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仲海大骇,立刻意识到自己上当了,手上连忙用劲,想要挽回自己的主动地位,然而为时已晚,眼见自己的手被拉开,姜仲海立刻调转手上的裁纸刀,转而向汤秋秋划去。
汤秋秋见状连忙松手,但姜仲海的裁纸刀还是在她的手腕上划了一刀,鲜血顿时涌了出来。
姜思影见状,拿起桌子上的笔筒,直接重重地砸在了姜仲海的脑门上。
姜仲海顿时感到天旋地转,向后一个踉跄,连忙扶住了墙。
三名已经吓傻的保安这才反应过来,连忙冲了过去将姜仲海死死地按在地上。
“秋秋,伤的要紧吗?”姜思影连忙上前,顾不上自己的脖子上也挂了彩,看到汤秋秋的手臂被划出六七厘米的大口子,姜思影心里很是自责:“我送你去医院。”
去医院的路上,姜思影对汤秋秋说:“那个,秋秋,今天的事情,你能不能帮我保守秘密,不要告诉傅承弦,我怕他担心。”
坐在副驾驶位上的汤秋秋微微愣了愣,随即道:“嗬,你们小两口可真是天造地设地一对,简直是不要太心有灵犀。”
姜思影闻言很是疑惑:“秋秋,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汤秋秋担心说漏嘴,连忙说:“没什么,我就是夸你们两个般配呢,不过阿影,事情既然已经都发生了,行凶者也被抓了起来,就是傅少知道了,也不会怎样吧,你是不是太敏感了?”
“你还不了解他吗?”姜思影道:“要是让他知道今天下午的事,我怕姜仲海活不到明天。”
汤秋秋义愤填膺地说:“阿影,要我说你不能太圣母玛利亚,你的过去我不怎么了解,但我多多少少也知道一些,既然他从来都没把你当自己女儿看待,甚至是拿着刀割伤了你的喉咙,这样的人渣败类,你还对他念什么旧情,如果是我的话,把我逼急了,我绝对不会心慈手软!”
“我也不会心慈手软。”姜思影一边开车一边说:“但他毕竟是我的亲生父亲,你放心,我很清楚自己该做什么,不该做什么,姜仲海既然犯了罪,那就应该让法律来严惩,如果法律要判处他死刑的话,那我没有任何意见。”
“依我对江国法律的了解,姜仲海虽然持刀伤人,但是没有搞出人命,基本上是不会被判处死刑的,不过你能让他接受法律的制裁,我还是挺欣慰的。”汤秋秋说。
“对不起啊,秋秋,这件事情是我连累了你……”姜思影歉意地说。
“哎,打住,打住打住啊,我跟你说,你再说这些没有用的废话,现在就给我停车,让我下车,以后咱们分道扬镳,我不认识你。”汤秋秋态度强硬地说。
“哎呀,人家心里这不是过意不去嘛。”姜思影向她撒娇道:“你就不能让人家心里好受一些?”
“那你为什么不让我的心里也好受一些?”汤秋秋反问道:“反正我告诉你,这件事情不要再提了,你现在最要紧的事情,就是集中注意力开车,平平安安地把我送到医院。”
“收到。”
距离最近的医院还有一个路口时,姜思影的手机响了起来。
她对汤秋秋说:“秋秋,帮我接一下电话,我在开车不方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