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呜……”

  李存善似乎看懂了阮晏温的眼神,用嘴努了努上面。

  “呜呜呜……”阮晏温没懂。

  因为他被虏下来的时候,没有一点意识。

  “呜呜……”李存善又努力的示意。

  但是,阮晏温都是一脸懵逼的表情。

  李存善干脆的也不跟他墨迹了,努力的挪动着屁股,朝着他靠近。

  “呜呜……”阮爷爷,我先救你。

  就在李存善靠近阮晏温,快要解上他手上的绳子的时候。

  地下室的房门,突然的被打开了。

  “哐当哐当……”的脚步声,从楼梯上面传了下来。

  很快,一个身材高挑,面色阴沉的男人就出现在了地下室。

  是刘学义。

  阮念安他们一走,他就走了下来。

  因为他想着,这都已经半夜了,也不会有人再来找他。

  此时,正是做一些不好的事情的绝佳时刻。

  刘学义的手上,拿着一个血迹斑斑的布包,里面记载着他的阴暗。

  他一来,李存善和阮晏温齐齐看向他,不动弹了。

  “嘶!”

  “嘶!”

  随着两声剧烈的拉扯,李存善和阮晏温嘴上的胶布被扯了下来。

  “你想干嘛?”李存善的声音,如同一个炸药包一般的响了起来。

  “我告诉你,旁边这个老爷爷的孙女,可是超级厉害的玄学大师。”

  “你敢抓她爷爷,你死定了。”看書溂

  李存善说完,就转头看向了阮晏温。

  开口问道,“阮爷爷,你怎么会来这里?”

  “我来这里旅游啊。”阮晏温答道。

  “前一秒我还在给安安抢美食,后一秒就不知道被人群给挤到了什么地方。”

  “哦,对了,我看见这个人的鼓有问题。”

  “他的鼓,会哭,还会发出惨叫。”阮晏温出口指控。

  也正是因为他看见了刘学义的鼓有问题,所以才会被刘学义给绑了。

  “臭老头,既然已经被你看见了,那就成为我鼓中的一面。”

  “虽然你皮肤松弛,做不了什么好鼓。”

  “但是给我练练手,还是可以。”

  “呵呵……”

  刘学义笑着,抖开了手中的布包。

  布包里面,全是清一色的薄刃。

  每一把上面,都沾染上了血腥。

  李存善看到这里,顿时急了。

  “你不能对他动手,他孙女可是玄学大师,不好惹。”

  “你如果不想要死得很难看,我劝你现在停手。”

  “你已经做成了好鼓,不要再错下去!”

  “小臭道士,毛都还没有长齐呢,就敢对我指手画脚。”

  刘学义恼怒,抬手一把刀子就冲着李存善飞了过去。

  李存善躲闪不及,脸颊直接被划出了一道口子出来。

  但是他也趁机在这个时候,开口召唤出了的桃木剑。

  桃木剑一出现,直接就划开了捆绑着阮晏温和他的绳子。

  “阮爷爷,我们快走!”

  李存善扶起阮晏温,立马就要走人。

  刘学义见状,手中拿着刀子上前拦截。

  李存善没有时间跟他耗,双指竖在胸前,口中振振有词。

  那停在空中的桃木剑,立马如同有了意识一般,上前同刘学义打了起来。

  可是没打几下,桃木剑就被突然出现的鼓声,给镇得回了李存善的手中。

  李存善握着桃木剑,前行的步子被打乱。

  他回眼一看,目光不由晕眩,耳朵更是被突然出现的鼓声,给镇得轰鸣。

  “怎么回事?”李存善不由摇头。

  此时他的眼前,已经出现了一群打鼓的人。

  他们身形漂浮而虚无,但是却牢牢的把阮晏温和李存善给困在了中间。

  “咚,咚,咚……”

  一声声的鼓声,带着厉鬼的嚎叫,让人耳晕目眩,身形不稳。

  “小伙子,这是什么?”

  “太恐怖了吧,老头子我的心脏病都快要被吓出来了。”

  “安安,爷爷的乖孙女啊!”

  “爷爷错了,爷爷不该乱处乱跑。”

  “但是你吃饱了听到声音,能不能下来救救爷爷我啊。”

  刘学义的身形,从虚无当中走了出来。

  “呵呵!”他冷笑。

  “都什么时候了,还指望有人来救你们?”

  “你说的孙女,是个小丫头吧。”

  “刚才她已经来过了,什么都没有发现。”

  “而且,还拜托我做一面鼓,送她爷爷。”

  “你说,如果我用你的老皮,做一面鼓,然后再卖给她,怎么样?”

  “无耻!”阮晏温恼怒。

  “你敢剥我的皮,就等着被我孙女千刀万剐吧。”

  “我孙女凶起来的时候,我都怕。”

  “还有,现在我听你这么一说,一点都不怕了。”

  “就凭我孙女的聪明才智,怎么可能被你哄骗。”

  “我孙女一定在暗处看着你,然后把你给捉了。”

  “老东西,别给脸不要脸!”刘学义面容狰狞上前。

  “今天晚上,老子就剥了你的皮。”

  刘学义说着,拿着刀子上前,步步朝着阮晏温紧逼。

  李存善想要上前保护阮晏温,但是却被耳边的鼓声,给震得头疼欲裂。

  “不能动他!”李存善努力清醒的警告。

  不过,刘学义根本就没有把李存善的话放在耳中。

  “小道士,等到我剥了这老家伙的皮,就来剥你的。”

  “你的皮虽然嫩,制作起来会麻烦点。”

  “但是,我有的是耐心。”

  “一张不成,我就去剥第二张。”

  “反正游客这么多,走丢一两个,是多么正常的事情。”

  “呵呵,来吧,老东西,让我看看你的脸皮,究竟有多厚。”

  才找下来的阮念安,实在听不下去这刘学义的话了。

  小小的奶音,在地下室里面响起。

  如同穿云破雾的利箭,顿时让人精神一震。

  “说谁脸皮厚呢?”

  “我阮念安爷爷的皮,你也敢剥。”

  “我看你是活得不耐烦了。”

  阮念安的声音,打破了地下室的阴暗紧迫。

  刘学义身子一怔,转身看向阮念安的方向。

  “你?”

  “你不是已经走了,怎么又回来了?”

  “我不走,你不是也不会动作?”

  “你不动作,我不是定不了你的罪?”

  “刘学义,你的鼓,是人皮鼓。”

  “为了一己私欲,你就残杀无辜。”

  “这样做,真的值得嘛?” 有的人死了,但没有完全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