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莉杨开口说道:“这些是典型的东汉时期的金饼,说明这里当年真的有黄巾军驻扎,那这里不会不真的有神仙呢?”

  老胡有点意外:“雪莉杨你什么时候也相信这个世界有神仙了?”

  雪莉杨解释道:“我什么时候不相信有神仙了,只不过我怀疑这些所谓的神仙其实就是在山里修行的道士炼丹士什么的,掌握了一些特殊的幻术迷惑世人。

  就像张角传授的太平道,符水治病这根本毫无科学依据,那么这个所谓的南华老仙可能也是一个山里从事炼丹的丹道之士。”

  老胡点头:“还真的不能排除这个可能,如果南华老仙一直在附近炼丹,那这山上应该有他的洞府遗迹吧?明天柱子回来咱们问问?”

  雪莉杨看了他一眼:“你还要问柱子?难道你不知道么?”

  老胡愣了一下:“我应该知道么?”

  雪莉杨翻了翻白眼:“这道士最讲究什么?讲究风水,这炼丹肯定要把丹炉设在风水起眼之类的地方,难道不应该是你看一眼就知道的么?

  而且这个李从珂墓要是埋,肯定也是选一个风水比较好的地方,咱们不是也得看看么?”

  老胡尴尬的摸摸头:“也是啊,不过这天色已经晚了,明天咱们找个合适的地方看看山势。”

  几人按照柱子说的地方找到了那个山洞,里面不仅有准备好的木材,还有几个简易的石床和一口锅。

  胖子带着锅去山间的溪水去清洗,笑嘻嘻的看着余七安:“小余哥,咱们难得进山,你能不能搞点野味回来?我还留了一点蜂蜜,咱们烤点肉肯定好吃。”

  余七安站起来:“那你等着。”

  余七安直接几个闪身消失在树林里,老胡站在那里看着,雪莉杨问道:“你在想什么?”

  “我在想,要是小余没有来找我,以他的身手、见识和能力,干其他的也一定能出人头地吧。

  跟着我干这种盗墓的勾当,真是委屈了他一身的才华了。”

  雪莉杨也疑惑的问道:“我也很奇怪,按道理说,你那个战友只是一个普通的炊事员吧?也是一个山民出身,他能把孩子培养的这么好?”

  老胡回头看了一眼雪莉杨有点不高兴:“人生际遇各不相同,他又不图咱们什么,总不能是外国的间谍吧?他跟老余叔至少有八分像,是他的崽子准没有错!”

  雪莉杨摇头:“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说,你看,余七安的武功那么厉害,还有那个小迪和司藤个个都是武功高手。

  这就证明他们肯定有一个很厉害的师傅,就像南华老仙这样的隐士高人,也就说,这个南华老仙可能也不那么简单,咱们明天还是小心一点为好。”

  老胡认同的点点头,不看到余七安他不知道人跟人的差距,看到余七安,他现在觉得,人跟人的差距比人跟狗的差距都大。

  余七安随便在山里找了两只野鸡和两只野兔,直接到山泉那跟胖子一起处理了,胖子捣鼓吃的还是很在行的,加上提前准备的调料,天黑的时候,大家就吃着烤肉住着暖烘烘的山洞了。

  老胡看看外面:“老规矩,轮流守夜,我守第一班,胖子第二班,小余第三班。”看書溂

  胖子啊了一声:“这里又不是深山,咱们还用守夜啊?”

  老胡坚定的点头:“那肯定要,当年要不是靠着这一份小心,我怎么可能在战场上活下来,意外这个事情谁也说不准。”

  胖子没有再说什么,吃饱喝足之后就躺下睡觉了,余七安闭上眼睛,不一会雪莉杨悄悄起来走到老胡身边坐下。

  余七安干脆屏蔽了听觉,直接睡觉,毕竟人家小两口聊天,他在这听也不好。

  第二天一早,把昨天剩的东西加点水煮汤,几人吃完干粮把地方收拾好,雪莉杨负责洗锅收拾,老胡带着胖子和余七安去捡了些柴火,这种事情全凭自觉,也是山里的规矩。

  头天晚上天黑了,你不方便,不捡也就算了,要是第二天早上拍拍屁股就走了,那就说不过去了。

  把柴火堆好,几人继续爬山,翻过一个山头走到黄巾寨地区的顶峰,老胡看着周围的景色忍不住嚎了一嗓子。

  胖子路上还是不死心的翻着石头缝啥的,一路上也不是没有一点收获,找到一个不知道什么年代的铁箭头。

  可能是黄巾留下的,也可能是古人打猎留下的,反正这玩意也不值钱,却满足了胖子寻宝的乐趣。

  老胡对着山势研究了一番,又拿出罗盘在周围比划了一阵子:“这边要说风水位,应该就是那边那个官帽子山了。

  太行山龙气南北走势,又西高而东低,不过沧海桑田,黄河九曲而横流,水脉之气无定性无定势。

  咱们能看到这个时代那里是最后,我可不敢保正千年之前的东汉那里也是风水宝地。”

  胖子摸摸下巴:“这个山是不是就是陈瞎子说的那个宋朝龙脉所在的山?也不知道陈瞎子有没有骗人。”

  雪莉杨忍不住说道:“我翻看了历史,其他的不好说,但是这三易回河之事确实有,而且可以说是导致北宋灭亡的主要内部诱因。

  北宋仁宗时,黄河夺海河入海,这海河入海口在契丹境内,也就是幽云十六州,宋朝朝廷担心没有了黄河天险辽并能够长驱直入南下。

  再加上新河道修筑堤坝不易,导致北直隶地区灾害连年,所以就花大力气企图把黄河水堵回原有河道。

  所以北宋进行了三次大规模的堵决口回河的计划,仁宗朝一次,神宗朝一次,哲宗朝一次,最后三次都以失败告终。

  北直隶本来是财税重地,百姓数百万,粮食产出也足以自保,但是因为连年水灾,又三次大型回河损耗,还有辽兵连年打草谷的骚扰,导致北直隶地区十室九空几乎成为白地。

  后来金人南下,北宋穷尽河北之粮却养不活河北之兵,以至于北方糜烂,京城暴露在金人铁蹄之下,二帝成为敌人的玩物。

  跟风水龙脉有没有关系不好说,但是那个时候的黄河确实是个大祸害。” 有的人死了,但没有完全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