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朝下面看了一眼，一级擂台上的江小，完全没把他放在眼里。
……
江小赢了那位叫做黑曜石的人，但是他觉得并不是很正大光明。
因为那人的实力不低。
江小顺着出赛口回到休息室，身后脚步传来。
“前面的，停一下。”
声音从身后传来，年轻的声音。
江小回头便看到一个半遮面的年轻热男人走过来，“你好，我是黑曜石！”
男生伸出手向江小。
江小握了握。
“你好，旧神。”江小简单自报家门。
“你的异能很不错，让我大开眼界，希望日后还有机会合作，操练。”黑曜石道。
听她声音，年龄不大，应给也是二十出头上下的样子。
“你来自这里不久吧，以前都没见过你。”黑曜石道。
“对，刚进来不久，你呢，好久了？”江小问他。
“差不多两个星期前吧，每天一直在打擂台赛积攒的所以积分今天都被你薅干净了，”黑曜石仿佛不在意，笑着说，“不过我们应该还会相见。”
“这里最厉害的是谁呀？”江小在第一次来的时候，从电视广播里面认识了高级赛道的灵隐，却不知道还有谁。
“灵隐，一个使用弹性异能的女生，很厉害，她的排名一直在上升，这一个星期又快过级了。”黑曜石说。
“图什么，高额奖金？”江小有时候了解来参加的人的心理，他就是图钱，要是有钱就什么都能干了。
“每一个来参加的人都不一样，但是赢得比赛看肯定会有一些奖励的，不管是为了这个来的吧。”黑曜石指指餐厅的位置，“我要去吃点东西，你要同去吗？”
不过江小也饿了，两人走向餐厅区域。
这里不花钱，只要参加过擂台赛的都免费。
黑曜石拿着托盘坐下来，“我的作战服坏掉的，一会儿还得拿到修理铺子修，麻烦死了，还得等两天才行。”
“多少钱修理费？”江小问道。
“不等，看损伤程度，我这样的大概需要五千万新币。”
五千万？
江小简直要原地去世了。
太贵了吧，还要是的作战服只是被划伤了好几块，并没有伤到内里。
江小，“要不……”
黑曜石抬眼瞧着他。
“要不，拿来我给你试试，信得过我的话，我只收你一半就好。”江小道。
“你？”黑曜石明摆着不信，又低下头看他的作战服去了，“算了吧，我这套作战服是定制的，修坏了可怎么好？！”
江小，“哦，那不强求，算了。”
江夏也不强求，强扭的瓜不甜。
黑曜石，“你还会修理作战服呢？你到底是异能者还是设计者？”
“不能两个都是吗？”
黑曜石，“有能力和精力的话还是可以的。”
但是本质上他是不信的，因为学习一样光是精通，就需要一生去好好研习，两个都学，那两者都学不好。
每个人精力有限。
江小没言语，看着他慢慢吃东西，然后抬起头看着直播赛程。
江小此时也在看。
台上选手正在比拼。
“灵隐每天都会出现的吗？”江小问。
“也不是，我只是偶尔会见到，但是每一次见到她准能赢，不管对手是谁。”黑曜石说，“真想有幸能跟她打一架。”
江小点点头。
台上面有个选手砸烂了对手的作战服，然后揪着头发死命往地上嗑，对手满脸是血。
完全都看不出来原貌。
即使这样，擂台上的播报员也不喊听，只能打到对方停下为止。
“像这样养伤就要个把月了，看来玩完，”黑曜石对着屏幕里面稀碎的人道。
江小切下一口牛排在塞进嘴巴开始咀嚼，画面上被大得血肉模糊的人被扔到一边，而战神他的人仿佛站在天地之间一般，向观众展示自己。
大声吼叫，观众席位上一片沸腾。
或许只有见到血才会让人起劲。
江小却不喜欢这样。
黑曜石眼睛看向下一个画面，上面是一个女玩家。
身心非常轻巧，弹跳力十足。
身如飞燕，屏幕上就看到她身穿黑红色的作战服满屏幕跑了。
江小打眼一看，竟然跟自己有些相像，他也是喜欢在上面乱跑。
根本不想着正面对抗。
黑曜石，“弹跳力重在轻盈瘦小，需要控制体重。”
江小，“唉，有东西不能吃呀。”
黑曜石，“牛尔伦萨的莱恩家族就擅长使用弹力，身形需要十分灵巧才行。”
“莱恩家族？”江小从没听过。
“对，莱恩家族的基因里面都沿袭着弹跳力顶级因子，他们为了保证这种顶级基因，家族选取的结婚对象都是需要父母包分配的，不能随意嫁娶，像最近我听到莱恩家族两位新生代，一个波比.莱恩，一个名丸.莱恩，这两个是龙凤兄妹，他们很厉害的，他们家族管理非常严苛，反正相当不自由。”
“那他们到哪个学院了？”江小问。
“波比留在了牛尔伦萨，是妹妹，而哥哥，啊哈哈哈……”说到这里，黑曜石笑了，“他哥叛逆，到据说到蓝羽去了。”
江小，“他喜欢设计？”
“那倒也不是，那种古板的家庭氛围不出叛逆之子都难，终于名丸在报名前一天自己报了蓝羽，他们家长都快气疯掉了，跑到蓝羽校长办公室要他把名丸的报名表退出来，校长就是不肯。”
黑曜石笑着说。
“是吗，那他们家家长没成功啊，”江小觉得莱恩家的家族势力不行。
黑曜石，“没办法，蓝羽本身就在跟其他学院抢人呢，每年的异能者太多了，而学设计的少，没办法啊。”
江小透过面具下面的盯着黑曜石的眼睛看，深蓝色的。
江小才刚刚去过蓝羽学院，那里的土著民都是大海般深蓝色的眼睛。
只有外来的才是异瞳颜色。
而他时是纯黑色的，仔细看还能看出里面藏着些金色的光点。
但是自然距离是看不出来的。
黑曜石，“我一会儿还有一场呢，你还玩吗？”
江小，“不了，我还有事。”
黑曜石想了想，“联系方式加一个，万一以后有什么事情，还能联系。”
江小跟他互换了联系方式。
吃过饭后，黑曜石便离开继续擂台了。
江小走出黑厂，他要去趟修理铺子。
因为刚才在吃饭的途中有人问起的她作战服的设计。
那人说对他的设计很感兴趣，能不能谈一谈。
江小答应可以谈一谈。
最后那人出价，一千万，要买他的设计原稿。
江小想了想，推脱，这才刚刚一天就有人不下五个人问起，再过几天不是更多人，他需要等一等。
最后江小回到要考虑考虑。
……
修理铺子老头见到江小走进来，打眼瞧着他，“好些天没见了，到哪快活去了？”看書喇
江小笑笑，“我哪有钱快活呀，就是去学习了。”
老头哦了一声也不多嘴，便开始忙乎自己的事情。
江小又钻到小屋里面开始捣鼓他设计出来的作战服图纸上面需要什么材料，最后才能成型。
要是有人出高价，他就设计出这款作战服，然后穿在擂台上比赛。
材料经过一晚上选定，只不过关节处的用料他还在斟酌，因为这款作战服他主打防护性能，关节这种最容易磨损的地方他需要找一款耐磨的材料。
找了半天也没有敲定哪款好。
披星戴月，江小掀帘子，外面，老头已经布不知在什么时候回去了。
江小拖着黑眼圈往学校走。
街道空旷。
无人。
江小能感受到时不时有魂灵冒出头，躲在犄角旮旯不知砸闲言碎语什么。
江小还特地走到墙根处偷听。
果然听到了一些关于北域墨渊的事情。
“美姨这两天可忙了，但是每天还让我到各大学院区偷窥你，然后报告给她，我非常喜欢。”
“她好像在打听什么东西，我不知道，上次我用假消息，换了她一大盒蜂蜜，嘻嘻，千万不要告诉别人哦。”
“你真是的，要是美姨出来发现是假的，还不得记着你呢？”
“不会的，美姨才不会出来，不需要。”
“你想知道我偷偷告诉她的是什么消息吗？”
“不知道，是什么……”
“我告诉她我看到状似旧神的人出现了！”
“结果啊，当时美姨的表情非常能够让人揣测呢！”
“什么表情？”
“当然是十分激动又带着担忧，又有些喜极而泣……好复杂哦，反正一瞬间有无数种感觉。”
“唉，要是当真是旧神就好了，那边都萧条成什么样子啦，人心也不齐，哪天就被这里的人消灭了，我们的日子越来越难过……”
听到这里，江小有些感慨，但是过去这么多年了，他也从没有觉得有什么可比性，但是当他们被人类发现的那一天起，便已经竖起无数道不安全的隐患，他们之间开始剑拔弩张起来。
江小到底是不忍心，这里的人已经找到了能够伤害它们的东西我，他们也从没有想过要去侵略人类，只不过，北域已经划分好几个势力不等。
控制是控制不住的，因为魂灵本身就带着邪性。
这种东西是天然的，消除不了。