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你没反应?”

  严竟按着严策的密地,除了能感受到一手正常体温,并没有能摸到一个男人该有的反应。

  “傅开电话里说的是什么意思?!你把简越弄到哪里去了?!”严策如躺针床,脸都慌白了,能有正常反应就奇怪了。

  严竟不信邪的就要去吻严策的嘴,却被严策频频躲开,他气急了摁着严策的额头就往对方的侧颈狠狠咬了一口,恨不得把肉都给咬下来。

  “你闭眼睛做什么,哥,你他妈睁开眼睛看我!”

  “严竟,你再动我一下,我发誓我再也不是你哥!”

  “行啊。”严竟悉悉索索的解开自己的礻库子,“你不做我哥也行,做我的人怎么样。”

  “你要干什么!严竟,我警告你,你敢来真的试试!”严策闭上眼后又别开脸,无法直视对方暴露而出的陽物。

  一边是自身难保的自己,一边是下落不明的简越,严策这辈子都没觉得自己这么落魄失败过。

  “哥,来吧。”

  严竟往自己的密处涂了点软化膏,又熟练地把用在别人身上的手法用到自己后边,“哥,你闭着眼睛,待会是准备把我想象成嫂子吗?”

  “我再说一遍,严竟你敢来真的,我一定,不会放过你!”

  严竟对严策的空头威胁话本就不放在心上,此时甚至觉得有些助兴的意味。

  他抓起严策的东西试图通过撸动几下激起对方的反应,然而效果实在不太乐观。

  “哥,你放松点好吗?”

  “你别碰我!”

  严竟也是急了,打算换嘴试试,可床头柜上的手机又突兀的响了起来。

  虽然是个陌生号码,但严竟也猜得出十有八九是傅开,连续挂了两次之后,他才有些不耐烦接了电话。

  “我他妈已经把人在给你送过去的路上了,你能不能消停点。”

  “姓严的,你儿子在我手上,半个小时之内,我见不到完整的简越,亦或者是你对他做了什么,我立马把你儿子丢进海里喂鲨鱼,我说到做到。”

  没等严竟出声,这回轮到傅开先挂了电话,严竟绷着气准备回拨,却先接到了自己私家看护的电话。

  “喂,严,严先生,刚刚有一群人闯进家里,把,把毅毅掳走了,你快回来,我要不要先报警?”

  “不要报警!我现在就去处理!”

  严竟干的事早就超出了法律范围,他是不可能玩火自焚,不过显然事情已经超出了他的准备。

  他急匆匆的捡起自己衣服穿回去,又心有不甘的吻了吻严策的小腹,“哥,你也听到了,毅毅出事了,我现在要过去一趟,你在这等我,我很快就回来。”

  “严竟你给我记住!简越要是有什么三长两短,我一定不会顾及我们最后的一点兄弟情谊!放开我!”

  “哥,等我。”

  ……………

  某树林里。

  “我去,太黑了看不见啊,老三你给我打个灯啊。”黄毛费劲解着麻袋口的绳子,“快。”

  刀疤脸老三随即掏出手机打开手电筒,“快点完事,我心里有点窜得慌。”

  “你以为老子不急啊。”黄毛干脆拿出打火机直接把绳子烧断了,“把人拉出来。”

  得以摆脱麻袋的简越用鼻子猛吸了一口气,隔着嘴上的胶布话音难辨地说着什么。

  “给老子闭嘴!”黄毛揪着简越的头发把他人翻过去摁在草地上,“现在不是该叫唤的时候。”

  刀疤脸东张西望着,提醒黄毛说:“我看要下雨了,你他妈别弄太久,意思意思得了。”

  “我这人天生就久。”黄毛扇了简越的头一掌,“别他妈叫了,没人能来救你,给我闭嘴忍着,大爷我很快就完事!”

  简越这辈子都没有想过自己会碰上这种事,他甚至连一句完整的救命都说不清。

  “老三,你看,这货忒能玩啊。”黄毛掀开简越的上衣摆,指着简越侧腰上严策留下的绯色1咬痕笑,“带劲。”

  “你他妈恶不恶心,赶紧的。”刀疤脸别开了脸,他对此丝毫不感兴趣。

  黄毛下1流的盯着简越的背,“这脚绑着真她妈碍事,要不给他解开,你帮我摁着腿?”

  “别了吧,待会他跑了可就麻烦了。”

  “说的也是。”黄毛有些难以下手,但还是先解了自己的裆,“将就吧。”

  “没动没动!好好好,是是是!”刀疤脸哈脸回应着,并急忙对黄毛呵道:“别弄了!头说现在不能碰他!”

  “什么?”黄毛抓着简越后腰的裤沿不悦质疑。

  “头现在要把人赶紧送过去!头的儿子被绑票了!”

  本已经被绝望压倒的简越听到这个消息,惊魂未定的淌出了眼泪打湿了眼前的布条。

  他一边渴望着有人来救他了,也不由自主的祈祷着小严毅是没事的。

  黄毛和刀疤脸骂骂咧咧的把人重新装回麻袋里,又扛回了车上,朝着目的地赶去。

  …………

  严策费尽九牛二虎之力终于碰倒床头柜上的台灯,随着一声清脆的玻璃破碎声炸开,他用两指夹住一块较为尖锐的碎片,通过有技巧性的一抛,将碎片抛到了头侧。

  他用牙咬住那碎片,尽其可能的翻身仰长脖子,借着嘴上碎片的力百般艰难的试图去剜断捆着他手腕的绳子。

  眼看着时间匆匆流逝,严策的耐心也在不断消磨,碎片好几次划伤了他的唇舌以及手腕,就连绳子也粘上了新鲜血迹。

  在手腕被划开了一道能看到白肉的口子后,绳子已经被剜断了一半,严策使劲一扯,这束人自由的绳子终于断了。

  他马不停蹄的去解开剩下的绳子,重获自由的他又遇到了新的难题,这门已经从外边锁上了。

  拉开窗帘,打开窗一看,他松了一口气,庆幸这里只是三楼,他准备破窗而逃的时候,又想到了什么,于是回过身把房间里那台相机损毁了。

  人被逼急了的时候,勇气总是翻倍的涨,严策迈出窗口,踩着空调外机抱住了外墙上的水管直滑登地。

  直到他跑出了这个房子的范围,他才有些后知后觉的腿软起来,可简越当下的事态要比他的生死重要得多。

  如果简越因为他出了什么事,那是用死亡都不能对换的亏欠和弥补。

  ◎作者有话说:

  明天给你们一个猜不到的结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