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安小说网>都市情感>闪婚后,被偏执司爷宠翻了>第62章 他从来就不是一个善良的人
  傅寒司没说话。

  他也知道这次只是庆幸而已。

  这么多年来好不容易遇到一个她,他不想在她身上有任何的万一。

  “以后不准自作主张。”傅寒司捏了捏她的脸,“嗯?”

  阿南虽然可以在他不在的时候照顾她,但毕竟也是手无缚鸡之力,有的时候还很有可能成为累赘。

  苏星沉用力点头:“听司哥哥的。”

  傅寒司在心里叹了口气,明知道她这么说也只是为了哄自己开心,这个小家伙看似软糯听话的样子,实际上自己很有主意,恐怕答应了以后,也不一定会听。

  苏星沉打了个哈欠,肚子不舒服让她更加疲倦,此刻又是躺在傅寒司的怀里,闻着他的味道,很快就歪着脑袋睡了过去。

  傅寒司看着女孩恬静苍白的脸,将她放在床上,看了一会儿后,低头在她额头上轻轻吻了一下,旋即便转身离开了房间。

  ……

  傅宅有个地方在整个房子的最后面,因为傅宅地方本就大,又是在山里,所以很少有人知道,就连严冬,今天也是第一次来。

  “司爷,人已经带过去了。”严冬把提前准备好的白色手套递给了傅寒司。

  傅寒司淡淡的应了一声,慢条斯理的戴着手套,动作十分优雅,仿佛他戴手套只是为了一会儿要去观赏某个精致的瓷瓶一般,而并非是那些令人恐怖的事情。

  严冬看的直咽口水。

  他原以为跟在傅寒司身边将近十年,已经算足够了解他,以为外面那些传言传的如何再凶,那都是假的。

  这个男人虽然脾气算不得太好,但顶多让人觉得冷冰冰的不好相处,或者比较凶,不会觉得他是真的会做出那种杀人不眨眼事情的人。

  可能是得益于他那张仙人之姿的脸,还有浑身矜贵清冷的气质的缘故。

  不过傅寒司本就是个深不可测之人,严冬猜测,之所以傅寒司曾经给人无欲无求的感觉,大概是因为还没碰到让他有欲求的人。

  穿过长长回廊,雕栏画栋的美景逐渐消失,取而代之的是森森冷意的茂密丛林,他走到一扇铁门前,抬了抬手,便有人把铁门给打开。

  这里的布置跟古时候的牢狱非常相似,进门后走过昏暗的长廊,便是向下延伸的长长楼梯,底下仿佛是望不到边的深渊。br>
  就在一个小时前,严冬带着人到这里来的时候,也被这阴冷的气息给弄的浑身都起了寒冷的鸡皮疙瘩。

  他竟然不知道在他心目中光风霁月的男人,在傅宅竟然建造了这么一个阴暗地方。

  地面上还有经年累月下干涸的已经发黑的血迹。

  他甚至可以想象,在很久之前,这里曾经发生过怎么恐怖的刑罚。

  因为偌大的地牢中,靠墙的位置摆放了各种他只在书里看过,或者根本就没听说过的各种刑具,哪怕只看一眼,他都觉得头皮发麻。

  “我什么都没做,什么都没做,你们放开我,这是什么破地方,快放我出去。”岳塘身上被灌了两桶冰水,已经有些醒过来了,整个人蜷缩在地上发抖,嘴里口齿不清的喊着。

  苏月落就靠在冷冰冰的墙壁上,闭着眼睛,大概是被吓的晕过去了。

  严冬心想这才叫杀人诛心啊,还没动手呢,这两人就被这里压抑恐怖的环境吓得够呛了。

  在这里看守的人看到傅寒司进来,利索的就把倒在地上的岳塘从地上拉了起来,把他架了起来。

  傅寒司长身玉立,仿佛跟这个阴冷的地牢格格不入。

  他不清楚在那间房间里究竟发生了什么,苏星沉没主动提,也不想问苏星沉,因为不想让她再去回忆。

  他缓缓出声:“碰她哪里了?”

  岳塘听到声音,抬起头来,视线刚触及到傅寒司那张完全不能用凡人之词来形容的脸时,愣了一下,可下一秒,就被吓得浑身都发起抖来。

  傅寒司的手里握着一柄细长锋利的尖刀,分明是凶悍的冷兵器,但他却能够轻而易举的当成玩具一样在手上把玩。

  看的严冬都忍不住心惊肉跳。

  要是这刀一个不小心没握住,就算有手套保护,估计也要刮下好大一块皮肉。

  傅寒司握着刀柄,轻描淡写的点了点他其中一只手:“这只手?”

  下一秒,还没等众人反应过来,就听岳塘尖锐的喊了一声,然后便闻到了一阵血腥味。

  严冬这才发现岳塘一只手的筋骨已经被挑断,手臂正汩汩流着血。

  “我没有碰她,我没有碰她。”饶是喝的再烂醉,岳塘这回也终于疼的清醒了,想起自己昏迷前发生的事,而眼前之人,想必就是傅寒司了。

  “是、是她,真的不管我的事啊,都是这个女人干的。”岳塘看到靠在角落里的苏月落,挑断筋骨的疼痛让他整张脸都惨白,冷汗直流,说话的时候还吸着气,“是她,是她趁着我醉的时候拉着我进了那个房间。”

  他确实对苏星沉有心思,但他想的是慢慢来,总能找到一个好的机会。

  况且他喝醉了,有些事情就算是想做也不能做,谁知道苏月落这个女人这么丧心病狂,竟然直接把他推进门去。

  傅寒司声名在外,这男人有多恐怖他都是知道的,如今他已经见识到了,看着那么多叫不出名来的刑具,他根本没法想象,接下来还会遭受什么。

  “都是这个女人做的,我喝醉了根本不清醒,司爷,求求你放过我,我真的没有碰您的夫人——啊!”

  在他话音刚要落下的时候,突然音调一转,严冬感觉自己的耳朵都要震聋了。

  再一看,岳塘的另一只手筋骨也被生生挑断了。

  傅寒司面无表情的看着被鲜血溅到的手套,已经太久没有做这种事情了,不过他丝毫没有生疏的感觉。

  大概是血液里暴戾因子作祟,即便他这些年再修身养性,基因已经替他决定了一切,他从来就不是一个善良的人,向来有仇报仇。

  他把尖刀往放满刑具的桌上一丢,并没有太多的情绪:“断了他的脚筋,那个女人,也一起处理了。” 有的人死了,但没有完全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