸手,初寒就认出了她,是叶司的小迷妹。

  “这位姑娘害的,可是相思病?”

  “果然是庸医,望闻问切,你只看了看我,如何知道我是否真的是这个病?”

  初寒收拾着台面,朝着后面指了指,“叶司现在是这里的,先生,师长,每日光来学医的咨询就已经抽不开身了。义诊没有他,姑娘请回吧?”

  “你!”

  她的手指差点儿戳到亦初寒,被她一只手拦在了半空中,“相思本无解,姑娘又何必执念,还是让位置给那些真正看病的人吧!”

  “你就是庸医!脉都不把,你如何知道,我不是病人。”

  可刚才攥着她手腕儿的那一下子,亦初寒已经为她看过了。她没有任何的毛病。

  “请回,下一位!”

  “庸医,你好!”初寒看着眼前清秀的姑娘,似乎没有见过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