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柔刚回酒店睡了一会儿,人就突然醒了过来。

  周围没有开灯,除了黑夜里城里霓虹灯闪烁的灯光让屋里没有太暗。

  隐约可见外面的客厅好像亮着灯。

  时柔觉得自己有些离不开人,一觉睡到了傍晚更是觉得心里空落落的。

  她急忙从床上坐起来,踩上拖鞋就跑到了客厅。

  男人就站在套房的落地窗前,宽肩窄腰,穿着一件薄薄的白衬衫,背影像是伟岸的山峰一般。

  时柔看上一眼就觉得很踏实。

  她从背后环住孟驰的腰,小脸贴在他的后背上蹭了蹭。

  孟驰电话还没有挂断,便伸手拉住时柔搁在他腰间的小手,将时柔往自己身前揽。

  时柔被男人单手半抱在怀里,她一抬头就能看到孟驰轮廓姣好的下颌,富有骨感的流畅线条。

  唇薄薄的,看起来很柔软。

  偶尔不知道听到里面说了什么会吐出一个单音节来应付。

  她舔了舔自己嘴唇,心跳开始加速,

  现在此刻,他听电话的样子真是让人忍不住想吻他。

  时柔勾了勾嘴角。

  抓住双臂的衣料,垫起了脚尖,一个轻轻的吻就落在了孟驰的嘴角上。

  她像是不满意一样,舌头在他的薄唇上轻舔了一下。

  鼻息和唇齿都是她的香甜气息。

  男人似乎是没有料到在他怀里的时柔会这么大胆,他这边电话都没有挂断呢。

  看着眸光里带着几分狡黠的小姑娘打算亲了就跑。

  他也勾起了嘴角。

  趁着时柔还没有能跑得掉,他摁住了时柔的后脑勺,埋头就吻。

  先是细细在小姑娘红润的嘴唇上碾磨。

  接着撬开她的牙关,夺走她的呼吸。

  有明烈的占有和克制不住的深情。

  带着他独有的气息直直地往时柔的口腔里灌。看書喇

  时柔气喘吁吁,整个人软得像一滩扶不上墙的水泥。

  她甚至还能听到这样的激吻而产生的轻微声响。

  也能听到在电话里面小林特助的声音。

  “孟总,人已经找到了,本来是想坐晚上的飞机走,但是现在飞机晚点了,可能会改签到凌晨...”

  那头没有回答。

  “孟总,你在听吗?”

  小林特助竖起了耳朵,冲着里面问道。

  接着电话就被应声挂断,传来了“嘟嘟嘟”的忙音。

  是时柔将孟驰手里拿着的电话伸手挂断的,她深怕小林特助听到了电话这头的声音。

  她也顺手将男人的手机丢在了一旁的沙发上,将他的大掌放在了自己的腰间。看書溂

  鼻息纠缠着。

  男人更加动情和忘我。

  从她的唇上挪开,发狠的吮吸她的下巴、脖颈。

  啃咬她细瘦的肩膀。

  最后将下巴搁在她的头顶上喘着气。

  他的确好久没有碰时柔,简直度日如年。

  但是又不能真的就这么碰她。

  肚子里的孩子还没有到三个月,虽然检查结果很稳定,但是毕竟是头胎,多少有些害怕有什么意外的情况发生。

  孟驰多少还是得小心些。

  男人低沉着声,看着小姑娘凌乱的嘴唇还有她被吻得不知所措像是蒙上了一层薄薄水光的眼睛。

  想起了另外一件事,“屁股还疼吗?”

  不提还好,一提时柔突然就想起了这件堪称羞耻的事情。

  好在她现在没有感觉了。

  她小脸往旁边一侧,“早就不疼了,要是现在还疼的话,可能就要去医院了。”

  孟驰的眼神稠稠的,思考了一两秒。

  他还是告诉了时柔真相。

  “因为你睡着的时候,我已经给你上药了。”

  时柔震惊不已,随即开始轻推孟驰的胳膊。

  她迈步想要去卫生间,一边走一边撅嘴抱怨。

  “已经到了要上药的程度了吗?孟驰!你下手就这么重吗?真的能下手打我打到这种程度,你以前该不会就是做刑讯逼供的吧!”

  她越说越觉得委屈,走到卫生间想要脱下裤子看看。

  可是她怎么扭身或者调整位置都看不见。

  孟驰已经迈步走过来,目光大刺刺的毫不躲避地盯着时柔那两双光洁藕白的长腿。

  小姑娘立马满脸警惕地盯着靠在门栏上的男人。

  将门重重地合上了。

  时柔最后轻触了一下,没有感觉到太过强烈的疼痛也就作罢。

  从卫生间里出来之后,就靠在沙发的一边翻着手机。

  企图跟另外一头坐着的孟驰画出一条泾渭分明的楚河汉界。

  时柔看着刘婷给她发的消息。

  “时柔,你走的好快啊,我都没有来得及告诉你,明晚外滩有个比赛结束的庆祝会,你一定要来哦,毕竟吃完这顿饭之后,后天大家就坐车回京都各奔东西了。”

  时柔不会把这件事情忘记的。

  因为这是彩排结束那天刘婷就跟她说了。

  她赶紧在屏幕上敲字,“好的,我不会忘记的,到时候我们一起去。”

  字刚刚敲完还没有发送过来。

  她的手臂就被支过身子的男人一把拉出去。

  男人出声道:“离我那么远干什么?到我怀里来。”

  孟驰将小小一只的人抱进了怀里,才觉得踏实多了,手指继续放在了膝盖上放着的笔记本电脑上。

  他偏过头亲吻了一下小姑娘的额头,目光就对上了时柔幽怨的眼神。

  好像在明晃晃地说,都怪你!让我屁股开花了。

  孟驰憋住没有笑出声。

  转而一本正经道:“痛过才知道哪些事情能做,哪些事情不能做,不能仗着你是我的老婆就可以为所欲为。”

  他有的是办法治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